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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上帝,幸好我預先把自己綁了起來。我已經從樹杈上滑落下來,面朝地面,手腳隔著睡袋跨在樹杈上,幸虧有皮帶固定著身體。我身體滑向一旁時,一定有嚓嚓的聲音,但職業選手正爭得不可開交,沒有聽到。
“那就去啊,‘可愛男孩’。”二區的男孩說。
“你自己去看吧。”
我看到皮塔,他手拿火炬,朝火堆旁的女孩走去。他的臉青一塊紫一塊,一只胳膊上打著繃帶,上面滲著血,從他走路的樣子看,他也有點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