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一拍大腿,“是不是靚青?
以前做龍虎武師的那個,后來摔斷了腰,自己開了家小公司,專門做替身,不過他的公司太小,我還真不知道名字。”
黃生干笑了兩聲,“何叔,港島就這么大,想查一個人還不容易,只要他在這個圈子里混,我就能找到他,您就吩咐吧!打算讓我們干什么?”
何繼堯一拍桌子,“兩位,我就明說了,我現在供職這家公司叫錦繡投資,老板是個女人。”
這兩位知道他還有后話,都靜靜聽他往下說。
“當然,她只是個掛名的,她是我老板的女人。”
黃生肖生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在港島,大老板養個外室,花幾個錢開個公司讓女人去管的事比比皆是,沒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鄧細青這個王八蛋買通評委,搶走了我老板女人的冠軍頭銜,他那個馬子叫滕雪蘭的還敢罵我老板的女人,我老板放出話了,要教訓一下他,你們兩個聽明白了嗎?
只要把這件事辦成了,投資不是問題。”
黃生奸笑了幾聲,“謝謝何叔給我們指的明路,鄧細青,滕雪蘭,我記住名字了。
我現在把話撂這兒,在港島電影圈,還沒有我們象老板整不了的人。”
肖生很不服氣,“象老板威名遠播我自然知道,但我家的楊老板也不差,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斷了靚青的路,以后港島就沒有這號人。
想怎么玩,就聽何叔你的,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何繼堯端起酒杯,“只要兩位讓我老板舒服了,投資的事兒跑不了。
不過我家老板為人比較低調,做什么事不喜歡讓太多人知道。”
“我們懂,何叔,我們都懂。”
正說話間,包房的門被人敲響,四個小明星應約而來,滿屋子的姹紫嫣紅看的何繼堯眼都花了。
“快,坐到何老板身邊來,何老板可是港島投資界的大人物,你們不是想上戲嗎?
只要何老板高興,就是他有一句話的事。”
“何老板……”幾聲婉轉低回的鶯聲燕語叫的何繼堯骨頭都酥了半邊。
媽的,這才是人生,老子以前都白活了。
何繼堯惡狠狠的想,手上也溫柔無比。
******叮鈴鈴……電話鈴聲打破了深夜的寂靜。
“艸!哪個撲街大晚上打電話,老子砍死你。”
鄧細青罵罵咧咧從床頭摸索出手機,看了眼號碼,頓時睡意全消。
“誰啊?
這么討厭。”
身邊的美人翻了個身,光潔的長腿搭在了他身上。
鄧細青不耐煩的把腿撥下去,滿臉堆笑的接聽了電話。
來電話的是武指圈里大名鼎鼎的昆哥,他這家小公司還指著人家開工呢!萬萬得罪不起的。
“昆哥,您老人家這么晚還沒睡?
有什么指教?”
一個破鑼嗓子在聽筒里響起,“靚青你個撲街,勇勝的黃生剛才給我電話打聽你,你小子究竟搞了什么門道,能讓黃生知道你的名字?”
“勇勝?
黃生?”
鄧細青都結巴上了,“昆哥,我不認識黃生啊!我這個小公司哪有門路和勇勝的大佬扯上關系?”
那邊遲疑了一下,“你們公司是不是新簽了一個女藝人叫滕雪蘭的?
黃生剛才特意問起過她?”
鄧細青立時來了精神,“對的,昆哥,雪蘭是我馬子,剛剛在舞蹈大賽拿過冠軍的。”
“這就對了,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靚青,你小子要發達了。
嗯?
你等一下,又有電話進來了,我回頭再打給你。”
昆哥掛了電話后,鄧細青浮想聯翩,再也睡不著了。
沒想到當初走的這步棋真走對了。
恰好舞蹈大賽的評委是他一個遠方親戚,他忍痛花了筆錢,才讓滕雪蘭擠掉那個內地來的女人拿下了冠軍。
這才幾天功夫,就得倒勇勝的關注。
難道真的要走運了?
鄧細青望向仍在睡夢中的滕雪蘭。
因為練過舞蹈的原因,滕雪蘭的身材十分惹火,而且能做高難度動作,讓他癡迷不已,所以才舍得花錢捧她。
只是……一旦她入了勇勝的法眼,怕是這個貪錢愛名的女人再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了,港島有錢有勢的大佬比比皆是。
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手里有她十年長約,即便勇勝要簽她,也得付我一大筆解約費。
到時我連本帶利都要拿回來。
一想通這個,鄧細青也就沒那么難受了。
女人嘛,只要有錢,多得是。
鄧細青想的出神,不知不覺中,煙頭燒到了手,燙的他機靈一下,手機又在此時響起。
還是昆哥。
“靚青你個撲街,這次真要發達了。
剛剛鷹煌的肖生也打來電話問你的情況,你那個馬子到底多多靚,居然能讓這么多大佬惦記,哪天有空帶來給我看看,怎么樣?”
破鑼嗓子發出無比猥瑣的笑聲,是個男人都懂的。
鄧細青心里暗罵,你個老王八蛋,不過是資歷老點,這些年沒少從我這里抽紅,還想打我馬子的主意,真當我靚青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嗎?
他心里罵,嘴上卻不敢這么說,“昆哥,一切都要靠你提攜,我要是發達了,絕忘不了您老人家的恩情。”
那邊笑了一會兒,“和你開玩笑的,你能得到兩位大佬的同時垂青,該走運了,以后我還要靠你賞飯吃呢!你和你馬子好好準備一下,說不定什么時候那邊就要見你們。”
“多謝昆哥。”
掛了電話,鄧細青再也睡不著了,望著床上的滕雪蘭,一股邪火從小腹處升起。
媽的,再不弄可能以后都弄不到了。
他一把扯下T恤,露出精干的身體。
他之前當過武師,雖然后來在片場弄傷了腰再也做不了這一行,但身材還依然保留了當年的模樣。
他爬上床,在女人的尖叫聲中,重重的壓在了她身上。
“你,你瘋了?
大半夜不睡覺搞這事。”
“睡覺?
還睡個球覺,寶貝,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你說什么呢?
我不懂。”
“沒關系,以后你就懂了。”
啊!一聲慘叫。
鄧細青的頭高高昂起,臉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他的腰扭到了,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