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好啊。”
秦旗風又要繼續(xù)打字的手停了下來,他長吁一口氣,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
她愿意跟他打游戲,說明她沒有生他的氣!
小姑娘太好了,一點都不跟他計較!
秦旗風心中充滿了感激,打開游戲,立志今晚一定要帶她升上一個段位。
他在游戲里邀請孟瑜,很快,孟瑜接受邀請。
秦旗風水平不算菜,只是太久沒玩了,下午又被小姑娘惹的心猿意馬。這時候一人一個房間,兩人都比較冷靜,不再受到外界干擾。秦旗風的真實水平也漸漸發(fā)揮出來了。
他作為輔助,貼身保護孟瑜。
當隊友喊他支援時,他不為所動。
隊友A:這輔助只會跟射手嗎?
秦旗風回:對了,我是射手的輔助。
孟瑜:你可以適當游走,不用一直跟著我。
秦旗風:不跟著你,這游戲還有什么樂趣?
隊友B:撒狗糧?
隊友C:遇到一對狗情侶!
秦旗風:單身狗才是狗,謝謝。
隊友A:最破煩遇到情侶。
秦旗風:先看戰(zhàn)績再說話,菜雞不配發(fā)言。
孟瑜哭笑不得看著游戲界面上不斷跳出的話。
她實在難以想象,一個30歲的大總裁,居然在游戲里跟人斗嘴。
在近距離跟秦旗風接觸之前,他在她心里就是一個穩(wěn)重溫和的大哥哥,現(xiàn)在……
遠距離濾鏡碎了。
不過他的技術(shù)確實不錯,在他的保護下,她場場都是最高分MVP。
這么玩起來,真的很爽。
孟瑜興致勃勃的跟秦旗風玩到后半夜,直到困意襲來,她一看,都一點多了。???.??Qúbu.net
又一次他邀請她時,她拒絕了,回微信上說:“太晚了,睡啦。”
秦旗風:“嗯嗯,睡覺。明天還要去滑雪。”
孟子曰:“晚安。”
秦旗風:“晚安。”
秦旗風放下手機,躺倒床上,房內(nèi)燈光熄滅。
黑暗中,他雙手墊著腦袋,睜眼看著屋頂,眼底光亮逼人,沒有絲毫困意。
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個吻,那酥酥軟軟的觸感,還有她穿泳衣的模樣……
沖動又一次襲來,秦旗風實在憋不住,下床去浴室解決了一下。
當他又一次躺在床上時,突然格外空虛。
是年紀到了嗎,特別想要媳婦……
…………
次日,秦旗風醒來后,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去敲孟瑜的房門。
半晌沒人應,他又給孟瑜打電話。
沉睡的孟瑜終于被電話鈴聲叫醒,她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看著秦旗風,打了個哈欠,道:“你這么早啊?”
“……不算早。”秦旗風低咳一聲,嗓子癢癢的,“咱們不是還要去滑雪嗎?”
小姑娘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裙,懵懂的臉龐清純又水靈。他的目光由她瘦削的肩頭往下,仿佛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形狀。
秦旗風的臉唰的一下紅了,渾身神經(jīng)繃緊,腳趾都抓緊了。他徑自走入房中,背對著她,一路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山景,道:“快去洗漱吧。”幸好現(xiàn)在穿的多,異常能被掩蓋。
孟瑜又打了個哈欠,不情不愿的去了浴室,開始刷牙洗臉。
秦旗風聽到背后的水聲,又忍不住回過頭,盯著小姑娘瞧。
看著看著又有點受不了,回過身繼續(xù)看窗外的景色。
他輕手輕腳的從桌上拿起紙巾,壓了壓沖血的鼻子。
孟瑜的困意漸漸退去,人也越來越清醒了。
她后知后覺,自己連bra都沒穿,就讓一個男人進了房間。
孟瑜紅著臉心虛的看了眼站在窗前的秦旗風,還好……他似乎沒看她。
孟瑜趕緊關(guān)上浴室的門,直到在里面搗鼓好自己,衣服換好,淡妝化好,才重新走出來。
“走吧。”孟瑜道。
“嗯嗯。”秦旗風尾隨其后。
走出電梯后,秦旗風拉起孟瑜的手。
孟瑜恍若無事,任由他牽著她的手前行。
秦旗風提著的心緩緩放下,抿住的唇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走出酒店外,一陣寒風吹來,秦旗風靠近孟瑜,換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摟上她的肩膀,將她圈在懷里,低聲問她:“冷嗎?”
孟瑜臉色微紅,搖頭,“不冷。”
他就這樣圈著她前行,直到上車。
到了滑雪場,兩人換好裝備碰頭。
孟瑜道:“我不是很會,要不找個教練吧?”
“有我在,要什么教練。”秦旗風道,“我?guī)慊!?br/>
秦旗風帶孟瑜來到坡頂,他站在她身后,自己的滑雪板抵著她的滑雪板,幫她把雙板調(diào)節(jié)到與肩同款。
秦旗風一只手環(huán)上她的腰,道:“不要緊張,我會幫你控制住。”
孟瑜看著這蜿蜒往下的大坡道,說不緊張是假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秦旗風:“膝蓋稍稍前傾。”
“嗯。”她按照他的指示做。
當重心向前傾時,身體的重量和坡度使他們猛地往下沖去。
一片雪原俯沖而來,孟瑜被刺激的尖叫出聲。
秦旗風抱著她,始終控制著身體的幅度和雙腿的寬度,縱使疾馳如飛,掌握的穩(wěn)穩(wěn)當當。
孟瑜由刺激的叫聲變?yōu)橄硎艿慕新暎鞍 ?br/>
當坡度漸緩,速度漸漸慢下來,秦旗風借助雪仗使他們穩(wěn)穩(wěn)停住。
孟瑜轉(zhuǎn)過臉看他,興奮的叫道:“太刺激了!”
秦旗風看著小姑娘被風吹的紅彤彤又水靈靈的臉,鬼使神差的,低下頭,親上她的臉頰。
“……!!”孟瑜一個緊張,偏過臉想逃,結(jié)果忘了自己腳下還是滑雪板,差點摔倒。
秦旗風及時摟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的身體,道:“別動。”
孟瑜堪堪站穩(wěn),又撞上了秦旗風的胸膛。
她抬起眼,他正垂眸看她,兩人視線交織,他目光幽深熾熱,嗓子干啞異常,“我就親一下,好不好?”
孟瑜:“…………”
這個問題叫人怎么回答?
他緩緩朝她靠近,她怔怔的看著他。雪地上的暖陽為男人的短發(fā)染上碎芒,鼻梁到下頜被勾勒出一道英挺又優(yōu)美的弧線。他不斷靠近,空隙間的光線漸漸被他擋住,直到那雙深邃的眼徹底將她的心神攫住,他親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輕輕的含住她的唇瓣,大膽的舔了幾下。他的心臟跳的飛快,摟住她腰間的手在不斷收緊,微微發(fā)麻。他慢慢的舔著她的唇瓣,似在細細品嘗這世上最美味的東西。
孟瑜淪陷在男人那片小心翼翼又泛濫成災的溫柔海里……
他不再是昨晚那種魯莽又僵硬,此時的他細膩又溫柔,雖然生澀卻是如獲至寶。
一聲輕響,有人撞上了他們的滑雪板,秦旗風當即抬起頭,護住孟瑜。
那人摔倒在一側(cè),因為及時轉(zhuǎn)彎,對他們的沖擊力不大,他爬起身,忍不住吐槽道:“接吻上別處去,別在這里擋道好嗎?”
孟瑜臉一紅。
秦旗風冷道:“轉(zhuǎn)向都不會怪人擋道?有能耐自己去造個滑雪場,沒本事就閉嘴。”
“……”那人看了看秦旗風,覺得這不是善茬,翻了個白眼走了。
秦旗風心里是真氣啊,親到一半被菜逼打斷……他不去找人麻煩就不錯了。
孟瑜窘的不行,杵著雪仗前行。
秦旗風跟在他身旁,問:“我?guī)湍闩恼眨趺礃樱俊?br/>
孟瑜的興趣又被勾起來了,“好啊。”
秦旗風為了更好的攝影效果,脫掉了滑雪板,蹲在雪地上幫她拍照。
接連拍了幾張,他看著雪地上的小姑娘,心念一動,道:“咱們倆合照一張,好不好?”
孟瑜:“……”
說不好也沒法開口啊。
當然,不用她開口,秦旗風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旁。
他轉(zhuǎn)為自拍模式,舉起手機,前置攝像頭對著他們倆,他搭上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腦袋,拍下一張。他換了個姿勢,摟上她的腰,又拍了一張。
接連幾張后,秦旗風心滿意足的收起手機。
他問孟瑜:“還要從上面往下滑嗎?”
“要。”孟瑜果斷響應。
秦旗風看到她眼底的興奮和期待,彎唇笑了笑,蹲下身,幫她解開腳上的滑雪板,道:“你還挺野的,以后帶你去海上玩。”
孟瑜垂眸看著蹲在她身前的男人,突然體會到傳說中被男朋友系鞋帶的感覺,一絲微甜的滋味在心間徜徉。
兩個滑雪板被解開后,秦旗風站起身,拖著滑雪板,帶她上電梯。
原本是計劃在滑雪場玩兩個小時,結(jié)果孟瑜玩的太起勁,又去玩雪橇和雪地摩托等娛樂項目,直到下午三點,肚子餓的咕咕叫時,兩人才離開滑雪場。
秦旗風感覺她就像個很少出來玩的野孩子終于放飛了。
看她那么興奮,他自然是很有成就感。
兩人吃過午餐,開始返程。
上車后,秦旗風道:“可能晚上才能到了。”
孟瑜道:“沒關(guān)系,你慢慢開,開夜車更要小心。”
秦旗風暗想:我不會開快的,回去就是旅行的終點了……
孟瑜道:“你唱歌來聽聽。”
“好啊,就唱你喜歡的。”秦旗風清了清嗓子,道,“這首歌《TakeMeToYourHeart》送給孟小瑜。”昨天唱這首歌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歌詞簡直是唱到他心里去了。
孟瑜幫他把音樂放出來。
秦旗風道:“不用配樂,這首我清唱。”
孟瑜笑道:“這么厲害呀?”
秦旗風道:“這是我送給你的歌,不想其他聲音干擾我。”
孟瑜按照他的意思,關(guān)掉了音樂。
秦旗風看了她一眼,唱了起來。
“……Somanypeopleallaroundtheworld
TellmewheredoIfindsomeonelikeyougirl
Takemetoyourhearttakemetoyoursoul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
孟瑜臉色微紅,沒有了配樂,沒有那種純粹唱歌聽歌的氛圍,他這么一句一句的唱給她聽,感覺就像是對她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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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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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