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酒店。
最頂層的大宴會廳,今晚被包場辦婚宴,廳內(nèi)布置的美輪美奐。
酒店工作人員都知道,這是頂豪傅家辦婚事。可不同于常規(guī)婚宴的門庭若市高堂滿座,這能容納千人的大場地,只坐了不到十桌。甚至,他們連新郎都沒看到……
新娘子的哥哥,秦家大兒子秦旗風,憋了一天的火氣,終究是憋不住了。
這么多親友看著,婚宴上只有新娘在場,像什么樣子?
秦旗風去找傅家人要說法,傅家那邊解釋,新郎傅向西這兩天身體出了狀況,正在醫(yī)院監(jiān)護,實在來不了。大喜的日子定下來了,也不好改,只能這樣。
秦母勸道:“算了,大家都知道他身體不好,能理解。”
秦旗風吁出一口氣,努力調(diào)整心態(tài),“我特么……還好沒請我朋友!”
他知道場面會很寒磣,但沒想到能寒磣成這樣。
秦旗風的目光看向妹妹,見她泰然自若,稍微松了一口氣:“畫畫不在意就好。”
宴席開場后,秦棋畫著一套中式禮服,跟隨傅家長輩和自己父母,給那些親友們敬酒,舉止落落大方,笑容溫柔甜美,神色不見絲毫異常。大家都在心里感慨,不愧是傅家娶的媳婦,漂亮又識大體。
“你總盯著人家新娘子看干什么?”傅燕燕打趣她堂兄傅榮。
傅榮笑了笑,又頗為悵然的嘆氣,“爺爺可真偏心啊,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沒結(jié)婚,倒是先給向西娶了這么漂亮的媳婦。”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新娘身上,身材高挑纖細,臉蛋艷若桃花,小蠻腰不足一握,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看的他心里跟有什么在撓一樣。
一旁的傅文彥接口道:“他現(xiàn)在也就能娶個老婆了,不然還能干嘛?”
這話一說,桌上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酒席結(jié)束后,傅家司機開車送秦棋畫去新郎傅向西住的別墅。
秦棋畫懶洋洋的坐在車內(nèi)玩手機。三人小群里,小伙伴正在瘋狂八卦。
顧瑤:“去老公那邊了?”
孟瑜:“新婚夜緊張嗎?”
顧瑤:“他的身體,不會影響那個吧?”
孟瑜:“坐等進展!”
秦棋畫揉了揉眉心,告知她們:“他在醫(yī)院,今晚我一個人,別想那么多。”
酒席上喝的有點多,她這會兒頭昏腦漲的,只想趕緊到了洗洗睡。
半小時后,車子在院子里停下。
秦棋畫在傭人帶領下,步入別墅。
“我睡哪兒?”
“三樓臥室,從樓梯上去,右邊那個房間就是。”
“你不帶我上去?”
“傅先生不喜歡我們擅自進入。”
“行吧,那我自己上去睡了。”
秦棋畫走上樓梯,隱約聽到鋼琴聲傳來。
這是有人在彈琴?還是在放音樂?
她循著聲音往上,來到二樓露臺旁的休閑廳。
這里沒有開燈,但大面積玻璃幕墻,格局通透,月光如瀑瀉入,一地清輝,映亮四壁。
她看到了坐在鋼琴前的人——
此刻應該躺在醫(yī)院病床上被監(jiān)護的傅向西。
秦棋畫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壓在鋼琴上,手掌杵著腦袋,仔仔細細看這個彈琴的男人。
她只見過他一次,跟上次一絲不茍的定制西裝不同,此時他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帶子松散的系在腰間,露出清雋的鎖骨。眼睛上覆著白紗,赤足踩在輪椅上。
黑白琴鍵上游弋的雙手,修長,白皙,漂亮。
空氣中氤氳著醉人的酒香。
月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臉部線條,面容平靜冷漠,仿佛山巔冰雪,透著高冷禁欲的氣息。
秦棋畫欣賞了一會兒,伸手,在琴鍵上戳下一個鍵。
琴聲戛然而止。
男人的雙手停止奏樂。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叩著,清甜微啞的嗓音低低笑道:“你會彈鋼琴啊……”
“回你自己房間睡覺。”傅向西語氣淡淡,收回手,轉(zhuǎn)過輪椅,準備離去。
“可我不想睡呀。”秦棋畫上前一步,坐在了他腿上。
傅向西臉色一沉,沒想到她這么放肆。
他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下去。”
“我不。”她嘻嘻一笑,“我偏不。”
感覺到他的抗拒,她反而更來勁,骨子里的征服欲都被挑起來了。
秦棋畫眼角余光看到放在鋼琴上的酒瓶和酒杯。她起身過去,倒了一杯酒,“今晚你不在,我一個人可是喝了雙份的喜酒。”??Qúbu.net
她端著酒杯來到他跟前,“你把這杯酒喝完,算是補償我。”
傅向西抬起手,準備接杯子。
“我喂你啊。”秦棋畫道,笑容透著一絲狡黠,“作為妻子,當然要幫你。”
她再度坐到傅向西腿上,將酒杯送到他唇邊,酒香撲鼻,酒杯卻只是在他唇邊繞了一下又收回來,她自己仰頭喝了一口。隨即勾住他的脖子,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
白蘭地在兩人口中輾轉(zhuǎn),伴著那種陳年濃郁的香氣,絲絲縷縷的由交錯廝磨的唇邊滾落。
一口酒喝完,秦棋畫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幾分嬌憨,在他耳邊道:“這才是妻子的喂法。”
男人抽動著喉結(jié),沒有應聲,胸膛起起伏伏。
秦棋畫看向酒杯,“還有大半杯,我們來慢慢喝完吧。”
她喂第二口時,他不再意外,也沒拒絕。
秦棋畫品著那雙唇,低喃著贊嘆,“你的嘴巴很適合接吻……”
她反反復復的品嘗,呼吸困難方才意猶未盡的退開,獲取新鮮空氣。
男人的氣息徹底凌亂,聲音帶著喘,沙啞中透著幾分冷感:“主動獻身?”
“是呀。”她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游弋,輕輕刮過那滾動的喉結(jié),笑的無辜又甜膩,“我超級誠信的,童叟無欺。”
她指尖一挑,白色浴袍的帶子被勾開。
流瀉的月光為那平展的線條鍍上一層光澤。
秦棋畫頗為滿意,瘦歸瘦,但不是瘦骨嶙峋,依然有質(zhì)感。
“這一次不逗你了,我好好喂你喝。”她將酒杯送到他唇邊,往上抬起一定的角度。
一半的酒液從唇與杯壁的縫隙滾落,由他的下顎滾過修長的脖頸,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哎呀,不小心!”秦棋畫起身,將空酒杯放回到鋼琴上,復又回到傅向西跟前,俯下身,聲音又嬌又軟:“我來幫你弄干凈……”
“……”
“……”
傅向西用力抓住輪椅的扶手,指骨攥的發(fā)青,臉色漫上一陣又一陣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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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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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