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悅能給我介資源和人脈,我是十分高興的,但是其他的行為,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與我來往,確實有點麻煩,與我不來往,也沒有什么損失。
畢竟,我真的對她沒有感情。
我還以為,女人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至于什么甲方乙方談生意吃飯,林悅真的是借助工作的便利找個人聊聊天而已。
沒想到,女人對前任的態度竟可怕到這種地步!
別說拉黑再也不見,自從我們開誠布公以后,林悅找的次數比以前都要多,打著做朋友的口號,再加上大學同學的情分,又因為他已經找了男朋友,我心理放下了戒心,我們來往的更加密切,說的內容更加私密。
我有些難以將誒手的抓著頭發,“所以,林悅根本沒有放下?”
這話從我自己嘴里面說出來有些難為情,但此時此刻,我全身心的只有毛骨悚然,“所以,現在的林悅還是喜歡我的?”
她喜歡我卻裝作不喜歡我,弄出這一套來!
甚至還找了個假的男朋友來讓我放心,這都是什么鬼!?
這是正常人可以做出來的事嗎!?
我全身的汗毛都在瞬間道理,林悅騙我,不光騙我還在暗處窺視我,這種超出正常人范疇的舉止,讓我真的一時間無法接受!
我感覺,我馬上馬的就要跟誠哥一個下場。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保護自己。
宋西門歪歪頭,“反正,她的行為舉止不太正常。所以,我又叮囑過你,讓你離她遠點。
你真的沒感覺出來不對?”
“我們來往坦坦蕩蕩的,我需要感覺出來什么?
就上次,我們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她喝醉了,我還特意給她男朋友打電話,讓趙志遠把她接回去的,我心里亮堂堂的,根本沒啥感覺。”
宋西門咂咂嘴,一時竟說不出什么騷話來。
“在女人的心里,如果對你沒有任何感覺,絕不會獨自兩個人去酒吧喝酒,更不會喝醉,林悅這種舉動一看就是對你有意思,你還給她男朋友打電話,讓人接走?”
她已經找了男朋友,當然要跟男朋友打電話了!
我想起那天晚上林悅的眼神,卻又有些怕怕的。
我反問道:“這樣會不會太自信了?只要跟你單獨去酒吧的女孩子對你都有意思?萬一人家就是想找個人喝酒呢?”
宋西門敲著桌子說道:“拜托!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林悅為什么是叛徒?”
“嗷嗷,就那天晚上在酒吧。”
就算真的是林悅泄露出去的,也是無意識的。
“我們偶然碰到你們,而且林悅曾經跟鈴鐺有過來往。”
我重新在腦海中搜索一遍,把這段時間遇到的所有人都排列出來,每個人挨個想,看有沒有提到嘉華傳媒相關的事,或者跟鈴鐺跟這個圈子有沒有關系。
但,都沒有。
這么說來,只可能是林悅。
我不解的反問道:“可林悅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么做對她有什么好處,鈴鐺承諾分給她錢了?為什么要出賣我?她這樣做,完完全全就對不起我了!”
“干嗎要對得起你?”
“因為我們,我們可是大學同學。”
宋西門嘆氣道:“正因為以前你們的交情,所以林悅才有可能這么做。既能賺到錢,又能結交鈴鐺這么個朋友,而且她身份特殊,隱藏在背后,完全想不到她身上,出頭鳥是鈴鐺,受害者是我們,若不是這么一點點的盤算,根本揪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這樣做還能報復你。”
“為什么要報復我!?”
“誰讓你不喜歡她!”
我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理論,下意識的破口大罵:“我擦!”
宋西門端起酒杯來,跟我碰了一下,示意喝酒。
用酒精把內心的那股火氣和詫異壓下去,重新整理思緒,我抱著腦袋,頭疼欲裂,“就這么確定了,這件事真是林悅做的?”
現在的宋西門,既能命令自己的本事,又洗脫了將事情辦砸的愧疚,可謂是無事一身輕。
他出著餿主意,“你現在跟她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怎么試探?”
“就隨便哈拉兩句鈴鐺身上發生的事,風吹過都會留下痕跡,如果是她做的,不可能一點馬腳都漏不出來,你自己判斷就行。
咱們又不需要抓她的把柄,先不說這種事情又沒有把柄可抓。
再說,就算抓住把柄也沒辦法把她繩之以法,本來,咱們做的事情就不受法律保護。
被人算計,只能認栽。”
宋西門繼續說道:“打電話試試看,只要我們心里有個數,等到以后把廠子找回來就是。”
我想了想,本著絕對不能冤枉別人的念頭,給林悅撥打過去電話。
我們坐在這里喝了不少的酒,言語之間已經有了醉意,根本不需要特意偽裝。
林悅敏銳的聽了出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
“跟誰喝酒了?”
“自己喝得,喝多了不知道給誰聊聊,便想起了你的電話。我現在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你沒跟趙志遠在一塊?”
林悅連聲否認,“沒有沒有,我現在一個人在公司加班,不會打擾的。”
“那就好,我就是想簡單的找人聊聊天。”
“我一直都在,可以隨便聊天。”
林悅溫柔的說完這句話,反問道:“怎么,心情不好?你很少一個人喝悶酒的?”
“對,今天跟宋西門吵一架,兩個人鬧得不歡而散。兩年多的兄弟情大概就走到這里了,我,我心里真的不好受。
被這么一折騰,青銅時代也沒有未來了,我的生意又失敗了,呵,我覺得我就是個廢物。”
“不會的,生意失敗了可以東山再起。”
林悅溫柔道:“再說,你可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一門心思的創業,找個有能力的女人養著你就好了。”
“誰會養著我?”
“我就可以養著你,只是怕方大攝影師不同意。”
我嘆氣道:“這都是以后要說的話,我現在很困難,你說,我要不要借錢幫宋西門填不上這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