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床上,撅著渾圓雪白的翹臀,那一條略微發黑的縫隙,看著已經飽經滄桑,不再有曾經的粉嫩。
我幾經刺探,她都下意識的躲閃,最后還是我按住了她,強行的進入到了里面。
“啊……”
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緊咬著粉唇,表情有些難受。
“怎么了?”我放在里面沒動,輕聲問了一句。
“沒、沒什么。”
她紅著臉,頭也不敢抬,聲細如蚊的說:“昨晚接了十二個客人,那里有點……”
話沒說完,但我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倒不是嫌棄,而是有點心疼。
“要不算了吧,咱們以后在做。”我溫柔的說。
可李月倔強的搖頭,說:“不,我想要你,你動一動我就舒服了。”
聞言,我也不好再說別的,挺起了腰板,輕輕地抽動起來。
也就動了十幾下,她下面就潮水涌動,一開始的生澀消失,逐漸的,李月也開始快樂起來,發出了一道道醉人的呻吟聲。
“好舒服,我要來了……”
李月趴在床上,嬌喘著說道。
我加快速度,奮力的沖刺,低頭看著我們倆的連接處,到處都是粘糊糊的水水兒。
能感覺到,李月已經好久沒有這么快樂了,就連她叫出來的聲音,都帶著一絲舒爽的顫抖。
……
二十分鐘后,李月躺在我的腿上,小手把玩著下面,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它還是這么棒。”
李月抬眸望了我一眼,笑道:“阿強,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笑了笑,說:“你會一直幸運的,一會兒咱們就走,我帶你回新的家。”
李月沒說話,而是復雜的笑了一下,低頭繼續把玩著它,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又過了一會,李月開始套弄,搞得我又是堅挺起來,紅彤彤的,像是充了血的大蘑菇。
我正爽呢,李月就起身騎在了我身上,掰開了縫隙,扶著我慢慢滑入了進去。
“還來?你不疼嗎?”我苦笑著問。
“不疼了,我想和你多做幾次。”李月輕笑著,然后就坐了下來,我只感覺下面濕乎乎的,被一片熱肉緊緊的包裹。
接下來,我們接連做了四次,我能看得出來,李月還是有些痛苦,但她卻一直咬著粉唇忍著,就好像以后我們都做不了了似的。
最后,我實在累了,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李月就在下面幫我清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下,李月拿起來看了一眼,眼中微微一變,但卻沒表現的太明顯。
“怎么了?”我輕聲問道。
李月收起手機,對我淺淺一笑,而后去床底下拿出來一疊文件,交到了我手里。
“這里面是陳大牙指使我誣陷你的錄音,還有一些,是他通過我,聯系到了的一些毒販,也算是他販毒的證據吧。”李月淡淡地笑著,說這些話的時候,出奇的平靜。
我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剛想說什么,她就搖了搖頭。
“你別問了,你說的對,我是有苦衷。”
李月低著頭,苦笑著說:“你還記得,我跟你在一起時,有一次你打電話給我,懷疑我旁邊有人嗎?”
我點點頭,愈發感覺不安,好奇她怎么提起這事兒了。
“當時陳大牙在我身邊,他是來給我送東西的,跟你視頻時,他已經走了。”李月說。
“他給你能送什么?”我不解的問。
李月自嘲一笑,抬起胳膊給我看,我就看見她胳膊上有很多小針眼,有些地方已經發黑了。
看到這個,我心里咯噔一下,頓時就站了起來。
“你吸毒?”我瞪大了眼睛。
“是趙玉做的,也就是你那個姐姐。”
李月挽起頭發,揚起嘴角,苦澀的笑道:“她知道咱們兩個好了,所以就叫人綁走了我,趁我昏迷的時候給我注射了這個,從那之后,我就再也離不開這東西了。”
趙玉!是那個賤人!
我氣的直哆嗦,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不敢,趙玉說了,如果我告訴你,以后就不會給我提供這東西。”李月銀牙緊咬的,帶著哭腔說:“阿強,這東西我戒不掉,我需要的時候就跟要死一樣,我控制不了,他們就拿這件事兒威脅我,所以我才背叛你的!”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但這么說起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豈不是我了?
如果不是趙玉針對我,那李月也就不會被坑害,更別提后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了!
我一把抱住她,自責的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聽到這話,李月又哭了出來,像是積壓了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全都釋放了出來。
我現在才算明白,原來我才是最該死的人,李月美好的人生,竟然是毀在了我的手里!
那一刻,我深感自責,都恨不得立馬找到趙玉去殺了她。
我忍下沖動,顫聲道:“沒關系,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我會幫你戒掉這東西,咱們重新開始,給我個機會,好嗎?”
李月哭著搖搖頭,聲淚俱下的說:“阿強,我愛你,但我已經回不了頭了,我真的戒不掉!”
“不會的!我幫你啊!”我說道。
“不,不,你快走吧。”
李月推著我,哭著說:“陳大牙已經知道你來了,你現在走還來得及,阿強就當是我求你,你別再讓我為難了。”
陳大牙?他怎么會……
媽的,一定是剛才隔壁的女人,要不就是這周圍有陳大牙的眼線。
我咬著牙,拉著李月就往外走,頭也不回的說:“咱們一起走,你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李月與我拉扯,哭著搖頭,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么堅信她戒不掉。
正當我要拉開門呢,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媽的,人呢?!”一個男人大聲喊道。
“在小月房間里呢!”這是那個白嫩少婦的聲音,說:“虎哥,他肯定就是你說的那個小白臉,不然他咋知道李月呢!那人臉生,頭一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