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房間里激情四射,正在我和吳小姐纏綿的時候,一陣嘈雜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我們。
吳小姐掀開被子,嬌喘連連的看了眼電話,臉上表現出了不悅的樣子。
“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他們沒事別打擾我么!”
我從她的峰巒之中抬起臉,喘著粗氣笑道:“沒事,別去管,咱們繼續。”
她嬌媚一笑,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手指上沾滿了粘糊糊的水水,指縫之間還夾著一根彎曲的毛發。
“濕透了……”她咬著粉唇,性感的說:“別做前戲了,咱們開始吧。”
“好,聽你的。”我笑著點頭。
見我答應,她趕緊就掛斷了電話,光著身子去到行李箱那邊,翻找出了一盒岡本的避孕套,回頭朝我笑了一下。
她跑回來后,直接騎在了我的腿上,用牙撕開了包裝,然后嘴就弄成了一個O型。
我還沒等明白啥意思,就見她把避孕套放在了嘴里,繼而彎腰用嘴幫我套住了下面!
真的,那感覺特別爽,我甚至都無法感覺到那一層薄薄塑料的存在,好像壓根就沒戴似的!
“那……開始了?”
吳小姐壞笑一下,輕輕地在我身上坐了下來,我盯著那快要連接的地方,興奮地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原來她喜歡這種姿勢,不愧是女強人!
鈴鈴鈴……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本來緊繃的身子,一下子就被擾的松軟下來。
狗日的!我這邊都已經在縫隙摩擦了,就不能等老子先進去再說嘛!
吳小姐皺了下眉,銀牙緊咬的說:“你等一下,我先看看是誰。”
我恩了一聲,轉頭點了根香煙。
等看到她拿起手機,我就發現她的表情微微一變,立馬就顯得不生氣了,只是有些無奈。
我挺好奇的,就問:“不是公司的人?”
她苦笑一聲,說:“不是,是我一個姐姐的女兒,她很少給我打電話的,怎么今天……”
“那就接起來問問么,興許她有急事呢。”我笑著說:“放心,我在這兒等你,跑不了的。”
“知道你跑不了,我只是擔心……”
吳小姐握住我下面把玩了兩下,意思是怕我一會兒就軟趴趴了。
我笑了笑,拍了她渾圓的翹臀一下,說:“放心,戰斗力十足,隨時都可以上戰場。”
她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轉而接起電話,光著身子去了客廳。
我吸了口煙,靜靜的等待,趁這會兒工夫,我就拿起電話看了幾眼,發現李月給我發了幾條微信,只不過都被撤回,只留下了撤回的痕跡。
我心里一緊,擔心她出事情,第一時間就給她回了個電話。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李月那邊遲遲沒人接,有幾次甚至還給我掛斷了,等到最后一次時,對方干脆就關了機。
這下我就慌了,立馬我就給杰哥打了過去,問他李月在不在會所,昨晚是幾點走的。
杰哥聽了還挺納悶,說:“沒事啊,晚上客人多,賬目出現了點小事兒,所以她才剛走了半小時,不可能出事兒的。”
我還是擔心,就請求道;“杰哥,那麻煩你幫我聯系她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恩,行,我這就和東子一起去你家,你別擔心,應該不會出事兒的。”
說完這話,杰哥就掛了電話,也就在同一時間,吳小姐也從客廳里走了回來。
她推門而入,手里握著手機,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被什么事情給打擊了似的,和剛才興奮狂野的她完全不是一個狀態。
“怎么了?”我問了一句,心里有點不安。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極其的復雜,抿唇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
我掀開被子跳下床,光著身子走了過去,想著抱著她問問怎么回事,可才展開雙手,她竟然慌亂的退后了兩步。
臥槽,這TM到底怎么回事兒!
我緊著眉頭,問:“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我就是有點累了。”
吳小姐扯了扯嘴角,強顏歡笑似的說:“今天還是算了吧,你去問問前臺現在有沒有空房間,我覺得咱們還是分房睡比較好。”
“怎么突然就這樣了,是我做的不好?”我不明白,心里很著急,如果不跟她睡,我的小費基本上就泡湯了。
“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糾結咬了咬嘴唇,催促著把我推出房間,說:“你還是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砰!
話音一落,大門已經關上,我呆呆的站在門前,心里奔騰而過一萬只草泥馬。
這尼瑪都什么鬼,李月玩失蹤,吳秀芳玩陌生,老子有這么人神共憤嗎!
我氣呼呼的砸了一下墻面,轉頭就穿上了衣服。
下到一樓大廳,我又開了個標準房間,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氣,一點都想不通咋回事兒。
拿起手機,我本想先問問杰哥那邊的消息,可想來又怕催促,干脆就耐心等待,順便打開了朋友圈看了起來。
這一看,我就發現剛才吳小姐發了幾條朋友圈,有幾張是我跟她在路上的合影,照片上我們顯得很是親密,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我們是在談戀愛。
多好的一對兒,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她沒理由突然變卦啊?
我咬了下牙,繼續往下翻,可這次一刷新,就發現剛才那幾張我和她的合影全都被刪除了!?
難道她是怕被人說閑話?
我想了下,好像不太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她一開始就不會上傳,更不會風騷的勾引我和她上床。
我敢肯定,十分鐘之前她一定是想和我發生關系,而且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可自從她接了那個電話后,好像就沒有跟我繼續法身關系的想法了,那小丫頭到底說了什么?
想了半天之后,我索性也就不想了,正準備給吳小姐打電話,安排一下晚飯的時間,杰哥就給我來了一通電話。
“杰哥,李月有消息了嗎?”我急匆匆地問,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