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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全能正哲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肇鳴和武正哲一前一后進(jìn)屋,他們明顯地感受到了室內(nèi)的涼爽。站在屋里的杜鵑和希宇,望著進(jìn)屋的兩個人,一股熱浪撲面而進(jìn),鄰居家的排煙管道夾帶著炊煙的油煙味道,“趕緊關(guān)門,油煙味道好重。”杜鵑連忙關(guān)門。
    肇鳴將衣服換成了居家服,去忙他的晚餐。
    “希宇,你把家里的工具箱拿來,叔叔把門的鎖給修理一下,不然哪天門被鎖死了,又遇到鎖被卡死的問題,指不定會有大麻煩。”
    武正哲像一個鎖匠師傅,在那里專心致志的修理杜鵑家的門鎖。杜鵑望著武正哲一直夸個不停,“好像在我的印象中,武正哲你是無所不能啊!不像肇鳴,他除了會做個飯以外,我就不知道還會什么,哪里像我們哲哲,什么都會,還愛勞動,習(xí)慣又好。”
    武正哲修理著那門鎖,一會的功夫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他用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不留意,額頭上被黑黑的油污沾染了一道污跡。“聽嫂子這么說,是在夸我呢還是在貶我啊?好像我只是會做這些瑣事一樣。”
    “當(dāng)然是在夸耀我們的哲哲啦”杜鵑絲毫沒有掩飾對哲哲的喜歡。
    “算了吧嫂子,你就別安慰我了。早認(rèn)為我哲哲能干,當(dāng)初嫂子就不會只認(rèn)為肇鳴哥一個人什么都好。其他任何人在你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武正哲埋頭繼續(xù)在修理門鎖。
    “是這樣的嗎?”杜鵑的臉一下紅起來。她連忙笑道:“也許是吧,當(dāng)初,我們都年輕,特別是我,我的眼睛不是很好,不會看人,的確是我看走了眼。我早知道你是一個這么能干的人,肇鳴啊,他一邊站著去,哪里好玩哪里涼快去!”
    在武正哲的眼里,嫂子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城里女孩。打從和肇鳴還有文凱一起,從鄉(xiāng)下當(dāng)兵,到后來進(jìn)城,還沒有其他的女孩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唯獨(dú)對杜鵑,他有說不出的好感,幾乎可以說是情有獨(dú)鐘。那些年也曾經(jīng)想著去追,可是他的哥哥肇鳴認(rèn)識杜鵑在前,而且是明確了的戀愛關(guān)系。所以,到了后來,武正哲再也不去有什么非分之想,在他的眼里,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是他一直以來認(rèn)定的死理。這個理,已經(jīng)根植于他的大腦,根植于心。盡管他一直在抑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這樣一份情感,但是,這么多年他仍然無法將自己對杜鵑的這份情感從心里抹去。只是到了后來,他把肇鳴的家當(dāng)作是自己親哥的家一樣,希宇就是他的親侄子。
    他看著希宇一天天的長大,眼前的希宇再不是當(dāng)初坐在自己的腿上笑得前仰后翻的那個希宇,他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大男孩。武正哲的學(xué)習(xí)很好,特別是數(shù)學(xué),在他畢業(yè)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仍然沒有忘記,數(shù)學(xué),正是希宇的弱項。
    武正哲修完鎖,又去看他的侄子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么啦,遇到不會的題目了嗎?專家在這,你不用愁。”武正哲一邊說著一邊看題,然后給了希宇解題提示,希宇才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希宇對他的這個叔叔佩服得五體投地,“叔叔厲害,你不當(dāng)老師簡直是教育界的巨大損失。”
    廚房里的肇鳴專心地在做他的大餐,他喊著杜鵑,“準(zhǔn)備開飯了,把折疊桌子給支開端菜上桌。”折疊的桌子因為使用的年代已經(jīng)有些久遠(yuǎn),支架的鋼架腳上有斑駁的鐵銹痕跡,在打開桌子的時候,杜鵑特別的小心,深怕鐵銹的鋼架把自己的手給弄破,不然還要去打破傷風(fēng)的針可就麻煩了。
    打開了桌子后,本來不太寬敞的客廳顯得更加狹窄。
    杜鵑把肇鳴做好的幾道大菜端上了飯桌。有糖醋排骨,紅燒田雞,有荔浦芋頭,清蒸鱸魚,白灼廣東菜心,苦瓜炒雞蛋,還有一道正宗的鹽水鴨。“我再炸一點(diǎn)哲哲喜歡的下酒菜,花生米。”肇鳴走到桌子前對杜鵑說話。
    杜鵑準(zhǔn)備完畢,朝里屋喊話,“希宇,你讓哲哲叔叔休息一下,洗手準(zhǔn)備吃飯。哦,差點(diǎn)忘記了,希宇在你的床下,拿一瓶酒過來,今天讓你爸和正哲叔叔好好地喝幾杯。”
    “叔叔您去客廳去坐,我給您拿酒。”希宇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床邊走。他俯身趴在地下,往床底下瞧,看到酒還有幾瓶,然后仰著頭,問武正哲:“叔叔你們準(zhǔn)備喝幾瓶呀?”
    “拿一瓶就夠,你爸爸又喝不了一點(diǎn),每次拿出的酒不都是我給干掉的呀?我一個人喝酒好容易喝醉,在你們家我都不知道醉了多少次了。”武正哲邊說邊往客廳走,似乎對肇鳴有些埋怨。
    “你也別埋怨了,今天我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就是了。”肇鳴安慰有點(diǎn)怨氣的武正哲。
    “哎呦,感覺今天有些不同往常啊,打從部隊回來,因為醉了那么一次酒之后,這么多年你基本上是滴酒不沾。今天一反常態(tài),主動請纓,如此的爽快,而且是滿面春風(fēng),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啊哥?”武正哲帶著笑容問肇鳴。
    “沒有的事情,有好事我難道還不和我的兄弟一起分享嗎?”肇鳴回答武正哲。
    餐桌擺在廳的中央,上面擺放著肇鳴幾道拿手的菜,四個人一人一方,坐下有點(diǎn)擁擠。要有事情需要移動的話,還得彎身前傾才能方便通過。爐子上的湯還在煲著,瓦罐的出氣孔發(fā)出了噓噓的叫聲,杜鵑起身想去關(guān)掉爐子的火,武正哲的眼前就是有事情,馬上起身準(zhǔn)備去廚房,“杜鵑你去不太方便,還需要人讓位,我去關(guān)火就是。”
    杜鵑又坐下吃飯,武正哲關(guān)火后拿了一個湯碗,盛上一碗霸王花煲的脊骨湯。他在鼻子前聞了一下,“哇,真的是香!”
    “霸王花是哪里買的?我都好多年沒有喝這湯了。”武正哲問肇鳴。
    “文凱前些時候,到花城去開學(xué)術(shù)研討會的時候帶回來的。”肇鳴告訴武正哲。
    “哎,這一晃已經(jīng)回大河這么多年的了。想當(dāng)年,我天天在你們家蹭飯,特別的喜歡你煲的排骨霸王花湯,沒有兩碗湯我是解不了饞的哈。”武正哲回憶起那些時候的樣子看上去極其的甜蜜,搖著頭,嘆了一口長氣。“哎,文凱就在你家后面的醫(yī)院,我們怎么就沒有想到把他叫來一起喝上幾杯?”武正哲突然說。
    “文凱呢,你要請他吃飯喝酒的話,一定要預(yù)約的。他很忙很忙,大河醫(yī)院外科的頂梁柱,幾乎每天都有幾臺手術(shù)要做,從早到晚,天天忙的屁顛屁顛,沒有閑下來的時候,我去他那里幾次,能夠見到他的可能性只有二成。等他沒有手術(shù)的時候,他還要到住院部去招呼他的病人。對于他的病患,他的服務(wù)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像對待他的親爹似的。基本上沒有休息的時間。他的收入是高,高出我們的工資好多倍呢,僅僅公積金就和我們的工資差不多,但是人太辛苦了,這樣的勞動強(qiáng)度,我無法承受。再說了,這么小的房子,有我們這么四個人走動都那么困難,我也不好叫上誰來做客,也就只有兄弟你,還愿意光臨寒舍。來,為我們的兄弟情干杯!”
    “不談這些,不談這些,我們談點(diǎn)開心的事情。”我們幾個拜把子的兄弟,大成為國捐軀了,就剩下我們?nèi)值埽娜者€是找個時間,我們聚一聚”武正哲提議。
    “那是那是,兄弟就是兄弟。茍富貴,不相忘,是我們拜把子的時候喊的口號,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啊死的,那是天意,我們不能左右。今天說不上明天的事,誰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是哪一個先到。”肇鳴越說越傷感。
    “不要那么感傷好不好?我們要的是過好每一天,即使是面對死亡,只要我們每天開開心心,我們就無愧于心,心安理得。人生就是如此,苦啊累的,都不怕,也不算啥,這里是一個屬于你自己的歡樂窩,就像一個溫暖的港灣,你停泊在這里,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我羨慕啊哥!”武正哲啜上一口酒。
    繼續(xù)在那里訴苦,“我每天在警局,東奔西走,只有一個目標(biāo),就是開開心心,永不放棄,為民除害!”他說著話,拿著酒瓶又給肇鳴倒酒,酒在溢出,肇鳴用手?jǐn)r下,“已經(jīng)倒?jié)M了啊兄弟!”
    武正哲端起酒杯,與肇鳴的酒杯碰了一下,“來哥,我們走一個。”
    見兩個男人酒過三巡,覺得已經(jīng)喝得有點(diǎn)多了。肇鳴的意識還算清醒,可是武正哲說話開始有些舌頭打彈,語無倫次。
    杜鵑沖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擱在一旁。同時也給肇鳴沖了一杯遞上去,肇鳴立即喝上一口,肚子里發(fā)燒的感覺立馬減輕了很多。
    他們吃喝不停,興致高漲,一瓶酒就那么被干掉了。
    武正哲醉的不輕,肇鳴只好收拾桌子打掃衛(wèi)生,洗碗刷盤。
    杜鵑在客廳里擺上折疊沙發(fā),為武正哲鋪好床鋪,喊肇鳴幫忙把武正哲扶到沙發(fā)床上,給他的肚皮搭了一床毯子。把沖好的蜂蜜水放在床旁邊的茶幾上。小兩口躡手躡腳,到洗漱間洗漱,生怕把武正哲鬧醒,望著睡得正香的武正哲,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
    肇鳴坐在床上,用雙手的中指,按壓在自己太陽穴上,極力地使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這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每當(dāng)自己的頭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自己給自己做一個頭部的按摩,松弛一下緊張疲勞的神經(jīng)。
    一會的功夫,他的頭也不昏了,他坐在床上,背靠在床頭的皮靠墊上。
    梳妝臺前的杜鵑,正在精心地擺弄她心愛的化妝品,拿出的一塊面膜已經(jīng)貼在了她的臉上。她一手按著臉上的面膜,右手在貼好的面膜上輕輕地拍打,以便讓面膜的水分充分地被皮膚吸收。當(dāng)他望著她的老婆出神的時候,杜鵑也回頭看了一眼肇鳴,她關(guān)切地詢問肇鳴的酒是否醒了一點(diǎn),身體是否舒服了一些。
    “哎,忘記問你了,你上次撞了人家的寶馬,后來怎么樣了?”杜鵑問。
    “這事你還記得啊?告訴你,那個開寶馬的就是你不太喜歡的那個戴云久,還記得嗎?”遲肇鳴問。
    “記得,怎么會忘記呢。他害得我們把結(jié)婚證都撕掉了還能忘記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不太喜歡這個人,怎么看著都不太舒服,你少和他來往一點(diǎn)。”
    “哦,我知道了。”遲肇鳴回答。
    “沒有讓你賠嗎?”杜鵑問。
    “就我們的這種關(guān)系,還需要賠嗎?”遲肇鳴道。
    “還真的是,要是賠的話,你還賠不起!”杜鵑道。
    “算了,不喜歡的人我們不談。說點(diǎn)別的。”遲肇鳴說。(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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