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確定那兩個家伙是ri本特務(wù)嗎?”不是趙志不相信羅琳的能力,而是緬甸有太多的ri本特務(wù),光是于大志手下的斥候在這個月就已經(jīng)抓獲了不下1o個。最
羅琳從口袋里掏出一本ri本特高課的證件甩給了趙志,“這是從他們的住所搜出來的”這樣的東西,羅琳在山西的時候就見莫倫擺弄過,所以羅琳自然能分辨出這份證件的真?zhèn)巍!拔覀冏プ∷麄兊臅r候,這兩個家伙并不承認自己是ri軍派來的特務(wù),直到我們找到了他們的住所,這兩個家伙才終于承認了自己是特高課派來打前站的,只是他們不愿意說出來仰光的目的,我猜他們還有其他的任務(wù)”
“是來接頭的呀”趙志把玩著手中的那本證件,腦子里卻飛的盤算著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他需要知道ri軍派來這些特務(wù)的目的是什么,可他又不想直接殺了他們了事,他想要放長線釣大魚,試著把緬甸境內(nèi)潛伏的ri軍特務(wù)一次xing全都清理干凈。“走,帶我去看看那連個ri本特務(wù)”趙志起身牽著羅琳的手出了房間,正在院子里嘰嘰喳喳的那一群可不就是羅琳手下的娘子軍。
被羅琳抓來的兩個ri本特務(wù)被關(guān)在了距離趙志不遠的一間屋子里,這里是屬于訓練營的地方,那些緬甸當?shù)厝撕陀v軍很少來這里。關(guān)著ri本人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戶,趙志站在戶外面就能很清楚的看見里面的ri本人,當然,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也能看得見趙志和羅琳。“讓葉子馬上審問他們,我要知道他們被派來仰光的任務(wù)是什么,必要的時候可以下狠手”看著屋子里貌似悠閑的兩個ri本人,趙志心中沒來由的騰起一股名之火。
輔導猶太士兵狙擊shè術(shù)的葉空被吉普車接了過來,于大志貼著他的耳邊低語幾句之后,一臉壞笑的葉空去了空置的雜物間,一個臉上有著一塊胎記的ri本人已經(jīng)被兩個猶太士兵拖了過去。審訊犯人也是一門技巧,尤其是在交戰(zhàn)中被俘的敵方特工,很多的被俘特工都受過反審訊的訓練,對付這樣的人講究的是對癥下藥,出身草莽江湖的于大志在這方面可謂是個老手。
臉上帶著胎記的ri本人被拖進葉空所待的雜物間之后,站在外面的趙志等人清楚的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捻憚雍蛧I吐的聲音,顯然葉空是對那ri本人動手了,而且下手不輕。“大志,你去吧,葉子對付這樣的人不如你”趙志笑著搖了搖頭,葉空未免太心急了,對付這樣的家伙必須要打破他們的心理防線,否則將會是一所獲。
“你的姓名?另一個人叫什么名字?你們來仰光的目的是什么?”于大志進去的時候,并沒有把門全部關(guān)上,外面的趙志能清楚的聽見葉空的問。
沉默,那ri本人回應于大志和葉空的是沉默,趙志不用看都知道,此時那個ri本人應該會是對著葉空怒目而視。ri本人自喻是狼的后代,其實他們像是狗,會欺軟怕硬,會記仇,遇見比他們強大的動物是會馬上俯稱臣伏低做小。對付這樣的家伙,于大志又的是好辦法,根本就用不著上火。
果然,一聲輕笑之后,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于大志反身走了出來,伸頭跟站在門外的一個斥候低語了幾句之后,這才又進了那雜物間。接到于大志囑咐的斥候開車出了營區(qū),不到一根煙的功夫就回來了,從吉普車上面還拽下來一只麻袋。那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還不停的蠕動著,看那斥候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麻袋里裝的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你知道這里面轉(zhuǎn)的是什么東西嗎?”于大志接過斥候遞過來的麻袋,笑嘻嘻的看著被反綁在木柱上的ri本人。“這里面裝的可是好東西,我猜你們ri本一定也是有的”于大志帶著一臉的壞笑踢著麻袋走到了那ri本人面前,突然打開了麻袋,濕乎乎的麻袋里傳出一股子血腥味,那ri本人被葉空強按著腦袋看向麻袋里。
“不,不”被葉空按住了后脖頸的ri本人拼命的掙扎著,麻袋里面是一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雞,身上被利刃割出數(shù)道傷口的死雞。訓練有素的ri本特務(wù)自然是不會面對一只死雞驚叫連連,令他拼命掙扎的是死雞身上密密麻麻蠕動著的螞蝗。面對的螞蝗是非常有名的,很多行走在山林中的人都會在意之間招惹上這些孔不入的家伙,這些從樹上掉落下來的旱螞蝗會吸走你身上的每一滴血,被螞蝗叮咬的人或者清理干凈身上的螞蝗繼續(xù)趕路或是被它們鉆進你的內(nèi)臟活活的疼死。
于大志麻袋里的螞蝗顯然不是那種山林中的旱螞蝗,那只是斥候在水田里用死雞招引來的水螞蝗,吸飽了雞血的螞蝗看著粗大了許多,公雞身上的那一層螞蝗的確是看著讓人汗毛倒豎頭皮麻。于大志在雜物間里翻出一雙筷子從麻袋里夾出一只不住扭動的螞蝗來,笑嘻嘻的看著臉sè有些白的ri本人,“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一只一只的把這些螞蝗放在你的身體上,我會讓你親眼看著它們鉆進你的肚子里,然后活活的疼死”
葉空用力的拍打著那ri本人的面頰,用非常有限的口吻打趣道,“看你的小身板還可以,我敢說你一定能活到每天的這個時候,你放心,只要你能活到看見明天的太陽,我一定會放你離開的”葉空也笑嘻嘻的找了一雙筷子在麻袋里夾螞蝗。一只、兩只、三只,于大志和葉空往那ri本人的身上放到第四條螞蝗之后,拼命扭動身體的ri本人著不住了,張大了嘴巴死命的喊叫著。他想死,可是他做不到,他被抓來這里之前,就被傭兵用槍托敲光了嘴里的牙齒,現(xiàn)在他就是想咬舌自盡也做不到。
于大志和葉空對視了一眼,也不用破布塞住那ri本人的嘴,只是忙著從麻袋里夾出螞蝗往他身上放。可能是人血比雞血要美味些,那些從麻袋里夾出來的螞蝗被放倒ri本人的身上以后,用肉眼能看得見的度迅的變大變粗,其中有一只居然有于大志的拇指粗細了。橫七豎八的螞蝗爬滿了那ri本人的前胸,于大志數(shù)了數(shù)大概能有十幾只了,便扔了手中的筷子從口袋里摸出只打火機來。
“你說我要是用火烤它們,它們會不會因為怕熱就往你的身體里面鉆呀?”于大志露出惡魔一樣的笑容,把冒著火苗的打火機慢慢的靠近一只正在吸血的螞蝗。果然,在打火機的火苗靠近那只螞蝗的尾部之后,扭曲著身體的螞蝗開始向肉里面一個勁的鉆,好在這只螞蝗趴的地方只是肩胛,如果是趴在肚皮上的那一只,恐怕一會功夫就把這ri本人的肚皮給鉆破了。
粗大的螞蝗已經(jīng)鉆進肉里能有半截了,可那緊緊閉著雙眼的ri本人還是不松口,于大志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接過葉空的筷子重夾起一只螞蝗,示意葉空用手指撥開這ri本人的眼睛。“你說我要是把這螞蝗放在你的眼睛上,它會不會從你的眼球鉆進腦子里去”于大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被葉空用手指強行撐開了眼皮的ri本人終于被嚇尿了,看著盤繞在筷子上的螞蝗貼近了自己的眼皮,一直堅持著不松口的ri本人瞬間崩潰。
“先生,問了個大概,這小子說他們是從曼德勒那邊來的,這次只來了他們兩個,說是特高課從柏林那邊調(diào)來了一個叫野村的小頭目,他們的任務(wù)就是來仰光接應這個叫野村的。裝甲訓練營只是他們閑著沒事干跑來瞎轉(zhuǎn)悠的,并不是ri本人現(xiàn)了這里專門派他們來的”于大志簡單的給趙志低語了幾句,便急吼吼的忙著去提審另一個ri本特務(wù)去了。于大志審問另一名俘虜是怕他們編瞎話,只要他們中間有一個一松口了,于大志就不怕另一個不松口。
確定了口供誤的趙志背著手在院子里閉目養(yǎng)神,他在盤算該如何對付那個即將抵達港口的野村,根據(jù)于大志的來的口供,ri軍在曼德勒和仰光都安置了大批的特工和潛伏人員,這些家伙都是ri軍的暗子,一旦ri本開始攻擊緬甸,這些家伙就會聯(lián)合一些緬甸部族的領(lǐng)里應拿下仰光港并配合ri軍占領(lǐng)緬甸全境。趙志不想這個時候大動干戈,這樣會立馬引來ri本人的注意力,趙志還在等待黑女士船隊的到來,他需要時間。
在院子里默默站了半響之后,趙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雙臂伸展之間,全身的骨節(jié)嘎巴作響,“該活動活動了,就算這個時候不去搭理他們,ri本人早晚也會現(xiàn)滇緬公路上的異狀,晚動不如早動,與其等著ri本人打上門來還不如爭取主動的好”自從離開山西之后,趙志有好一陣沒有摸過槍了,已經(jīng)打算要把潛伏在緬甸的ri本特務(wù)連窩端掉的趙志胸中涌起一股豪情,就像他當初只帶著幾個人前往小張莊一樣,他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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