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強,吃點東西吧.”楊玉煙的臉色顯得蒼白,自從五花肉的后事辦完后,朱自強在狗街呆了七天,這七天一來是準(zhǔn)備復(fù)山,完成葬母的最后一項,二是給豬肝送飯,雖然兄弟倆不能說話交談,可是每天兩頓飯朱自強總要親自送去,過了七天,狗街派出所的人要把豬肝轉(zhuǎn)送到縣看守所,那所長從警校畢業(yè)就分配到狗街,與朱自強倒是很熟。臨走時,人家把話說得很明白:“你二哥的事,最好先請個律師吧,不過,請了也沒什么用,有人‘特別’關(guān)照,你知道我的意思。”
跟著派出所的人前后來到縣城,豬肝被關(guān)進(jìn)了看守所,有吃有住,這下連送飯都省了,豬肝性情本就冷沉,坐牢他不怕,但是想到五花肉交待的話,他心里難受啊,老三考上大學(xué)怎么辦?
里邊的罪犯全是些成精的人物,見到豬肝的時候,每個人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有人好奇心很強,試圖上前搭訕,可被豬肝那雙蓄滿寒氣的眼睛一掃,只得乖乖走人,也有幾個打架斗毆進(jìn)來的小混混,看到豬肝氣質(zhì)不凡,也不敢招惹。豬肝反倒落得清靜,每天吃完飯就睡覺,睡醒了就不停地做俯合撐、仰臥起坐,吃飯的時候使勁地塞,反正看守所管飽,豬肝也不客氣,再難吃也得吞。
回到租房的第一天,朱自強一點東西都沒吃,楊玉煙不放心他,早早地就從學(xué)校趕來,果然,看著冷火清煙的屋子,看著躺在床上,睜著一雙空洞眼睛的朱自強,楊玉煙心痛得不行,挽起袖子就開始動手,煮了一鍋稀飯,涼攔黃瓜,炒了兩個清淡的小菜。
朱自強看了一眼楊玉煙,心里十分過意不去,掙扎起身,兩人在昏黃的屋子里靜靜地吃飯。
眼看朱自強非常勉強地吃完了一碗,楊玉煙知道他不會再吃了,于是無比小心地問道:“我爸說,他去找找我二叔,看看能不能幫幫忙,還有,我爸說,你有個叔叔是組織部部長,你媽出事的時候,人家剛好出去學(xué)習(xí)了,好像過幾天回來。”
朱自強點點頭,投毒案之后,五花肉就曾去找過,可是被告知出外學(xué)習(xí)了,當(dāng)時五花肉也沒好再說什么,人不在事情說了也不頂用。
朱自強聽到這兒眼睛一亮,是啊!現(xiàn)成的關(guān)系擺著怎么不活動一下呢?當(dāng)下很慎重地看著玉煙:“你二叔會不會幫忙?”
楊玉煙道:“我也不知道,我平時除了在二叔家睡,其他時間都在學(xué)校呢,我爸說二叔會幫忙的。他明天下來親自去找二叔,到時候你跟他一起去。”
朱自強點點頭,有希望就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開了,親人去世讓人無可奈何,再悲痛也無濟(jì)于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活著的人,豬肝千萬不能坐牢啊,那種性子再去蹲幾年的話,出來不知道會變成什么德性!不過最讓朱自強擔(dān)心的,還是豬肝殺人的事,如果事發(fā),這后果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謝謝你玉煙,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唉,你要抓緊復(fù)習(xí),時間不多了,如果你考不上,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朱自強打起精神,對這個女孩,他不知道要怎么回報。
楊玉煙微笑道:“你放心吧,我跟小雷雖然差你一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再吃一碗好嗎?”
朱自強搖搖頭:“真的吃不下了,我這兩個月差不多都沒去上課,不知道學(xué)校有什么想法。”
楊玉煙道:“沒事的,管老師替你扛著呢,再說你現(xiàn)在是一中的金字招牌,如果你今年考個清華什么的,咱們縣一中就露臉啦!只是你拒絕保送省大的事,王老師特別生氣,他怕你長時間不上課成績擔(dān)誤了,有保送的機(jī)會,你不應(yīng)該放棄的。”
聽到這話,朱自強有些黯然,王香堂的意思他懂,但是他討厭被人同情,省大而已,就算高二參加高考也沒問題,還有武正木,他可不想看到武主任譏諷的表情。可是他現(xiàn)在再沒有以前那種必勝的信心,倒不是因為兩個月沒有學(xué)習(xí),而是覺得考上了又怎么樣?父母都不在了,二哥也進(jìn)去了,好像隨著自己的成長,家道一變再變,最后弄得現(xiàn)下獨自一人,在他的心里,暗暗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克星?每每想起五花肉在這小黑屋里忙忙碌碌的情形,朱自強就一陣陣心酸,權(quán)力、金錢這些當(dāng)真讓人難以反抗!
楊玉煙收拾碗筷,整理好東西后,搬著板凳靠向朱自強:“自強,你別灰心,也別放棄啊,我們一起上大學(xué),如果你沒錢,我把我的生活費分你一半”朱自強用手捂著她的嘴:“傻丫頭,別這么說,我欠你的已經(jīng)太多了。”
楊玉煙扳開他的手,扭過頭看著朱自強的眼睛,無比認(rèn)真地說:“自強,我初中畢業(yè)沒選擇考中專你知道為什么嗎?”
朱自強聽得心里發(fā)緊,無言地點頭。
“我愛你自強,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優(yōu)秀的,也是最棒的,只要你不放棄,就沒有什么能難得倒你!”
朱自強的心里激起一股暖暖的熱流,不斷地沖涮著他的心肺,此時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朱自強毫不猶豫地用嘴蓋住眼前的櫻桃,楊玉煙“嚶”地一聲,閉上了美麗的眼睛,接受愛人最純潔的表達(dá)。
朱自強不斷地親吻著,好像嘴唇一離開玉煙的臉,對方就會飛走一般,額頭、眼睛、眉毛、臉蛋、鼻子、嘴、耳朵、脖子,就這樣來來回回地親吻著,楊玉煙緊緊地閉著眼,臉色越來越羞紅,朱自強親到耳邊時喃喃的說:“我愛你玉煙,我愛你親愛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親人!我愛你,我不會放棄的,永遠(yuǎn)不會”
楊玉煙哼哼著道:“自強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當(dāng)朱自強在迷糊中把手伸進(jìn)玉煙的衣服里時,懷里的可人兒已經(jīng)軟成一團(tuán),嬌俏的鼻子發(fā)出迷糊地哼聲,朱自強或輕或重地揉著玉煙的饅頭,不時捻動幾下饅頭上的花生,呼吸越來越粗重,兩個年輕的生命仿似要吸光屋里僅余的空氣,試圖壓制熱血沸騰的身體,可是呼吸的加快并不能壓制欲火的燃燒,反而像風(fēng)助火勢一般。
玉煙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全身都滾燙無比,熾熱的感覺反復(fù)流轉(zhuǎn),她想掙脫出去,可是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她不想讓心愛的人一直沉浸于悲痛之中,如果這樣的方式可以消解朱自強的低落,那么負(fù)出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朱自強的手從上到下,手指從白玉般的胸脯下劃到小腹的時候,毫不遲疑地斷續(xù)往下,指尖觸到幾根細(xì)細(xì)的軟毛,朱自強覺得自己就像被子彈擊中一般,腦子里“呯”地一聲完全迷失了神智。
手指輕柔地?fù)崦善瑴睾竦幕ò辏隇⒒◤剑逑?xì)流,本就嬌嫩的皮膚被濕潤得更加敏感,隨著玉煙婉轉(zhuǎn)動聽的低聲叫喚,朱自強不由自主地抱起了懷中的玉體。
楊玉煙覺得自己的神思在不斷地飄浮飄浮風(fēng)兒歡笑著從自邊掠過,潔白的云朵圍著她漫游,身體里的酥麻就像小螞蟻搬家一樣,越過皮膚,滲進(jìn)血脈,直透骨髓,這種感覺好美啊,可是就這么一直飄著嗎?心里微微的開始害怕,生怕從無盡的高空跌落下來,而且身子怎么會涼涼的?
當(dāng)她睜開眼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身上卻壓著一具火熱的軀體,年青而結(jié)實,突然下身一陣發(fā)燙,是什么東西頂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喉間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噢”地長呼聲,接著眼淚不由自主地狂涌而出,玉煙從心底愿意把自己交給朱自強,可臨到這一時刻,恐懼讓她變得有些猶豫。
玉煙的眼淚燙傷了沉溺在欲海的朱自強,當(dāng)最心愛的玉煙用哀憐的眼神看著他時,朱自強打個哆嗦,看著楊玉煙傻傻地笑了:“我們剛才那個”
楊玉煙看著朱自強又傻又可愛的樣子,心里一陣好氣:“你只會欺負(fù)人家!你很難受吧?是不是真的很想要?”
此時朱自強已經(jīng)兵臨城下,只要腰部一用力,他就可以突破人道中的第一難關(guān),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了簡單,而且是如此的容易,朱自強心里無比矛盾,有一個聲音在腦中瘋狂地大叫:日進(jìn)去,日進(jìn)去!可是看著楊玉煙梨花帶雨的嬌顏,朱自強有些害怕,這樣占有后,玉煙會不會生氣?朱自強眨眨眼睛:“是有點難受?你呢?”
楊玉煙嘟著嘴:“不告訴你!自強,我怕”
朱自強心里一陣感動,腑下身子攬著玉雕般的美體,心里已經(jīng)決定撤兵:“傻丫頭,我剛才完全迷糊了,謝謝你玉煙,將來等咱們結(jié)婚了我再要你,好不好?”
楊玉煙緊緊地?fù)е牟弊樱睦锔袆佑趷劾傻捏w貼,伸出舌頭tiantian朱自強的耳垂,聲若蚊蠅:“我一定要做你老婆!我只怕自己做不好呢!自強,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完整地交給你!”
朱自強笑嘻嘻地說:“好玉煙,只有你最愛我了!唉,我現(xiàn)在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只有你和二哥是我的親人了,玉煙我愛你”
楊玉煙幽幽地說:“自強,別再為這些事煩心了,你要趕緊振作起來,你二哥的事,你能怎么辦?等你考上大學(xué),將來有了資本再去收拾那些喪盡天良的家伙!”
朱自強緊緊地咬著牙,腮幫子一陣陣地突起:“是的,我早晚會連本帶息收回來!放心吧玉煙,為了你,為了二哥,我一定會干出番事業(yè)來!”
楊玉煙高興地親了他一口:“這才是我的好老公!”
“你不是怕做不好老婆的嗎?”
“誰說的?你給把他叫出來,讓本小姐看看誰這么不要臉?”
“好像是你剛才說的哦唉呀,你別咬啊,好玉煙求你了沒人說,我也沒聽到過這話,痛死了還咬我也咬!”
“自強嗯哼你的口水”楊玉煙被朱自強tian得一陣發(fā)慌,身體又開始酥麻起來。兩人就這么裸呈相對,楊玉煙看著朱自強的身體,既是好奇又是害怕,而朱自強雖然沒能突破最后的防線,但是他心里已經(jīng)很滿足了,玉煙的皮膚細(xì)滑柔軟,朱自強一直不停地貪心地來回?fù)崦?br/>
可正當(dāng)熱血少年時的朱自強,怎么忍受得了身體內(nèi)魔鬼一般涌動的欲火!面對這種誘惑,只好厚起臉皮把玉煙嫩白的小手拉到兇器上,握緊,上下滑動,速度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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