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張弛想到和王一發(fā)對自己說的攻守聯(lián)盟,不開口說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王一發(fā),發(fā)現(xiàn)王一發(fā)在哆嗦。
“刷卡還有誰和你一起?”正哲問。
“沒有誰,就我一個人?!睆埑谛÷暬卮稹?br/>
“大河和海馬的比賽,你親自到了現(xiàn)場,那天到現(xiàn)場的還有你的班主任,也就是旁邊的這位,是,還是不是?”正哲問來回踱步,“你還是如實地回答我提的問題比較好。我在來你們學(xué)校前,就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實錘性的證據(jù)。你班主任的手提,他的IP上留有你們到現(xiàn)場投注的痕跡,你還要狡辯嗎?”武正哲把張弛問得啞口無言。
“那又怎么樣?我是玩外圍輸了錢,但是銀行卡是范姑給我的。那天范姑答應(yīng)幫我的時候,年唯一給了范姑兩張銀行卡。其中的一張卡上大致是我們要的數(shù)字,所以就把這張二十萬的銀行卡給了我們。”張弛終于說了實話。
“你說的你們,是指的你和誰?”正哲問。
“對不起了老師,我們還是承認(rèn)的好,免得我們要背負(fù)殺人之罪。”張弛一下哭了起來,“范姑的死跟我們毫無關(guān)系,我說的都是真的?!睆埑诳薜脴O是傷心。
正哲看著張弛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武正哲以涉嫌殺人罪將張弛和王一發(fā)帶到警局,分別做進一步的審問。
受到極大打擊的蕭勁,已經(jīng)兩個晚上都沒有合眼,他的精神看上去憔悴了許多。
蕭勁在家里心煩意亂,他止不住心中的憤怒,想到女兒蕭逸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眼里充滿了血絲??粗约旱捻旑^上司送給自己的那幅贗品的名畫,他的氣不打一處出,從儲物間找到一把錘子,狠狠地砸向那幅畫。
畫被錘子砸了一個洞,從墻面上砸在了地板上,畫框也散架掉在地上滿地都是。
看著地上的那些雜亂的碎片,蕭勁看到一個東西在反光。
蕭勁撿起那發(fā)光的碎片,原來是一個微型的攝像機的鏡頭,他開始恨的咬牙切齒。原來自己的一切都在馬勝偉的監(jiān)控之下。
蕭勁想到自己的臥室還有一副畫,也是馬勝偉送給自己的。“該不會連我的臥室也裝上了攝像頭吧?”
蕭勁跑到自己的臥室,把那副畫取下一看,果不其然,臥室也是在馬勝偉的監(jiān)控之下。
蕭勁想到自己想要和老婆親熱的那一幕,特別是在自己被老婆踹下床的那天的情景,他發(fā)瘋似的從抽屜里拿出他的那把配槍。
蕭勁將配槍子彈上膛,對著墻的某一個地方,做了一個瞄準(zhǔn)的動作,然后出門。
馬勝偉在辦公室發(fā)呆,他想到武正哲把范姑的殺人案件基本上已經(jīng)破了,應(yīng)該在最短的時間就可以結(jié)案。他不想自己弟弟的事情大白天下,因此要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止武正哲查案的進展?!澳悻F(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事情要和你談?wù)劊以谖业霓k公室等你?!?br/>
武正哲來到局長的辦公,見面后的馬勝偉滿臉的堆笑,“哲哲,來來來,恭喜你破獲范瑋和范姑殺人一案,你可是我們大河警界一個奇才呀,佩服!佩服!”
“范瑋的那個案子還沒有一點著落,只是范姑的殺人案件已經(jīng)水落石出,是河西職校的王一發(fā)老師謀財害命。至于范瑋的案件,恐怕還需時日。”武正哲回答。
“謀財害命?范姑就一個普通的市民,她有多少錢財以至于王一發(fā)去殺人?”馬勝偉問。
“范姑自己本身是沒有什么錢,但是大河隊的主教練年唯一,在范瑋出事的那天,給了她一筆錢。不,準(zhǔn)確的說,是兩筆。其中一筆是用來給范瑋的發(fā)小張弛和王一發(fā)還賭債,另外一筆錢是用來給范姑的生活費用。當(dāng)時王一發(fā)在門外聽見范姑和年唯一在床頭說話,知道了范姑有這筆錢。王一發(fā)把張弛安頓在歌廳K歌后,自己一個人跑到范姑的家里,本想把范姑的那筆錢拿到后逃之夭夭,可是范姑把錢放在了床后靠背出的墻壁暗箱里,王一發(fā)到處尋找那張銀行卡,可王一發(fā)沒能得手,索性就殺掉了范瑋的姑姑,王一發(fā)已經(jīng)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的犯罪的事實。我們鑒定了范姑指甲里的殘留皮膚,正是王一發(fā)的胳膊上留下的。”
“哦,原來如此?!瘪R勝偉吸上一口雪茄,若有所思。
馬勝偉將雪茄放在那個煙灰缸上,“省廳的領(lǐng)導(dǎo)對于范瑋的案件高度重視,多次電話來詢問案件的進展情況,要我們盡快破案。現(xiàn)在王一發(fā)就是殺害范姑的兇手,至于范瑋,也可以坐實是張弛和王一發(fā)殺的嘛,只是要動動腦筋,想點辦法,范瑋的死,可以做成過失殺人不就行了嘛,把范瑋和范姑的案子結(jié)案完事?!瘪R勝偉冷冷說道。
“但是范瑋的案子兇手的確是另有其人,我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和具體懷疑的對象。所以還是不能直接結(jié)案?!闭苷f。
“這么和你說吧,你懷疑的對象我也知道是誰,就是一個叫都好公司的老總是吧?我知道你的專業(yè)水準(zhǔn),也知道你為人剛正不阿。但是怎么辦呢,市里的卞市長剛才還在給我電話,說要對都好這個企業(yè)多加照拂和保護,都好公司是大河的一面旗子,不能倒,也不容許倒。所以呀,你不要那么死板,要領(lǐng)會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意圖嘛!殺人犯多一個不多,少抓一個也無所謂,反正殺人的事天天都會發(fā)生。你是一個聰明人,你難道還不明白?所有的罪惡,它從來就是既沒有眼睛,也沒有耳朵?!瘪R勝偉在武正哲的面前講著自己的那些歪理邪說。
“那是你的看法,我從來就不認(rèn)為罪惡沒有眼睛和耳朵,我是一個法律的捍衛(wèi)者和保護者,我的職責(zé)就是讓罪惡和犯罪睜開它的眼睛,掏干凈它的耳朵,讓它看看是不是能夠在公正的法律面前,還可以恣意妄為,胡作非為。我要讓所有的罪惡,豎起它的耳朵,聽一聽法律為它敲響的喪鐘,我要看一看,那些藐視法律、恣意踐踏法律的犯罪分子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闭芰x正言辭。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說你呢?我要告訴你的是,在法律上,有一句至理的名言你知道是什么嗎?”馬勝偉皮笑肉不笑問。
“你是想說那句,所謂的法律,是超越所有的其他因素而獨立運作的。是這句嗎?”武正哲笑。
“想不到你還知道這句至理名言。沒錯,就是這句。抓到犯人又能怎么樣呢?對于有錢的人來說,這句話是最為經(jīng)典的語錄。可是對于沒有錢的人來說,法律面前無處可逃。不是嗎?”馬勝偉侃侃而談。
“你是說你有錢就可以藐視法律的威嚴(yán)嗎?我不敢茍同。對不起,我要走了。”正哲起身準(zhǔn)備離開酒吧。
“慢著,你不為你的那個正在為錢犯愁的兄弟想想嗎?”馬勝偉突然冒出一句為兄弟想想的話。
武正哲一聽,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眼前的這個局長。在往日的時候,正哲還沒有看到這個上司是如此的卑鄙齷齪,竟然用兄弟來要挾?!澳鞘裁匆馑??”
“你電視臺的兄弟遲肇鳴,他參與地下玩外圍的事情你知道吧?”馬勝偉問。
“他玩外圍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您剛才說他為錢的事情犯愁,和您有關(guān)聯(lián)嗎?”正哲問。
“就是有關(guān)聯(lián)我才跟你商量的嘛,遲肇鳴挪用了都好公司五十萬元的公款,你如果放過都好的呂家輝,我們可以扯平,互不相欠。范瑋的案子我讓其他的同事去結(jié)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五十萬元的公款,你覺得可以和一條甚至可能是多條的人命相提并論嗎?一碼歸一碼,遲肇鳴欠錢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都好的事情我會追究到底。”正哲說。
“你只要查下去,你的兄弟就會面臨著牢獄之災(zāi),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馬勝偉冷冷地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武正哲問。
“隨便你怎么想,你在做出決定前,最好是想清楚。給你一天的時間,你想清楚了后告訴我?!瘪R勝偉警告道。
武正哲的頭也不回,離開馬勝偉的辦公室。
武正哲的心情異常的糟糕,想找遲肇鳴問一下情況,無奈遲肇鳴的電話無法接通。
武正哲獨自一人,在街邊的一個商店買了幾罐啤酒,他怏怏地走在昏暗的街燈下,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打開一罐啤酒,喝上幾口,坐在椅子上望著天空發(fā)呆。
他的耳邊回響著馬勝偉說的那些話語,“你難道不為你那個在電視臺工作的遲肇鳴想想嗎?你難道不為…….”
遲肇鳴再次卷入玩外圍的風(fēng)波,是武正哲沒有想到的。在遲肇鳴上一次輸?shù)袅思抑兴械呢敭a(chǎn)后,幾乎是能夠開口借錢的朋友都開了口。那一次,是三十余萬,可是現(xiàn)在突然又冒出五十萬元的公款,也不知道遲肇鳴還有沒有其他的債務(wù)。(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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