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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從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小鶴就這么罵我了,到今天來看,這句話沒有罵錯。”東方寂洲低笑,眼眸深沉,眸中盈滿了欲【】望,他低頭貼在沈鶴白耳邊:“在面對小鶴的時候我的確是個禽獸。”
說這話的時候東方寂洲故意沉了沉身體,兩人原本就緊貼的身體貼的更緊了。
沈鶴白被東方寂洲身體力行的調戲弄的滿臉通紅,整個人羞的快要燒起來,可她無處可逃,無話可罵,甚至連禽獸兩個字都不能罵了,因為罵了只會換來更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