本故事純屬虛構
“不必了,人家現在都是清華北大,至少也是一個上海交大復旦什么的。到M國留學,沒有什么好炫耀的。”蕭逸有氣無力地說。
“那行,我們就請一些社會名宿到場為你慶祝。來,我們開始吃飯吧。你媽媽為你煲了你喜歡的冬瓜排骨湯,清火的。”簫勁邊說話邊給蕭逸盛湯。
就在這個時候,林巖峰的電話打到蕭勁的手機上。
本想陪蕭逸吃一頓飯的蕭勁,不想去理會來電,可是電話一遍一遍地打進來。
“你不接嗎?萬一是有什么急事的話,就會誤事的。”蕭逸問。
蕭勁接聽電話,電話里傳來林巖峰的聲音,“喂,哥們,大河的比賽你趕緊到球吧來一趟,今天有大大的好事在等著哥們,你必須得來,我等你。”
蕭勁看了一眼蕭逸,“爸爸有點急事,我外出一趟,晚一點再回來。”
“你去吧,我自己吃飯就可以了。”蕭逸回答。
“去吧去吧,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最好是晚上也別回來,眼不見心不煩。”金艷沒好氣地說。
“那我走了,我晚一點回來。”蕭勁說罷穿衣外出,在樓下的地下車庫開車直奔至臻球吧。
蕭勁走后,母女倆準備吃飯。
金艷把飯盛上放在蕭逸的面前,并夾了一塊糖醋帶魚放到蕭逸的碟子里。
可是,當蕭逸把那平時最愛的冬瓜湯喝了一小口,她感到一陣惡心,差一點當場嘔吐到飯桌上。
金艷感到奇怪,不知道女兒是怎么了。
蕭逸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下嘔吐到家里的飯桌上。
蕭逸跑到衛生間,趴在馬桶上一陣嘔吐。
金艷呆呆地還在桌前發呆,“女兒該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
金艷有一種預感,丫頭出事了。
蕭逸在馬桶上嘔吐之后,從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從藥店里買來的驗孕棒測試,看到驗孕棒上的顯示,她的心里亂成一鍋粥。
她把那驗孕棒拿著想往垃圾桶里丟掉的時候,金艷進到衛生間里。
金艷撿起那只驗孕棒,看到懷孕的事實后,電話蕭勁要他趕緊回家。
在衛生間里。母女倆吵個不停。
過了一會,金艷有些惱火。
她忍不住心中的憤怒,抓起蕭逸的頭發就往墻上撞。
蕭逸拼命地掙扎,想逃脫出金艷的手掌。
可是此時的金艷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她歇斯底里地在衛生間里吼叫……
王一發和張弛來到體育中心的看臺,看臺是座無虛席。望著人山人海的球迷,在看臺翻起人浪,兩人激動不已。
激動的不是因為大河的比賽有沒有精彩的表現,而是到現場進行投注,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第一次。鐵喇叭的吶喊和呼聲已經不是這兩個人關心的重點,重點是這樣的一場比賽,能不能給他們帶來他們預先想要的那個收入。
雖然心情有些不太平靜,但是想到馬上就要開始的比賽,王一發的尿都寧可憋著,“好像要尿尿,還是憋一會再說吧。”王一發不想離開一下,以便自己仔細觀察投注網上的動態。“你一說尿尿,搞得我也想尿尿。”張弛說。
“你呀,就是見人拉屎喉嚨癢。快去,快去,一會比賽開始了。我還可以憋住。你解決完了來換我去。”班主任讓張弛快去衛生間解決一下。
張弛起身,飛奔直向衛生間跑去。
在都好金融,呂家輝在辦公室和他的助手在談論P2P的業務。
呂家輝的助手道:“P2P在理論上不同于貸款平臺,應該是純粹信息撮合的中介平臺,不經營資金,不對投資人擔保風險,理性地賺取中介傭金。但國內的P2P運營方,基本都擋不住誘惑,突破了底線,開始經營資金。尤其是其資金來源還是從互聯網上的投資人那里融進來的,比現金貸和消費貸的進入門檻更低,所以迅速就泛濫起來。如果P2P運營方合規經營,以撮合為主,那么他們需要解決兩端的資源:一方面要以誘人的利息回報來吸引投資人,另一方面要尋找低風險的優質的資金需求方。這樣的經營方式很重,效率低下,規模做不大,收益也不高,所以我們有必要提高風險的防范意識。”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放棄這個業務?”呂家輝問。
“我沒有說要你放棄,我是看到一些P2P的企業啊一夜之間破產,我們要加強防范。”助手回答。
“怎么防?你拿出一個可行性的方案給我。”呂家輝說。
“OK,我盡快!”助手離開呂家輝的辦公室。
在MC娛樂中心,全世界的比賽盡在環形的比賽電視墻上。大河是其中的一場不太起眼的國內的甲級聯賽。
雖然是甲級聯賽,但是大河的足球水平,年年都處在保級的邊緣。在上一年度,剛好請到了原國家隊的主教練年唯一,才把大河從保級的邊緣拉回倒甲級的隊伍,可謂死里逃生。
天王巨星孫北,為大河的隊歌錄制了MV,大河的球迷在這個體育中心跟隨著這個天王巨星一起在高唱唱著大河的隊歌《我們在雄起》,鋼喇叭啦啦隊,也在這個歌聲的空檔下,不時把把戰鼓擂得震天作響,大河的現場可謂人聲鼎沸。
MC的顯示屏上,諸多的賽場,感覺都有些冷清,唯獨在大河的比賽場,現場的氣氛是熱鬧非凡。據說是那個錄制MV《我們在雄起》的天王就在比賽的現場,要在現場為大河的球迷高歌一曲大河的隊歌。在比賽開始之前,據說有一個體育場奠基的儀式要在體育中心舉行,大河主管經濟現在轉管文化體育的卞市長也來到了現場。
在進行了簡短的儀式之后,馬上就要開始大河對陣海馬隊的比賽。
以海馬隊現在的保級形勢,急需要保級的分數。但是,對于大河隊來說,已經在郝本善上任的第一場比賽的時候,輸得是顏面無存。不僅如此,還在第二場的比賽時,又丟掉了關鍵的比賽。他已經下令要奪取上任后的第一場勝利的比賽。
俱樂部的上下,一直的目標就是全取三分。可是球隊的狀況是,現在已經是一盤散沙,以年亮為代表的核心球員,他們現在似乎對俱樂部的成長有點漠不關心,只要于己有利的事情,他們都干,什么球隊的榮耀,俱樂部的成績,那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要在這個球隊,撈取足夠的資本,過他們想要的生活。
要撈取資本,最有效的途徑,莫過于在外圍的盤口上動一點腦筋,錢來得容易。買自己的球隊贏,那得依靠實力加運氣。但是,面對比自己弱小的球隊,如果買自己輸,那就變得容易了許多。這已經是球隊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一個不懂足球的外行,哪里會知道還有如此的驚天的秘密。
球員都知道,一個不懂足球的人,即使是最高領導,在俱樂部也不會有多少日子。就像當年一樣,一個不懂足球的人去管理中國足球,已經成為世界足球人的笑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似乎對中國足球的那些奇恥大辱已經健忘,郝本善就更加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和道理。
“他花錢投資大河俱樂部,也不過是買幾聲吆喝。在幾聲吆喝之后,黯然地離開俱樂部注定就是郝本善的歸宿。”球隊的上上下下都是這樣議論紛紛。
俱樂部的總經理在比賽的前一天,就已經接到MC的信息,投注的金額已經嚴重偏向到大河,而且注碼的差距相當的懸殊。已經接近到警戒的水位,3億人民幣的差距。
郝本善上任的前二場比賽,都沒有取得讓他滿意的結果。有一句俗話是那樣說的,叫事不過三。現在就是在這個三的節骨眼上,投注的極度失衡,讓俱樂部的官員左右為難。
勝利的結果只要出現,俱樂部就要背負和MC反其道而行之的惡果,和MC的關系會到此為止。作為艱難生存的小俱樂部,他們知道,MC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得罪了MC,就等同是斷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王一發在現場的熱烈的氣氛下,興奮無比。因為他在比賽的前一天的晚上,終于獲得了一個絕密的消息。
他想到年唯一在和范姑親熱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大致的意思就是,在第二天大河隊的比賽后,就要離開主教練的位置。
“明天和海馬的比賽后,我恐怕就要從主教練的位置上下來,謝罪球迷,謝罪郝本善。”年唯一剛剛做完床上的那劇烈的運動,帶著一點的疲倦說。
“為什么呀?還指望你把范瑋帶一下,沒有想到你這么快就要下崗?”范姑帶著遺憾。
“不為什么,你不知道最好。現在的俱樂部,怎么打球,不是我主教練說了算。我得聽話,不然,我就得滾蛋!”年唯一回答。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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