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的太陽失去了春天時的那份溫柔,像火球火辣辣地照著大地,似乎要散發出全部熱量。
王楓走上了主席臺,身后面還站著即將出征的五位營長。
王楓看著下面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身穿迷彩服的四千多人。即使汗水已經把戰士們的全身上下都侵濕了一大半,但沒有一個人去埋怨天氣的炎熱,依然保持最標準的軍姿屹立在烈日下面。因為支撐他們的是一個共同的信仰,那就是王楓常常給他們灌輸的一句話。“為了華夏的未來而奮斗!”
王楓看到這里,各種虛榮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心想:“這是我的軍隊啊,自己親自建立的軍隊啊!”隨即調整了情緒對著下面說道:“兄弟們!我們為什么建立這支軍隊?”
“為了華夏的明天,為了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窮苦大眾!”四千多人齊聲回答到。
“最近,察爾市的土匪日益猖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兄弟們你們說我們該怎么做?”
“殺!殺!殺!”廣場上頓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殺聲!
“兄弟們!你們即將面對的是成千上萬作惡多端的惡匪,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狹路相逢!”王楓把拳舉過頭頂喊道。
“勇者勝!”四千多人整齊的回道。
“兄弟們,我等你們凱旋歸來!”王風向著四千多名戰士敬了軍禮后隨即命令道:“出發!”
王楓下達命令后,四千多人就陸陸續續登上了在后面等候的道奇卡車。
其實剛才王楓和戰士們的這些慷慨激昂的對話早就在條令條例中寫到了,這也是戰士們必背的內容之一。
第二天一大早王楓就來到司令部。
看見里面正忙碌的參謀們,王楓心想:“經過堅持不懈的努力,終于把這支部隊擰成了一股繩。”
“團座好!”
“你好!”
“團座早上好!”
“嗯!早上好!”
當王楓走進司令部的時候,忙碌的參謀們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依次向著王楓招呼。
王楓來到察爾市的地圖面前,看著地圖問他身旁的參謀問道:“現在各部到哪里了?”
李深手拿一根指揮棒邊指向地圖邊說道:“報告團座,據各部發回來的電報說,他們已經于今日凌晨先后到達了您指定的目的地。”
“嗯!給各部發報,見機行事,制定的作戰計劃不用向司令部匯報。我只要求一點,那就是要盡量的減少部隊傷亡。要是連土匪都打不下來,那他們這個主官也都不用干了。”
“是!團座!”
正在記錄著命令的李深聽見王楓說完后,應了一聲就發報去了。
王楓現在對自己親手建立的部隊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現在連土匪的拿不下來,那將來打小日苯可怎么辦?王楓可深知那個空間小日本的戰斗力。所以說王楓必須放權去磨練主官,同時又限制了部隊的傷亡。這樣的命令只會讓各部的主官抓破腦袋想計策,想怎么打才能重創了敵人又能限制住自己部隊的傷亡。
王楓想到這里,嘴角向上揚了揚。
“團座!現在民團的戰俘還押在憲兵隊的大牢里,憲兵隊長向您請示該怎么處理這些戰俘?”身旁的鐵牛適時向王楓問道。
“哦?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瞧我這記性啊!”王楓說邊邊拍了拍自己的前額。
到底該怎么處置呢?放了?不行!那些人曾經作惡多端,禍害百姓,決不能就這樣放了!那殺了?也不行!雖然有罪,當說到底別人也是百姓,而且還是戰俘,如果連自己種族的戰俘都殺,那以后那些軍閥就不會向自己投降了。王楓想到這里,突然腦中靈光一現,默默自語道:“對呀!我還可以這樣辦!”
想到辦法的王楓隨即對鐵牛說道:“鐵牛你去通知王春生,把這些戰俘押去給我建廠房,我們不是買了許多地嗎,現在肯定還差人手,不抓緊時間建的話,等張漢欽把設備運回來就沒地方放了。至于戰俘的工錢嘛,就按標準發放,但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活動范圍控制好,不要給我放跑了,不然我上哪兒去找這么身強力壯的勞工!”
“是!團座”鐵牛應道。
“嗯,事不宜遲,你立刻就去辦!”
鐵牛走后,王楓嘴里嘀咕道:“王縣長也該回來了吧?不知道買了多少設備,帶了多少人才回來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在距離張北縣牛頭山一百米處的地方,有幾個人在草叢里小心翼翼的移動著。
如果沒人在近距離觀察的話,就很難發現草叢里有幾個身穿草綠色的迷彩服的士兵。
“一號!一號!聽到請回答!”
“一號收到,請說!”
“在距離牛頭山西邊五十米的地方發現一名暗哨,是否進行消滅?請指示!”
“一號!一號!三號也在距離牛頭山東邊發現一名暗哨。”
“四號也在牛頭山北邊的方向發現一名暗哨。”
這幾個人是一營長張有林人派出的偵察兵,王楓給每一個營的偵察兵都配備了無線點設備。每個偵察兵都是每個營的訓練尖子,挑選出來后由王楓親自進行培訓的。
而此時的一號,就是當時在打民團的時候勸說李勇的上士,蔣彪!
蔣彪聽見他們匯報的情況后,思索了一下,就按下無線電的“接通”按鍵說:“原地觀察,我向座山雕匯報情況”。
“二號明白!”
“三號明白!”
“四號明白!”
…………
蔣彪隨即調換無線電的頻道:“一號呼叫座山雕!一號呼叫座山雕!收到請回答!”
沒過多久,無線電就傳來了聲音:“座山雕收到!一號請講!”
“我們發現在距離牛頭山五十米處發現多名暗哨,是否進行消滅,請指示!”蔣彪匯報道
“稍等一會,我去向座山雕匯報!”
“好的!”
原來這個座山雕不是真正的座山雕,這個人只是個營的話務員。
真正的座山雕正是一營營長張有林。張有林覺得“座山雕”這個名字還挺好聽挺霸氣的,所以就給自己取了這個代號。
在距離牛頭山一公里的地方,就是座山雕所在的位置。
“田徑!這個朱貞寶居然布了這么多的暗哨。”張有林聽見話務員的匯報后向著身旁的田徑說道。
“這個惡匪,居然這么怕死,如果不是牛頭山太高,我的重炮早就把他轟得尸骨無存了。”田徑激動的說道。
“是啊,牛頭山易守難攻,這正是我們最大的困難,要是強攻的話,我們的傷亡會很大,即使最后攻下來了,只怕到時候坐著我們這個位置上的人就不會是我們了。”張有林感嘆道。
“難道團座不知道那惡匪朱貞寶有兩千多人嗎,而且占據天時地利人和,我們要想以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這…這根本就不可能嘛!”田徑抱怨道。
張有林聽見田徑的抱怨,把眼光看向遠處,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即說道:“這就是團座高明的地方,這樣既考驗了我們的能力,把沒能力的人換掉,又鍛煉了部隊在逆境時候的作戰能力。呵呵,我們一直以為他比我們年輕,其實他比我們還要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