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有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停在商場附近,溫寧上了那輛車。
大約四十分鐘后,溫寧來到了趙家的別墅。
這棟別墅,她并不陌生。
就是在這里,她和趙繼遠徹底達成了一場協(xié)議。
反而一次不經(jīng)意的表現(xiàn),得到了趙繼遠的賞識。那才是她可以真正成為趙繼遠首席秘書的原因。
但這一點,只有她和趙繼遠兩個人知道。
溫寧走進別墅的時候,趙繼海迎了過來,“溫秘書,好久不見。”
溫寧淺笑一下,“難為趙總還叫我溫秘書。我以為我早就在趙總這里除名了。”
趙繼海與她客套,“我哥還在呢,你是我哥的首席秘書,他不發(fā)話,誰敢把你除名?”
他頓了一下,問,“我哥對你真是不一般。溫秘書知道我哥找你來是因為什么事嗎?”
溫寧搖頭,“我怎么會知道?趙總?cè)绻惺裁搭檻]的話,大可不必把我接過來。”
趙繼海哈哈一笑,說道,“既然是我哥要見你,豈有不讓你見他的道理?溫秘書,這邊請。”
趙繼遠被安排在一樓的臥室,溫寧跟著趙繼海走到了房間。
“哥,溫秘書我給你接來了。”
趙繼遠靠在枕頭上,呼吸顯得有些困難。
人之將死,臉上看不到一點血絲。
只是那雙眼睛,依舊擁有鷹的銳利。
“哥,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對溫秘書說吧。”
趙繼海站著,似乎沒有什么要走的意思。
趙聞琰站起身,看了一眼溫寧,然后對趙繼海說道,“或許我爸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交代,二叔和我都暫且回避一下吧。”
趙繼海忙說,“你爸這里現(xiàn)在離不了人,萬一出點什么事。何況要說公司的事情,我也是可以旁聽的,說不定還需要我發(fā)表什么看法。”
“繼海,你留下吧。小琰,你也留下。沒什么你們不能聽的。”趙繼遠說完,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趙繼海和趙聞琰都留在了房間內(nèi)。
趙繼遠動了動手指,讓溫寧上前一點。
他說道,“我走后,公司就要靠小琰和繼海你們兩個撐著了。小琰還年輕,資歷尚淺,又容易沖動,所以繼海你要多幫幫他。”
趙繼海忙許下承諾,“哥,你放心吧。都是自家的公司,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更何況小琰本來就聰明,肯定是一學(xué)就會。我會好好協(xié)助他的。”
趙繼遠沒接他的話茬,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關(guān)心什么。關(guān)于遺囑,我已經(jīng)早就安排好了。我要是突然間死了,你們也不用亂。自然會有人來宣布。”
趙繼海臉色一僵。
他就知道趙繼遠凡事都有謀劃。只不過趁著他軟禁他的這些天,他什么都沒查到。
他以為至少趙聞琰或者他最信任的溫寧那里會有,可是他查了,也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尤其是溫寧,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連趙繼遠在哪里,她都不清楚。更別提私下和他們有什么聯(lián)系了。
趙繼海不大自然的笑了一下,說道,“哥你先別說這個。指不定還能好好活下去呢。遺囑的事情以后再說。”
“繼海,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
一句話把趙繼海的話給堵住了。
“現(xiàn)在公司因為我的事情股價大跌,急需要做些事情來穩(wěn)住股民。我想了一下,想讓溫寧,你和小琰先把訂婚的消息放出去,過段時間再把婚禮辦了。我思來想去,覺得你才是那個最能幫助小琰的人。”
溫寧幾乎是第一時間要張嘴拒絕。
這也在趙繼遠的預(yù)判之中,“你先別急著拒絕。至少先看看我給你的東西值不值得。”
——
兩個小時的電影看完,是那種歐域的大片,視覺效果沖擊力很強。
但其實看完之后,沒有太多可以回想的地方。
總之過程爽就可以了。
等出了電影院,外面的天還沒暗下來。
簡唯想著溫寧的話,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跟周臣開口。
“一起吃晚飯吧。”周臣的話拉回了她的心不在焉。
簡唯啊一聲,然后看一眼時間,“可現(xiàn)在還很早。你餓了嗎?”
“沒有。”
簡唯從這邊可以看到透明玻璃的外面,一個巨大的牌子,是某某酒店。
她抿一下唇,說道,“要不然我們?nèi)ラ_個鐘點房吧,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
說完,頓時有點后悔,馬上說,“你要不想去就算了,我……”
“可以。”沒等她說完,周臣應(yīng)下。
開工沒有回頭箭。
簡唯推著他去了酒店。
開了一個鐘點房,保鏢就在門口守著。
這種時候外面還守著人,加上簡唯的緊張,那點心思早就跑沒了。
她進去之后,就坐在床沿,有些局促不安。
周臣坐在輪椅上,看她的小表情,覺得格外有趣。
“簡唯……”他喊一聲她。
“啊?”她站起來,問,“你是想要上洗手間嗎?還是……”
“不是想知道我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嗎?自己來看。”
簡唯一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吞咽一口口水,“可,可以嗎?”
手卻比嘴巴老實的多,已經(jīng)伸到了他的皮帶前。
周臣突然伸手攥住了簡唯的手腕,一帶,簡唯直接靠在了他的胸口,“你平時看著挺膽大的,現(xiàn)在害怕了?”
“哪,哪有?”
“沒有?”
簡唯臉發(fā)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周臣。
他臉極其完美,完全長在了簡唯的審美上。
這樣把他撲倒簡直就是她一大愿望。
“我,我,我沒什么經(jīng)驗。”簡唯支支吾吾的說完,說完又想咬自己的舌頭。
“沒有解褲子的經(jīng)驗?”
“解男人褲子。”簡唯認真說道,“我又不是隨便的女人。”
周臣輕笑一聲,問道,“所以說,你還是……”
簡唯臉更紅,咬緊了嘴唇,后知后覺的問,“你已經(jīng)不是……肯定不是了,畢竟你這個身份。”
之前還是有過未婚妻的。
周臣故意逗她,壓低了聲音問,“你希望我是,還是不是?”
“有經(jīng)驗的話肯定更好……”晃一下頭,咬了自己的手指,她到底在說些什么啊。
“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是非要身體力行。”
周臣溫柔的去撫摸簡唯的臉頰,“就算沒有經(jīng)驗,我相信我也可以滿足你。”
“你……”簡唯吃驚不已。
“嗯,我還是。”他看著她,低聲問,“現(xiàn)在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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