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我立馬就后悔了。
之前我都告訴人家不想和她有什么關系,可現在我又莫名其妙的關心,這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嘛!
可柳晴笑的很開心,還抱的更緊了一些,我只感覺一對柔軟的巨胸,在我胸口擠壓的無比舒坦,熱乎乎的,很是美妙。
“瞧把你嚇的,不是什么大事啦!”柳晴笑意很濃,眼中洋溢著幸福之色,說:“他只是叫我暫時別解約,這樣的話就還能領到一筆錢,他能吃個回扣而已。”
聽到這話,我松了口氣,原來這事兒并沒有我想的那么骯臟。
的確,一個直播而已,雖然是露肉的,但每一次柳晴都戴著口罩,出了門誰也不會認出她來,只要她辭職換一行,那就跟重頭開始沒什么兩樣。
說起來,她和我的遭遇還挺像,只不過我比她要更臟一些。
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心里有點不太舒服,扯了下嘴角,我就說我想回去休息,你也回去吧。
柳晴拉著我,不讓我走,小鳥依人的問我有沒有吃飯,說餓著肚子就睡覺可不行。
我拗不過她,只好帶她回了家,我進房后就去洗澡,她則是幫我收拾衛生和做飯。
可當我一出來,我的眼睛立馬就在她身上挪不開了!
這會兒,柳晴穿著我脫下的襯衫,寬松肥大,遮擋著她迷人的曲線,一雙雪白的美腿,其之間的春光若隱若現,簡直迷人極了!
這比制服誘惑更加有沖擊力,我只看了一眼,下面就感覺熱乎乎的,有要抬頭沖破天際的沖動。
她見了我,回眸一笑,挽起秀發,嫵媚動人的說:“家里熱,我借你一件衣服穿,你不介意吧?”
我趕緊收回目光,倉促的點了點頭,緊張的連客廳都不敢出去了。
“飯做好了,快來吃吧。”
柳晴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輕輕地放在桌上,她彎腰的那一瞬間,我剛好看到襯衫里面的春光。
但我沒想到,那里面竟然是完全真空的!
雪白的峰巒,這個姿勢顯得更加碩大,那兩點嫩豆微微凸起,好似帶著奶香味兒一樣,看的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阿遠?”
冷不丁的,她叫了我一聲,小臉紅撲撲的,眼中滿是羞澀歡喜之色。
我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道:“啊,行,那個……你不吃點嘛?”
“不吃了。”
柳晴挽起頭發,咬著粉唇誘人的說:“我去洗澡,在房間里等你……”
我一愣,腦袋有點發懵,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光著潔白的小腳丫,進了我的臥室了!
老天爺啊,難道你是故意玩我嗎?非要看見我和她糾纏不清你才罷休?
我放下筷子,一下子就沒了胃口,滿腦子都是柳晴赤身裸體,在我身上奮力扭動腰肢的浪蕩模樣。
一時之間,我下面竟鼓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怎么也消退不下去。
不行,說了要保持關系,那就一定不能反悔!
我咬了咬牙,拿起筷子把面吃了個精光,然后悄悄地去洗手間里拿了一套臟衣服,穿上后我就溜了出去。
我不是個情場高手,對于這種看不明白的感情,我從來都不敢面對。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我不想拖累她。
就算柳晴對我是真的,但我現在這個情況,也無法把她給牽扯進來,這樣反而是害了她。
走著走著,途中路遇一家很有格調的小酒吧,在這片破舊的老城區里,這家酒吧倒是顯得很扎眼。
門前燈紅酒綠,一二醉漢在嚷嚷著誰喝的更多,站在不遠處,還能聽見酒吧里面傳出來悠揚的曲調。
是個靜心的好地方。
我點了點頭,邁步從那兩位醉漢身邊走過,一進門,就看見吧臺里一個性感女郎,手中搖晃著雞尾酒的預調杯子。
“先生,喝點什么?”
我走過去,女人便笑盈盈的招呼了起來。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調酒器,聳了聳肩,笑,“就你手里的這個吧。”
“這個?勁兒可大呢!”
女人動作一頓,拄著下巴忽然靠近了過來,仔細一看她的五官,還當真是精致無比,濃艷妖嬈的妝容,也遮掩不住她原本就自然的美感。
“看你的樣子,為情所困?呵,要不我給你專門研制一個吧?”女人玩笑似的說。
我說好,你看著來就行。
女人沒多說,手腳麻利的操作起來,那一縷縷不同顏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出現了斑斕的迷人色彩。
她做了最后的裝點,隨后推到我面前,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夜迷情,算我請你的。”
我愣了愣,心想這名字還真是應了景兒,當初我和柳晴可不就是和這名字一樣么,無緣無故的就發生關系了。
端起酒杯,味道很香,嘗上那么一小口……
恩,味道醇厚,沒有想象當中的濃烈,真如一夜情一般,混雜著讓人回味的香味兒,在口腔中遲遲不肯退去。
“我認識你。”
就在這時,女人冷不丁的一句話,忽然讓我戒備了起來。
我皺了下眉頭,盯著她看了半晌,努力回想這張絕美的小臉兒,可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別想了,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
女人嬌媚一笑,一邊擦著杯子,一邊說:“前些日子,我在紅絨花做過一段時間的調酒師,你是那里的頭牌男公關,對吧?”
聽到這話,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怕她認識我,就怕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可現在全都TM的中了!
但我沒慌,裝作很隨意的樣子,笑了笑說:“我不做那一行了。”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這了。”
女人抬眸一笑,自顧自的說:“我這地方小,但遇上的老熟人還不少,也不知是緣分還是巧合。”
我聽著覺得有意思,就問:“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前者是無意的,全憑老天爺安排,后者嘛,是有心的,明明知道對方在這兒,卻不能見面,只能通過契機不小心的遇見。”女人細心的解釋著,笑的很是好看。
我笑了笑,也沒真往心里去。
喝了一口酒,我就隨口問了一句,“那個老熟人不會也是紅絨花的人吧?”
“呵,你還真猜對了。”
女人仰頭想了想,回憶著說:“那女孩兒似乎是在紅絨花做前臺的,我記得她好像是叫什么……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