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瑜想著,怎么回復他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時,對話框又彈出了一句話。
秦旗風:“我也準備睡了,晚安。”
孟瑜:???
她還沒回復呢,他就自攻自受的完成了對話?
孟瑜馬上回復:“還沒有。”
再磨蹭一會兒,估計這位哥就躺下睡了。
這邊,秦旗風剛丟下手機,心里還在吐槽自己不該深更半夜給人發(fā)消息,打擾到人家多不好。
手機提示音響起時,所有雜念都消失了,他馬上拿起來看。
孟子曰:“有事嗎?”
秦旗風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文件和鋼筆,今晚因為要回家加班辦公,他把一些還需要審閱的文件和鋼筆一并帶了回來,剛才忙完,看著那只鋼筆,突然就想到她了。
秦旗風:“你的鋼筆很好用,謝謝。”
孟子曰:“這么晚了還在工作?”
秦旗風:“已經(jīng)忙完了。”
孟子曰:“那就早點休息吧~”
秦旗風:“嗯。”
孟子曰:“晚安。”
秦旗風:“晚安。”
結(jié)束對話后,孟瑜靠在床頭,看著這一屏幕到底的簡約對話,給秦旗風改了個備注名——
秦.話題終結(jié)者.鐵憨憨.國寶級C男.旗風。
秦旗風放下手機后,心情頗為不錯,收拾好東西,哼著小曲去浴室洗澡。
這段時間因為有孟瑜這個擋箭牌,家里人不再催他了,也不再安排各種七大姑八大姨介紹的女孩跟他見面,這自由自在的空氣真叫人神清氣爽。
…………
這天,秦棋畫在店里忙碌到晚上。
傅向西下班后來接她。
店內(nèi)燈光全開,在鏡子的反射下,滿室光輝,秦棋畫站在璀璨燈火下,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工作人員。她的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里面是一套職業(yè)化的修身連衣裙,勾勒出玲瓏的身段。
傅向西站在門邊,斜倚廊柱,眼底含笑,靜靜看她。
當秦旗畫俯下身,趴在柜臺上,跟工作人員進行財務核算,他的目光落在那愈發(fā)撩人的腰臀曲線上時,目光深了深,帶著某種洶涌的**。
當秦旗畫簽完字,站起身,一轉(zhuǎn)頭,看到了傅向西,也正撞上他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目光。
“……”秦旗畫走上前,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嗔道,“別總盯著我看。”
傅向西拉下她的手,抓到唇邊,朝她掌心親了親,“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嗯,走吧。”
秦旗畫拿起外套,傅向西為她接過來,攬上她的腰,帶著她離去。
走出店外,秦旗畫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雨。
秦旗畫對傅向西道:“想喝一杯甜水。”
傅向西問:“喝什么?”
秦旗畫指著對面的那家茶飲店,“去那里給我買一杯酸奶楊梅來,好不好?報我電話號碼,不用排隊。”
“好。”傅向西正要走過去,秦旗畫拉了他一下,“等等,下雨了,我去給你拿把傘。”
秦旗畫返身去店里,拿了一把傘出來,遞給傅向西。
傅向西撐起傘,往那家茶飲店走去。
秦旗畫站在屋檐下看著他,男人撐著傘走在雨中,背影筆直的像一棵樹。
她看著他走到店內(nèi),收起傘。
片刻后,他端著飲料走出來,再次撐起傘,朝她走過來。
秦棋畫拿出手機,在傅向西不斷走近時,拍了一張照片。
畫面里,有摩天大樓,有琳瑯滿目的商鋪,有穿梭的行人,有蒙蒙細雨,還有一個在細雨中撐著傘端著一杯奶茶的漂亮男人。而這個人,聚焦了全部的光華,讓周遭一切都淪為陪襯。
傅向西走近,將飲料遞給秦棋畫。
秦棋畫接過飲料,朝他笑了笑,“謝謝老公。”
傅向西看著她眉眼里漾起的開心,頗有些不可思議,低笑,“這點小事,都能讓你高興?”
“是呀,女孩子都是細節(jié)控。”秦棋畫拉起傅向西的手,由室內(nèi)往地下停車場走,邊走邊道,“宏大敘事不如日常點滴的小開心。”
兩人上車后,秦棋畫突然感嘆道:“現(xiàn)在你都是自己開車,不需要司機了。”
“嗯。”傅向西俯過身,替她系上安全帶。
非工作時間,就是他跟她的私人時間,他不想有任何人參與。
以前身體不好時,出行必須有司機和護工等后勤人員,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他只想享受二人世界。
傅向西替她系好安全帶,抬起頭。
秦棋畫喝了一口飲料,朝他晃了晃,“要不要喝?”
他沒有接飲料,徑自吻上她的唇。
“……”猝不及防。
他纏著她的唇舌輾轉(zhuǎn),將那還未融化的甜膩悉數(shù)汲取。
片刻后,他松開氣喘吁吁的她,發(fā)動車子,若無其事道:“味道不錯,很甜。”
“……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我說的是飲料。”
“…………”
深夜,睡前,傅向西的手機有了多條推送。
他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都是生日禮贈提醒。
傅向西的目光落在手腕的手鏈上,這一年他一直沒取下過這條手鏈。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今年她會不會給他驚喜?今年是什么禮物呢?
秦棋畫上床后,傅向西抱著她投入到火熱的運動中……
大汗淋漓的糾纏時,他很想問問她要送她什么,轉(zhuǎn)念又忍住了。
……問了就沒驚喜了。
傅向西這一次的運動格外持久,秦棋畫都吃不消了,直到后半夜他才停歇。
傅向西將秦棋畫摟在懷中,啞聲道:“新的一天了。”
我的生日到了。
秦棋畫軟綿綿道:“是啊,明天還要上班呢,以后別折騰的這么晚……”
傅向西親了親她汗?jié)竦聂W發(fā):“今天比較特別。”
秦棋畫軟軟嘟囔:“哪里特別?”
傅向西:“……”
秦棋畫:“嗯?”
傅向西嗓音粗啞:“特別想要你。”
……算了,等她明天自己想起來。
次日,秦棋畫起床時,傅向西已經(jīng)起來了。
走到樓下,他穿著白襯衣和西褲,端坐在鋼琴前,正在彈琴。
琴聲悠揚流瀉,滿室動人音符。
秦棋畫忍不住走到他身后,將他抱住,親了親他的臉頰。
傅向西手下音符流轉(zhuǎn),彈奏起她喜歡的那首《Thesoundofsilence》。
空靈的音樂,隨著他修長的指尖,在空氣中跳動著。
秦棋畫坐到傅向西身旁,靜靜的聽他彈琴。
伴著琴音,她緩緩道:“以前聽這首歌總會產(chǎn)生一種孤獨感,后來聽你彈奏,發(fā)現(xiàn)你比這旋律更孤獨。”
傅向西眼睫微顫,手下行云流水的演奏沒有停。
秦棋畫起身,彎下腰,將他完全擁住,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柔聲道:“寶貝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像是想到什么,她笑了笑,又道:“你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跟其他的都不一樣。”
一曲落畢,傅向西轉(zhuǎn)過頭,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的唇。
在遇到她之前,他不知道什么叫孤獨。有了她之后,他再也不會孤獨。
兩人一起吃過早飯后,傅向西先送秦棋畫去公司,然后轉(zhuǎn)道去自己那邊。
一上午的忙碌很快過去,在辦公室吃午餐時,傅向西又想到生日這個事情……
他拿起手機,拍了一張手鏈的照片,發(fā)給秦棋畫。
畫:“?”
FXX:“吃飯時無意間看到,很好看。”
畫:“【偷笑.jpg】”
FXX:“中午吃的什么?”
畫:“工作餐呀。”
FXX:“下午忙嗎?”
畫:“可能有點忙哦,晚上會比較晚回去。”
傅向西看著這句話,整個心情都不好了。
今天是他生日,她還要加班到晚上回家?
雖然他以前根本不在意生日,可是去年她特地給他過,讓他對這個日子有了期待。
她怎么能虎頭蛇尾,這才第二年,就不在乎了?
傅向西想對秦棋畫提出質(zhì)疑,還是忍住了。
下午四點時,秘書打來內(nèi)線電話。
有商家送了東西過來,在秘書處放著。
傅向西怔了下,問:“什么東西?”
“不清楚,是禮盒包裝,您太太/安排送過來的。
傅向西忙道:“送進來。”
他的心情在這一刻算是徹底舒展了。
不過,她為什么這么送禮物,不親自給他?
大禮盒被放到沙發(fā)上,傅向西走上前,迫不及待的拆開。
里面是一套衣服,還有一張信箋。
信箋上是她手寫的字:
【生日快樂,下午五點半見。
換上新衣服哦,我不想跟霸道總裁約會。】
信箋下還寫了一個見面地址。
傅向西拿起衣服,進了里面的休息間。
她給他準備了一件長款夾克外套,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圖案,張揚的線條,紅黑白相間的色系,精致的細節(jié),時尚又有質(zhì)感。除此外,還有休閑褲,內(nèi)搭印花襯衫,一雙限量版球鞋,和一頂貝雷帽。
在老婆為他買買買之前,傅向西的衣柜里只有高定西裝和白襯衣。他看不見的時候,隨便她買什么衣服,穿就是了。
如今,他親眼看著這套花里胡哨的衣服,有點腦門疼。
可這是老婆送的……
還能怎么樣?穿唄。
傅向西脫下身上的高定西裝,換上這套新衣服。
戴那貝雷帽時,他對著鏡子看,感覺不太對勁,取下來抓了抓頭發(fā),再次戴上去,還是感覺不對。他實在不擅長凹造型。
傅向西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為什么戴個帽子居然成了難題?
他走出休息間,來到辦公桌前,撥通秘書的內(nèi)線電話,“安排一名造型師過來。盡快。”
秘書的聽筒都快驚掉了,但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穩(wěn)穩(wěn)回應,“是,馬上。”
片刻后,業(yè)內(nèi)知名造型師Alex推掉其他安排,火速趕往海凌集團總部,這位少董辦公室。
在造型師的幫助下,傅向西搗騰好了發(fā)型,戴上帽子。
Alex眼里滿是驚艷,又不敢對這位渾身散發(fā)著清冷氣質(zhì)的大總裁說出花式彩虹屁,只有克制的微笑再微笑。
傅向西看時間差不多了,通知秘書處他要下班,便離開辦公室。
傅向西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外面的前臺看到他時,筆都驚掉了。
兩個姑娘面面相覷:這……這是少董本人嗎?他是不是有個孿生兄弟?
這會兒還沒到下班時間,公司里正是忙碌的時刻。傅向西步入電梯往下,每隔幾層就有停下的,傅向西暗自皺眉,偏偏這兩天專用電梯壞了在維修中。
每個人站在電梯口,看到里面的傅向西時,皆是倒吸一口氣的表情。
當然,沒人上電梯,都是微笑鞠躬。
傅向西還沒抵達一樓,整棟樓都傳遍了,通訊工具上全都是土撥鼠叫和八卦。
“快去電梯口圍堵少董!”
“看一眼千值萬值!!!”
“不是親眼看到,你們無法想象咱們少董還可以這么騷(不是)”
“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小心肝被電飛了!偶像現(xiàn)場都沒有這么強的殺傷力啊!”
“今天的少董是迷人酷BOY!!!!!為他尖叫一萬遍!!!!!”
“少董是要去參加選秀嗎嗚嗚嗚嗚C位出道妥妥的!”
“原來少董長相這么妖孽!以前被他強大的氣場和高冷的氣質(zhì)鎮(zhèn)住了,都不敢仔細看他的臉!”
“啊啊啊啊啊可霸總可妖孽,這也太可了!”
“前方來報,到5樓了姐妹們!!機會有限!!!!
傅向西感覺這是他搭乘的最漫長的一次電梯。
到了后半程,幾乎每層樓都要停一次。
雖然他能做到視萬物如無物,即便電梯外是一雙雙情緒各異的眼睛,也能無波無瀾面對。
但這不停開門關(guān)門的體驗實在太糟糕了。
終于抵達一層時,他輕吁一口氣,大步邁出。
早就從其他電梯下來潛伏的人,暗中偷偷拍照。
雖然不敢拍正臉,偷拍個側(cè)面,拍個背面,也可以拿出去共享炫耀啊!
誰家老板能有這么好看這么時尚啊!!
這是那些年我們追過的愛豆好嗎?
傅向西上車后,在導航里輸入秦棋畫寫下的地址,半個小時后抵達,他看了看時間,還好,沒有遲到。找到停車位,停車,下車。
下車后,傅向西又拿起信箋看了眼,就是這里沒錯了。
傅向西站在一棵大樹下,早到了十五分鐘,他拿起手機看資料打發(fā)時間。
秦棋畫遠遠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她悄悄來到他身后,站在樹壇上。
當傅向西感覺到有人靠近他時,他的眼睛被人蒙住了,隨之而來的那股熟悉的馨香感。
他雙手往后伸,抓住她的腿,彎下腰,直接將她背了起來。
秦棋畫被背了個措手不及,松開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笑道:“欸欸,你也不怕被背錯人啊……”
傅向西道:“背錯了就換個老婆。”
“喂……要干架嗎?”
“背錯是不可能的。”傅向西噙著笑意,聲音釀著溫柔的磁性,道,“這輩子只有一個老婆。”
這嬉鬧的兩人,引得旁邊路人頻頻看去。
顏值好高的一對年輕小情侶啊,不是網(wǎng)紅在拍短視頻吧?
傅向西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持仄瀹嬊靶校樦闹敢瑏淼脚美锏囊患宜椒坎损^。
“好啦,可以放我下來了。”秦棋畫在他背上嗔道。
傅向西將秦棋畫放下,拉起她的手,進入這家中式園林餐廳。
秦棋畫問:“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傅向西疑惑:“嗯?”
“這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吃飯的地方。”
“哦。”當時他看不見又心不在焉,完全沒有感知外界。
“第一次見面就暴露了就不好伺候的本性,專門刁難你未來媳婦。”
“我只是好奇,誰敢嫁給我。”傅向西說著,探入她指間,與她十指相扣。
兩人在侍者引領下,往包間去。
走廊上,迎面而來的兩個人,與他們正巧對上。
秦棋畫怔了下,迎上沈穆的目光,微笑道:“沈穆哥,好巧啊。”
沈穆在一瞬意外后,點了點頭。
秦棋畫的目光移至他身旁的人,沈穆介紹道:“我女朋友,任薇。”
秦棋畫聽他哥說過,沈穆交女朋友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可當她看著這女孩時,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她壓住那股異樣,笑了笑,“你好。”
女孩回以微笑。
傅向西盯著沈穆,臉色很難看。
雖然上次他主動道歉了,但那只是為了哄好老婆。他始終是他厭惡的人。
這一次他還發(fā)現(xiàn),沈穆身上穿的衣服很眼熟……
仔細想想,跟秦棋畫以前給他買過的衣服里其中一套一模一樣?
這邊,秦棋畫跟沈穆寒暄了幾句,拉著傅向西繼續(xù)前行。她也知道,這中間的種種狗血,不宜多聊多接觸。
錯身而過后,傅向西又回頭看了一眼沈穆的背影。
步入包間內(nèi),兩人相對落座,秦棋畫點單后,等待上菜。
這兩人心情都有點微妙,一時間話都少了很多。
秦棋畫試探著問道:“你覺得沈穆女朋友,有沒有點奇怪的感覺?”
傅向西睨她一眼,“你還挺關(guān)心他女朋友?”
秦棋畫忙道:“沒有啊,這不是剛好遇到了。”
傅向西道:“我沒覺得她女朋友奇怪。”
秦棋畫暗自松了一口氣。
看來只是她一個人的錯覺,就覺得對方跟自己挺像的。
這,一定是她自戀!
傅向西的心思都在沈穆那身衣服上,根本沒有多看他女朋友一眼。
秦棋畫剛緩過一口氣,就聽傅向西又道:“你給沈穆送過衣服?”
“嗯?”她被問懵了,仔細想了想,應道,“沒有啊。”
傅向西臉色沉下來,“他身上那身衣服,不是你送的嗎?”??Qúbu.net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如果只是一件外套相似也就罷了,從外套到內(nèi)搭,一整套都一模一樣。
傅向西這感覺就跟吞了蒼蠅一樣,又惡心又難受。
她給他買衣服,還要同時送其他男人……
秦棋畫莫名其妙的問,“為什么說是我送的啊?”
傅向西忍著惡心,一字一字道:“因為他身上穿的,跟你給我買的衣服一樣。”
雖然是去年的事情,如今被發(fā)現(xiàn),同樣是無法忍受。
“……啊?”秦棋畫買過太多衣服了,去年給傅向西買的那些,她也記得不那么清楚。他這么一說,她便道:“巧合吧,我都是店里買的成衣,又不是獨一無二的高級定制款。”
“能那么巧?從里到外都一樣?”傅向西逼視她,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越是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反駁,他越覺得她把他當傻子。
“??”秦棋畫一臉愕然,這么巧的嗎?
她左想右想,道,“哦,有一次給你買衣服的時候,是他試穿的,可能他覺得合適,自己也買了。”
這個解釋……傅向西胸口扎的針更多了。
他語氣冷冷道:“也就是說,你給我買衣服的時候,順便跟他約會?”
“當然不是啊,只是碰巧遇到。”
“碰巧遇到?碰巧讓他試衣服?碰巧他還把試過的衣服都買回去?”傅向西冷笑一聲,“巧合真多。”
“可不是嘛。”秦棋畫面對傅向西的咄咄逼人,也有點煩躁,“誰知道就這么巧呢,你該問的是沈穆,不是我吧?我怎么知道他要買啊?”
“好。”傅向西站起身,“我去問沈穆。”
“喂,你干什么!”秦棋畫當即起身,將走到門邊的傅向西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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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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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