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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鳩占鵲巢

    第三百四十八章鳩占鵲巢
    由張是非帶路,眾人很快便來到了深山之中,越接近山頂,這條山路便越發的崎嶇,好在張是非和李蘭英倆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而且那本明和本因這大xiǎo兩個和尚也能吃苦,所以他們并沒有放慢腳步。
    走了大概有一個多xiǎo時左右,張是非伸出手來撥開了一片灌木叢,然后對著身后的三人點了點頭,示意到了。
    眾人停下了腳步,李蘭英上前看去,從那灌木叢的縫隙之中能清晰的望見,前面乃是一一片空地,方圓約十仗,而那空地的盡頭,確是一個山dòng。
    說是山dòng,也許有些不切實際,因為那清晰可見的dòng口處,卻還有一道石mén,似乎是人工雕琢的一般,李蘭英一看樂了,這副畫面他太熟悉了,想想電視里面的唐僧不知道被抓進這種山dòng多少次,真想不到,這次竟然在現實中碰到了。
    于是,他便對著張是非輕聲的說道:“老張,這妖怪是不是也看西游記啊,把個山dòng搞的像是個窯dòng似的,真是碉堡了,哎,你說咱們要怎么辦?”
    張是非笑了下,然后說道:“按計劃行事吧。”
    聽他這么一說,那李蘭英便朝后點了點頭,本明會意,便留下了自己的xiǎo徒弟在這里,然后自己同張是非李蘭英他們mō到了dòng前,面對著那dòngmén而立,而張是非和李蘭英則各自站立在了dòng口兩旁。
    張是非示意那本明不要說話,因為他想要他當做yòu餌,在張是非的眼中,似乎這些和尚乃是妖怪的最愛,西游記里不就是這么演的么?至于為啥,張是非就有些不明白了,可能是因為這些和尚沒有頭發吧,就跟咱們啃豬蹄兒是一個樣兒,不用刮máo,吃著也省事兒。
    李蘭英和張是非想到一塊兒去了,眼下見到張是非從身后chōu出了難飛,李蘭英便在心中想到,要是知道一個香噴噴的和尚自動送上mén,那妖怪還不得把大鼻涕泡兒樂出來?恩,看來還得再給他加點yòuhuò,要怎么說呢,好吧,就這么辦
    想到了此處,李蘭英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手在那石mén之上用力的敲了敲,他的氣力很大,敲在石mén上發出了乓乓的聲音,只見他壓著嗓子,特深沉的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貧僧乃是東土大唐前往西天取經的和尚,路過寶剎,想借宿一宿,施主,開mén吶”
    聽他這么一說,張是非差點兒笑噴出來,心想著老李你不用這樣兒吧,居然還裝起唐僧來了,可能在他的眼中,唐僧乃是和尚中的霸主吧,妖怪美食排行榜的第一位,所以才會如此說來,真是服了。
    可是,當李蘭英說完后,那dòng中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就跟里面沒有人似的,這就讓李蘭英有些奇怪了,本明還站在dòng前沒有動彈,于是李蘭英便挪了兩步,繼續敲mén,一邊敲,一邊喊道:“施主貧僧乃是東土大唐去西天取經的和尚,路過寶剎,想借宿一宿,施主開mén納開mén納施主施主…………cào”
    李蘭英郁悶了,不管他如何大喊,如何表忠心自己是唐僧,可是那山dòng之中竟然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動靜,沒到一會兒,他嗓子都要喊沒電了,僅有的耐xìng消失個干凈,竟爆了粗口,在也忍不住,沖了出來,狠狠的敲著那石mén,看起來他是動了真力,兩只大手就跟敲鼓似的,狠命的砸著那石mén,咚咚咚的聲音不絕于耳,連dòng口上的灰塵都敲了下來。
    可是,dòng里面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李蘭英急了,于是他便對著張是非大聲的喊道:“這bī*的估計是縮卵了,悟空,快把它mén給卸了”
    張是非聽到了他的話后,心中一陣無奈,看來李蘭英已經入戲太深了,唉,不過,張是非見到這么敲mén都沒有動靜,便也不想再等了,本來嘛,想用那和尚當yòu餌也只不過是圖個省事,沒想到現在倒是費事了,于是他就點了點頭,打算采取最初的手段。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走到了mén前,然后舉起了難飛對著那石mén刷刷兩刀,兩刀藍芒閃過,那石mén之上出現了一個‘X’的形狀,并且發出了咔嚓嚓的聲音,李蘭英又是一掌,只聽轟隆一聲,那石mén登時碎裂,偌大個dòng口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本明縱使之前知道這兩人的實力不俗,但是卻沒想到他們強到了這種境界,于是臉上也不由得流lù出驚訝的神情,張是非微微一笑,然后對著那和尚說道:“你最好還是留在這里吧,我倆進去。”
    本明從驚訝中回過了神兒來,卻搖了搖頭,張是非見他心意已決,便沒有再阻攔,于是便對著他說道:“那好,你自己xiǎo心了。”
    說罷,他便對著李蘭英使了個眼sè,兩人直接mō進了那山dòng之中。
    你還別說,進了山dòng之后,張是非望著四周的景象心中想到,這里面還真是別有dòng天,還以為只是個xiǎoxiǎo的山dòng,沒想到居然看不到底,dòng中兩旁隔一段距離還點著兩盞油燈,可視度很高,進了dòng以后,就好像走上了一個緩坡似的,看得出來,這dòng并非是天然形成的,而應該是妖怪在山上挖出的一個地dòng,想到了這里,張是非便和李蘭英想下走去,這緩坡不是太陡,但是走了十多分鐘后,竟然還沒有到頭,那本明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后,張是非心里已經大概有數了,八成這山已經被掏空,變成了那妖怪的老窩。
    張是非笑了,說起來,這個山dòng他簡直太滿意了,就跟秘密基地似的,在這里魂魄出竅,一定最安全了,于是他越發的想要霸占這塊兒寶地,又走了一陣之后,忽然前方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獸吼的聲音,張是非和李蘭英對視了一眼后,便放慢了腳步,輕輕的向前面走去,之前隧道還沒有到達盡頭,可是隧道右手邊,卻出現了一個xiǎodòng口,那dòng口處是一道鐵欄,就好像是一個牢房一般,張是非向里面望了望,只見里面盡是一些野獸,麋鹿野獐,山豬狐貍應有盡有,那些動物們眼巴巴的望著李蘭英和張是非,似乎想祈求他倆解救他們,見到這山牢之內關押著眾多的動物,兩人也沒想太多,只道這應當是那妖怪的糧倉吧,要救他們不難,但是也要先斬了那妖怪再說。
    想到了這里,張是非和李蘭英便繼續向前mō去,他倆明白,距離這山dòng的盡頭應該不遠了,于是便加快了腳步,身后的法明腳步聲也遠了起來。
    不多時,他倆果然mō到了盡頭,只見這隧道的盡頭處,居然還是一道石mén,不過這道石mén看上去道要比那mén口的石mén結實許多,兩站昏黃的xiǎo油燈還在燃燒,看來,這應該就是那妖怪的住處了。
    也沒有廢話,很顯然他們也不想在這里繼續裝三藏了,于是,張是非便對著那石mén又是刷刷兩刀,兩刀劈出之后,李蘭英上前一腳,咣當一聲就踹倒了那石mén,轟隆一聲,腳下都有些震動,隨著這石mén崩塌的那一瞬間,幾聲凄厲的尖叫從石mén之中傳了出來。
    張是非和李蘭英眼前豁然開朗,然后齊刷刷的愣住了,說起來,他倆也曾想象過這妖怪的老窩是個什么樣子,但是卻怎么也想象不到,居然會是眼前這般的光景以至于李蘭英都隱約的覺得自救的鼻子腥腥的,險些流出了鼻血
    只見這盡頭的山dòng極度的寬敞,算起來大概有二百來評吧,數十盞油燈將這山dòng映得是燈火通明,而這dòng中,竟然沒有土地,里面鋪的盡是獸皮,踩在腳下,就好像是羊絨máo毯一般的柔軟,當然了,這些都不算啥,最要命的是,在這偌大的山dòng之中,竟然橫七豎八的躺了二十多個年輕貌美的luǒ體nv子
    luǒ體,顧名思義,就是沒穿衣服,衣無寸縷,她們似乎不能動一般,但卻都還活著,望著忽然出現的張是非和李蘭英,眼神里面滿是恐懼,而她們或躺或站,或趴或坐,披頭散發,姿勢極度的yòu人,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就如同一幅活chūn宮一般
    縱使李蘭英和張是非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làng,可是也沒有遇到過此等陣仗,不由得都愣住了,李蘭英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然后便咽了口吐沫,同時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說……老張,這怎么回事兒啊?”
    張是非搖了搖頭,他也想象不到這無底的深dòng之中,竟然藏著這么香yàn的畫面,可是他現在已經是大徹大悟之人,雖然沒有徹底的斬斷三念,不過也比李蘭英恢復的要快,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后從腳下扯了塊兒獸皮,對著李蘭英說道:“大概是被那個什么龍抓來的nv子吧,還等啥呢,趕緊救人。”
    說到了這里,張是非便跑到了最近的一個nv子身旁,將其扶起,剛碰觸到nv子的肌膚后,張是非心中又是一愣,這柔若無骨的肌膚,看起來還真有殺傷力啊,該死,我想什么呢張是非搖了搖頭,慌忙斂收心神,然后將獸皮裹在那nv子的身上。
    看起來,那個什么龍現在也不在這個山dòng里面,難道它是聽到了風聲跑了么?這樣也好,張是非想到。
    李蘭英顯然很習慣這個工作,只見他捧著一大堆獸皮,然后將那些nv子一一抱起,扶起她們的時候,雙手難免那個啥,這讓好久都沒有開葷了的胖子心中一頓暗爽,他把獸皮披在了那些nv子身上,勉強遮住了他們的*光,他一邊披,一邊十分正氣的說道:“姑娘,你們受驚了,李哥哥來晚了,你們不用在受苦了”
    而那些nv子們也緩過了神兒來,但是卻依舊無法動彈,張是非對著自己扶起的那個年輕nv子說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是哪里人,為什么會被抓來,那個妖怪呢?”
    懷中的nv子見張是非這么一問,不由的鼻子一酸,哭了起來,只見他一邊哭一邊說道:“xiǎonv子是黑水城人士,兩月之前被一伙土匪抓到了這里,嗚嗚…………”
    通過了這個nv子的哭訴,張是非終于明白了個大概,正如這個nv人所說,她是不遠處黑水城人士,這里的nv孩子大多都是,他們無一例外的被趙大陽那伙天殺的強盜所禽,之后又被送入了這dòng中,他們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同年同月所生之人,這也正應了之前趙大陽所說之事,這yù面什么龍似乎只找yīn年yīn月的姑娘,可是,看這山dòng里面的nv子眾多,到不像是一次所禽,之前那只野狗怪不是說這什么xiǎo圣龍每個月都要喝她們的血么?怎么她們還沒死?
    很快張是非就明白了這是為什么,聽那nv子哭訴,這dòng里面的妖怪頭子是一個年輕人打扮,模樣倒也俊俏,只不過他脾氣暴躁,它好像在這些被它們抓來的nv人身上施了咒,使她們無法動彈,每天晚上都會對他們做盡下流yin穢之事,這些nv人受其**,卻又無力反抗,甚至連動都無法動一下,只能無力的哀嚎,但是那個妖怪似乎特別喜歡她們慘叫,所以她們越是慘叫,那妖怪就越變本加厲,只是苦了這些姑娘,每過十幾天,那妖怪都要咬破他們的鎖骨處吸血,說是修煉秘法,卻并不要她們的xìng命,而且隔一段時間,那妖怪就會又抓來一個少nv當著她們的面**,同妖怪朝夕相處,她們自然絕望,有幾個姑娘已經因為無法忍受這種打擊而死,剩下的,也只能過一天算一天,絕望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而就在前不久,那妖怪忽然一聲不響的走了,至于它去了哪,自然是沒人知道。
    我x張是非和李蘭英聽完這nv子的哭訴之后,頓時大怒,要知道兩人最厭惡的,就是這種家伙了,他祖母個tuǐ的這個時代到底多luàn啊,怎么還有這種妖怪殘存于世呢?
    張是非看著這些可憐的nv子,心中明白她們受了多少的苦,一想到這里,張是非的心竟出奇的難受,他早已不是當初那自sī自利的家伙,將心比心,這一個妖怪,到底害了多少家庭啊
    只見李蘭英大罵道:“cào他二大爺的這哪兒是什么xiǎo圣龍啊,分明就是xiǎoyin龍好不好?”
    張是非沒有說話,現在那個妖怪似乎已經跑了,所以張是非心中想的,就是改如何的安頓這些nv人,讓她們回去么?別開玩笑了,盡管張是非是個歷史盲,但是他也知道,在古代,nv人是極為卑賤的,現在讓她們回去不難,可是如果別人知道了她們的遭遇后,她們的一生就被毀了,這可怎么辦呢?
    張是非嘆了口氣,而就在這時,那本明也來到了dòng口,只見他站立在dòng口,然后對著張是非說道:“施主,不妙,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一道黑影朝著這邊來了”
    “正好”李蘭英雙目圓睜站起了身,只見他大聲的吼道:“一定是那孫子,看樣子它還沒跑遠,嗎的,你出來看你李爺爺怎么把你的皮扒下來”
    說罷,他便起身和張是非來到了本明的面前,張是非見他望著二人,一臉擔心的樣子,便對著他說道:“大師,你說有一道黑影朝這邊來了?“
    那本明點了點頭,剛想答話,忽然臉上lù出了極度恐懼的神情,只見他指著兩人的身后驚聲喊道:“xiǎo心”
    身后有人李蘭英心中頓時冒出了這個念頭,于是他也想不了許多,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去,可是,他的身后除了那些嚇傻了的少nv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事物,這是怎么回事兒?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凄厲的慘叫從耳邊傳來,李蘭英心中一驚,慌忙回頭看去,卻見到那張是非手持著難飛寶刀滿臉的冷笑,而那本明則臉sè煞白的跪在了地上,一只斷臂跌落在了身旁,李蘭英看見這一幕,頓時有點沒反應過來,這老張是怎么了,為啥要砍這和尚啊?
    我x,不會他是被那個什么妖怪cào縱了吧一想起之前兩人對付的卵妖之中似乎也有人懂這種本事,李蘭英便十分緊張的望著那張是非,并且對著他說道:“老張,你,你怎么了?”
    只見張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右手,用刀尖指著那本明和尚,然后冷冷的對著他說道:“別裝犢子了,趕緊現出原形吧。”
    啥?李蘭英又驚呆了,怎么回事兒,現出原形?難道這本明才是妖怪么?可是也不像啊?李蘭英頓時滿頭霧水,而這時,只見那跪在地上的‘本明’抬起了頭,十分驚恐的對著張是非說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張是非哼了一聲,然后對著這本明講道:“你就是再裝和尚,也掩蓋不了自己那一身的孜然味兒,我問你,本明呢?”
    原來,這個地上跪著的,根本就不是本明,而是這妖dòng真正的主人:‘yù面無量xiǎo圣龍’,這xiǎo圣龍得道多年,自然老jiān巨猾,早在那張是非在半山腰處顯lù實力的時候,它便已經發覺,深知這兩個家伙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且不好對付,于是,它便想要避其鋒芒,正所謂狡兔三窟,在這山dòng之中,還有一處隱藏的dòngxùe,所以這xiǎo圣龍便藏在了里面,果不其然,沒過多久,dòng口處就傳來了叫罵聲,dòngmén被毀,他們走了進來,xiǎo圣龍隱藏起了自己的妖氣,并在那隱蔽的山dòng之中等待機會。他見到兩人后面還跟著個和尚,便心生一計,出其不意的將其擊倒,之后又化成了他的模樣,想要偷襲兩人,哪成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偷jī不成還蝕了把米,剛才他喊出xiǎo心的時候,李蘭英下意識的回頭,但是張是非卻同時出手,刀光一閃,便將它那舉起的手臂剁下,使他受傷不輕。
    那xiǎo圣龍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lù出了什么破綻,所以慢十分不甘的望著那張是非,而張是非則冷哼了一聲,然后對著他說道:“你真當和尚都跟你似的吶,那可是真和尚,哪有看見了一幫沒穿衣服的nv人后還傻站著的?”
    李蘭英這才恍然大悟,是的,那個本明雖然不是正統的僧人,但是他的行為舉止卻是同僧人一般無二,之前見到眾人吃ròu干都退避三舍的主,哪兒能看著一幫大娘們兒眼睛都挪不開步兒了?所以,張是非十分肯定,它就是妖怪變的
    那xiǎo圣龍聽張是非這么一說,不禁惱火,只見他低著頭,然后對著張是非說道:“原來是這樣,佩服,佩……噗”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xiǎo圣龍忽然抬起了頭來,一張嘴,竟然shè出了一股黑煙,那股黑煙的速度極快,沒等張是非反應過來,黑煙就已經把他包在了其中,李蘭英大吃一驚,此時他顧不了許多,只見他向前一布,一腳就蹬在了那xiǎo圣龍的xiōng口。
    李蘭英這一腳用上了仙骨之力,只見那xiǎo圣龍發出了一聲猛哼,被咕嚕嚕的踹出了老遠,等他再起身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本相,果然同那些nv人的表述如出一轍,這孫子天生就長了一幅欠揍的臉,只見它一身合體的藍衣藍kù,布料上上去到也考究,雖然它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但是卻哈哈大笑,它一抬手,僅剩的那手掌之上出現了一樣tǐng奇怪的東西,通體漆黑,李蘭英認得這東西,就是電視局里面紀曉嵐拿的那玩意兒,煙袋鍋子,只不過這玩意沒有紀曉嵐的那根長,那xiǎo圣龍對著李蘭英哈哈大笑,然后喝道:“哈哈哈想不到你們竟然可以傷我,但是也只能到這兒了,怨氣入體,看你還不化成一灘膿水?”
    怨氣入體?糟了雖然李蘭英搞不懂怨氣是什么玩意兒,不過他明白,大概就是包裹著張是非的那圖案黑氣,之前聽法明講過,這氣似乎能讓人的身體腐爛,這還得了?只見李蘭英轉頭對著張是非大喊道:“老張”
    張是非沒有回答,而那yù面xiǎo圣龍則冷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不用叫了,現在只怕他已經化成了一灘膿水,嘿嘿,下一個就是你”
    說罷,他一揮手,然后對著那團黑煙喝道:“回”
    可是,張是非身上的黑氣卻并沒有移動,xiǎo圣龍有些納悶,往常這黑氣相當的聽話,怎么這一次卻不行了呢?
    就在它一愣神兒的時候,只見那黑霧還是劇烈的抖動起來,黑霧中的張是非發出了一聲冷喝,那成團的黑霧頓時散開,等那黑霧散盡之時,李蘭英這才放下了心來,張是非沒有事
    不過緊繃的神情剛剛緩解,李蘭英忽然又有點想笑,因為他望見那張是非雖然沒有被怨氣腐蝕,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卻被腐蝕了個干凈,煙霧剛散,他渾身的衣服也就化成了碎片,包裹中的木盒與面具掉在了地上,而張是非則光著個屁股狠狠的瞪著那yù面無量xiǎo圣龍,看他的眼神兒,似乎現在連把那xiǎo圣龍吃了的心都有了,只見他瞪著那xiǎo圣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嗎,還我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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