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暮皺起眉頭,事情絕非這么簡單,他瞧著顧清歡的架勢是要徹底跟他劃清界限的,男人的心沉了下去,莫名地?zé)┰昶饋怼?br/>
“厲少,那官司還打嗎?”魏名低低地問道,這位清歡小姐還真是個性,當(dāng)年溫哥華初見,那女子就表現(xiàn)的與尋常人不太一樣,頹廢而冷漠,萬事萬物都不怎么上心,像是活在別的時空里。時隔一年,那個在溫哥華小監(jiān)獄里險些死掉的女子竟然攪動了南洋的世家圈,以一己之力對上了云家那個龐然大物。
肖驍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老三,果不然,男人冷冽地開口:“官司輸了,你就跟老二一起守農(nóng)場去吧。”
魏名瞬間就精神了,飛快地去搜集資料。
清歡找了一整天,才發(fā)現(xiàn)厲沉暮說的沒錯,這場官司,除了他的律師團(tuán),南洋沒有一家律師事務(wù)所敢接。
直到第三天,強(qiáng).爆門事件以及三角戀緋聞事件被炒到一個新的高度,距離庭審只有三天的時間,清歡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顧小姐?”電話里的男人聲音陰柔,帶著一絲莫名的誘惑力,“聽聞顧小姐在找律師,不巧,在下是一名律師,且是沒有敗訴的律師?!?br/>
清歡愣了一下,低低地問道:“你敢?guī)臀掖蚬偎荆俊?br/>
對方輕笑了一聲,莫名地勾人,慵懶地說道:“不僅敢?guī)湍愦蚬偎?,還會幫你打贏這場官司?!?br/>
“請問先生如何稱呼,打贏官司的要求是什么?”清歡沉住氣,淡淡地問道,整個南洋迫于厲家跟云家的權(quán)勢,無人敢接官司,這人毛遂自薦,必有所圖。
“庸俗點,為了一戰(zhàn)成名,無私點,為了正義。”男人輕柔地笑道,“在下木夙,顧小姐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見面談。”
男人約的地點是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清歡到的時候,木夙已經(jīng)在喝咖啡了。
“醫(yī)院里我進(jìn)不去,真是麻煩顧小姐出來見我了。”木夙穿著嶄新的西裝,有些不適應(yīng)地伸手扯了扯領(lǐng)帶,微笑著,白皙俊秀的面容上,是一雙微微上挑的狐貍眼,明明是平常的五官,不知為何凝視人的時候,有種讓人沉溺的深邃感。
“木先生很年輕?!鼻鍤g低低地說道。
“我是娃娃臉。”男人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落地窗外南洋璀璨的夜景,俊秀的面容閃過一絲的驚嘆,果然是大都市,繁花似錦,錦繡成灰的銷金窟,而眼前的女子也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顧小姐即使質(zhì)疑我的能力,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沒有別的選擇,畢竟除了我,無人敢得罪厲云兩家,接你的這場官司?!蹦举硪娝骞倬律n白,周身氣質(zhì)卻極為的沉靜,有些合眼緣了,不僅笑容更耀眼起來,輕柔地說道,“顧小姐可以跟我說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嗎?”
清歡咬了咬唇,低低地問道:“不知木先生跟厲少是否有關(guān)系?”那男人的手段一向?qū)映霾桓F,她是下定決心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