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還有跟你些什么?”
“嗯...秘密”。
“咱之間怎么能有秘密,嘛媳婦”。
我完,如霜突然捏了下我臉頰,輕笑道
“她要你好好疼我”。
“那當然”。
我本想親如霜的,可想到嘴里全是酒味,這才打消了念頭。
如霜真不愧是全世界最懂我的,她一下就看出我的心思,先是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下我雙唇,隨后她便轉過身去睡覺,還聲的著。
“晚安,酒鬼夫君...”。
“晚安,酒鬼的媳婦”。
我笑著吐槽回去后,便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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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我跟如霜并沒有再話,這讓一切變得非常安靜,就連如霜微弱的呼吸聲我也能聽見。
但好景不長,正當我快進入夢鄉時,帳篷頂突然傳來“沙沙”的聲響,文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咳咳...接下來,就由最可愛的文靜,來為各位獻上晚安曲”。
她話音剛落,柔和優美的樂器聲就接著傳來,這樂聲聽起來好像是二胡? 文靜這家伙還會玩二胡啊?
不過仔細想想,她都跟如霜一樣會彈古箏了,會拉二胡也不算啥大事。
隨著前奏的結束,文靜開始唱起日文歌。
“そのぶきっちょな笑い方をめがけて (早在你的前前前世 就開始尋找你的蹤跡)......”。
本來我還想走出帳篷個文靜兩句,讓她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覺。
可她才唱沒幾句后,我忽然感到身心放松了起來,接著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我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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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我出現在一座道覌內。
除了古色古香的木制桌椅外,道壇的后方還供著三清尊,每尊都足足有兩尺高,雕工就不用了,除了巧奪工外我想不到別的形容。
神桌前坐著一個手持拂塵,并留有花白胡須的老者,他整個人帶給我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那老者的身前則跪著三個身穿道袍的人,從背影來看的話應該是兩男一女。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我便朝前走了過去。
只見那三人中,除了一個我沒看過外,另外兩個則是常出現在我夢中的情侶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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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嘴不斷開闔,很明顯再話,只是我聽不見,另外三人也時不時的點頭答應。
一場宛如默劇的場景,持續了十來分。
突然,那個從沒見過的道士起了身,向老者行了個禮,便先行離開。
在他轉身離去的瞬間,我能清楚看見,他的表情從剛剛的恭順,轉而變成嫉怒。
這人雖然是第一次見,可我老感覺以前見過他,只是想不太起來。
不過這種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機很重,想不起來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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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又對著情侶道士了好一會,才緩緩起身,并往情侶道士那走去。
男道士見此,先是低下頭,再伸出雙手,兩手心皆朝上。
老者先是摸了下女道士的頭,并對她了句我聽不見的話,隨后他便把手中的拂塵給了那男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