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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羅振宇突然輕喝一聲。
與此同時,纏繞在他手上的鐵鏈,突然泛起淡淡的白光,每當白光閃一下,鐵鏈也跟著縮。
大概閃了一分鐘后,鐵鏈竟變成跟手環(huán)一樣,甚至看上去就跟路邊賣的鐵手環(huán)一般無二,這特么...太牛了吧,敢情他是哆啦A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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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縛炁鏈是我?guī)煾福簿褪巧氐厝ノ饔蛘堃粋€高僧鑄造的,原是用來抑制我?guī)熜质Э貢r用的,但它也有鎮(zhèn)邪克陰之效”。
羅振宇邊邊用雙手撐地,雙腿輕輕一蹬,便站了起來。
隨后他邊拍拍白袍上的灰塵,繼續(xù)著道
“這也是那個人會找上我的原因。不過我沒料到的是,你身上的戾氣,跟我?guī)熜稚砩系牟惶粯印薄?br/>
“不一樣?”
秦皇當初在唐炎嵐身上施加的戾氣,不是相伴我轉(zhuǎn)世千年之久? 何來的不一樣之?
一向陽光的羅振宇,突然眉頭深鎖,并摸著下巴的胡渣,面色凝重的道
“戾氣最多只是影響心性,讓人變的嗜殺、易怒,從而偏離正道,不太可能會轉(zhuǎn)變成實質(zhì)性上的力量”。
他邊邊朝我這走來,并拍了下我肩膀,接著對我微笑一下,繼續(xù)道
“你別多想,也有可能是我?guī)熜中男员容^穩(wěn)定,才沒讓戾氣變成這樣”。
其實我從在木屋里看到顧文星的字畫時,就大概有猜到,我上輩子比較溫和,但我還是問道
“那你看過他失控幾次?”。
“在他去世前,我這條縛炁鏈只使用過三次”。
他這話一出,我突然打了個冷顫。
我這才幾歲...戾氣出現(xiàn)在我心中至少超過十次,接下來的日子要我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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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振宇先是轉(zhuǎn)過身子,并往前慢步走著。
走了幾步后,他背對著我了句
“實話...你身上的戾氣,已經(jīng)連縛炁鏈都快抑制不住...”。
這句話就像是法官判了我死刑,我整顆心都涼了,照戾氣成長的速度來看,估計我再撐也就兩、三年了。
雖然赦邪定心經(jīng)也能抑制住戾氣,但難保不會像清心咒那樣,也有失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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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羅振宇繼續(xù)往前走時,我本想問他,為什么迷離花會引出戾氣,但想想還是問饕鬄好了,有關(guān)戾氣的事還是牠清楚些。
“出發(fā)吧”。 羅振宇丟下這句話,便朝前方掠行而去。
那三個調(diào)查隊的人聽到便喊了句“是!” 并快速的跟上,而我們則跑在最后。
邊跑的同時,我也對著胸口上的玉佩問道
“饕鬄?zāi)阍诓唬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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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一分多鐘后,饕鬄依舊沒有回應(yīng)我,唯有大伙的腳步聲回蕩在我耳邊。
難道牠在睡覺? 我心想再問一次好了,如果牠還是沒回就算了,改再問也成。
于是我又問道
“饕鬄?zāi)阍诓唬俊?br/>
過了一會后,玉佩中依舊沒傳出任何聲響,饕鬄似乎真睡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牠還是第一次沒回應(yīng)我,以前不曾有這狀況,難道牠不在玉佩里?
不過牠也沒別的地方好去才對,可能是我多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