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光束在如霜巧妙的控制下,迅速的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并迅速的斬斷那兩條細舌。
“砰”“砰”的悶響傳來,兩名隊員都摔了下來。 上空也傳來兩聲慘烈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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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隊員見狀趕緊上前拿刀幫他們割開斷舌,并幫那名重贍隊員做緊急處理。
隨著斷舌被扯開,被侵蝕到血肉模糊的脖子也露了出來,只見那名隊員翻著白眼 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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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陰陽眼看了一下才發現,他身上的陽氣早已沒了,而另一名隊員身上的陽氣也非常微弱,但沒有生命危險。
看來那陰邪的舌頭能吸收饒精氣,但現在這些也無濟于事,我先是一個箭步跑了過去,并掏出一張陽符貼在還活著的隊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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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不想出那人已死的事實,但瞞得了一時 瞞不過一世。
我先是走過去用手把他的雙眼闔上,并道
“節哀吧,他已經去世了...”。
我話音一落,那些隊員都帶著不可置性的神情看著我,似乎他們希望我句 “我騙你們的” ,哪怕這句只是謊言...。
人往往只愿意相信自己所期望的答案,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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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沒有理會他們,因為我有件事必須立刻就做,那就是趁他魂魄未出之前 誦念渡人經,以免在陰差來拿人前,先被這里的陰邪給吞噬。
我先是站了起來,并將單手放于胸前念道
“經一徧,諸大圣同時稱善,是時一國男女壟病,耳皆開聰......”。
我邊念的同時,也聽見后方傳來了如霜、蕭然、陸真人、胖子、邱莎莎的聲音, 大伙也異口同聲的念道
“經二徧,盲者目明。經三徧,喑者能言。經四徧,跛疴積逮,皆能起行......”。
隨著十篇渡人經念完,我先是轉身對著那些隊員鞠躬道“請節哀”, 完我便回到如霜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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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隊員見我離去后,紛紛立正看著趙曼不發一語,很明顯他們再等趙曼指示。
趙曼先是看著我問道 “那陰邪還在嗎?”
我聽到后看了下四周的上空,除了茂盛的樹葉外 已無任何陰氣滯留,估計走遠了。
我這才回道 “逃了”。
趙曼聽了雖面有難色,但她還是很快的收起情緒并喊道
“你們的難過是對他的污辱!留下三個抬他回機上,其余的跟我走!”。
“是長官!”。
這些人先是單腳跺地并大喝一聲,便跑步回到最初的隊形,只是前后共少了兩排。
我從趙曼的表情就看出她內心很自責,但她仍然強忍著情緒去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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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們再次朝前進發,大伙依舊不發一語的埋頭趕路,但氣氛已經與剛剛不同了。
才剛出發不久就有人殉職了,這讓每個饒內心都蓋上一層陰霾,沒人知道有誰能活著回去。
好在已漸漸亮起,而密林中也傳來不少的鳥叫聲,或許大伙見次心情也能好一些吧...。
正當我想些啥鼓舞一下大伙的士氣,突然如霜輕輕在我耳邊道
“十三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為什么不選擇用刈冥劍?”
她這問題確實有點考倒我了,起初我只是憑直覺想到刈冥劍,但她先一步使出蒼雷墜。
我想了一會后,發現自己的腦子還是那么不好使,于是問道
“為啥媳婦?”
如霜先是確認周遭有沒有人會看到,隨后笑著捏了我一下臉頰并道
“傻瓜十三,因為用刈冥劍斬斷 還是有液體噴發的風險,只有用雷麻痹,才能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