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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毛驢一進院,就聽到王大娘——二狗媽,那破鑼嗓子在嗚嗚咽咽地泣訴,爺爺的眉頭皺起來。
我們爺倆一進屋,婦女們的聲音息了。媽媽忙接過爺爺手里的褡褳,又給爺爺裝煙。王大娘苦笑著欠了欠身,奶奶忙說:“侄媳婦來了一陣子了。”
“二叔,”大娘恢復了她哭訴的聲音,她的腋下夾著她的一歲半的男孩——小五,“二叔,你看,我們鄰居住著,我這樣接二連三地找您老,也是實在沒辦法。我們娘六個,孤兒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