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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背诉@句話,張少楠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他被何巧巧的話嚇到了,他還不是冷面菩薩的男人時何巧巧已經(jīng)喜歡他,那是什么時候?在跑路之前,剛到高科那一段日子?或者更早,早到在皇冠的時候?
何巧巧甩開張少楠:“你對不起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你誰???走開?!?br/>
“對不起?!?br/>
“都說不關(guān)你事了,你說什么對不起,你很煩啊?!焙吻汕擅摿诵訌埳匍吒?,砸中張少楠的腦袋,雖然沒砸出血,但很痛,張少楠揉著腦袋看著何巧巧,何巧巧繼續(xù)說,“我不能跟冷總搶男人,我甚至不敢說知道嗎?我告訴自己我要忘記他,可是我無法忘記,我忘不了,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可以留在高科,我可以每天看見他,跟他一起出入,呆在他身邊我覺得很幸福很幸福。”何巧巧瞇著醉眼看著張少楠,“你明白嗎?你明白我說什么嗎?你知道我說什么嗎?”
“我明白,我知道你說什么?!?br/>
何巧巧說完趴在地板里:“明白就好,明白就好?!?br/>
張少楠拉她:“別睡地板,涼,你會生病的。”
何巧巧蹭張少楠,不讓張少楠動她,張少楠可不管,強制性把她抱起來,她掙扎,手亂抓,抓張少楠的臉、脖子,到處抓,她指甲很長,抓的張少楠非常痛。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少楠終于把何巧巧抱回她的房間,不過打開門看見床上堆著一大堆禮物,在酒店收的禮物。嘆了口氣,張少楠把何巧巧抱回客廳,放在沙發(fā)上,張少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被何巧巧尖尖的指甲抓出血,找紙巾擦了一下,轉(zhuǎn)身又進了何巧巧房間收拾床鋪,禮物全部放到地面上,堆成一堆。
何巧巧在沙發(fā)畏縮著,張少楠碰了碰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少楠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抱起何巧巧,她沒鬧了,很乖,非常乖。問題是張少楠走到房間門口時,何巧巧說了一句話,那句話讓張少楠猶豫了幾秒鐘,最后改變了主意,何巧巧說:我不要回房間,我要你這樣抱著我,就這樣抱著,求你,求你了……
張少楠把何巧巧抱回沙發(fā),何巧巧安靜的靠在張少楠懷里,那才是真正的她,安靜的猶如一只小綿羊的她。
張少楠一邊抽煙,一邊觀察何巧巧。
何巧巧沒有化妝,所以即便哭過,也并不難看,只是臉上的兩道淚痕,以及她皺眉的不高興神情,看著令人心痛。這個女人跟了張少楠很久了,一起工作,張少楠總是要她干這干那,公事也吩咐她,私事也吩咐她,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能為她做點什么,而且經(jīng)常取笑她、捉弄她,她竟然覺得在他身邊很幸福很幸福,那令張少楠覺得不是滋味。
煙抽完了,張少楠把煙頭扔到腳下,沒辦法,距離煙灰缸太遙遠,煙灰都彈到地面上。
何巧巧睡著了,呼吸均勻,不過仍然皺眉,張少楠等了幾分鐘,期間碰了何巧巧幾次,掐她臉蛋,看她實在沒反應(yīng)了才抱她進房間。張少楠最后成功了,但剛想蓋上被子,何巧巧忽然抓住他的手,抓的死死的,嘴里反復(fù)說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張少楠并沒有走,坐在床邊,何巧巧一直緊皺的眉頭終于舒緩開了,她枕著張少楠的腿沉沉睡去。
張少楠看著何巧巧的表情,一直看著,直到一束秀發(fā)掉下遮住了何巧巧半張臉,張少楠用手撥開,把秀發(fā)掖到何巧巧耳朵后面。張少楠發(fā)現(xiàn)何巧巧的耳朵很耐看,薄薄的,晶瑩剔透,睫毛更好看,比冷面菩薩的好看,又粗又濃,長長的,非常有層次感。
何巧巧算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美女,但絕對是一個內(nèi)秀型的女人,看她一眼或許不會喜歡,但相處下來會適應(yīng);何巧巧或許算不上聰明,但聽話,哪怕是錯誤的也會盡量做好??赡苣菚袉栴},不糾正,也不說,還很賣力去做,不是自找苦吃嗎?張少楠覺得看事情不能單單看一面,因為錯的不一定不好,何巧巧只是習慣性認為她該執(zhí)行命令,而不是去想對與錯,無論如何這種下屬更招人喜歡,因為她的反面就是擅作主張。
想著何巧巧的好,張少楠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到發(fā)跡了,擁有好幾個市值十幾億的大公司,并且和冷面菩薩結(jié)婚了,搬去住別墅。某一天下班回家,冷面菩薩說請了許多工人,要張少楠認識一下,嚇死了,何巧巧居然是管家,錢碧晴是廚師,米小影是保姆,而蘇決然是……孩子的奶媽,張少楠被嚇到冷汗淋淋。
最后,張少楠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何巧巧也醒了,抱著被子坐在床邊,張少楠頓時覺得糟糕,慌忙解釋道:“別誤會,我什么都沒有做,你昨晚喝醉了而已!”
何巧巧說:“我知道。”
張少楠站起來:“你知道就好,我得走了,我還有點事?!?br/>
張少楠急忙往房間外面走,下樓,上車,開出馬路后立刻給蘇決然打電話。然后,到酒店匯合郭曉婷和蘇決然,以及馬家姐妹,一起回市區(qū),他們回去小區(qū)的家,張少楠回冷面菩薩家……
張少楠在泡面,手機忽然收到短信,何巧巧發(fā)來的: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亂說了什么,無論說了什么,不要當真。
張少楠回復(fù):昨晚,我也醉了!
何巧巧沒有再發(fā),張少楠趴在床上等,直到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何巧巧都沒有再發(fā)。
冷面菩薩走之前說星期二回來的,但到了星期二卻改了時間說要推遲一星期,張少楠那個無語。幸好,接下來幾天張少楠很忙,忙著和蘇決然去找華樂連鎖的老總,前后找了三遍總算把合作確定下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過。
就在冷面菩薩回來的前一天晚上,錢碧晴約張少楠在一個健身俱樂部的休息室見面,張少楠到了,剛坐下,錢碧晴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知不知道你的冷面菩薩當初是通過什么手段得到皇冠?我告訴你,是出賣自己,比別氣憤,真的,因為我說的是實話,是龍銘天,是龍銘天的老爸幫她的。”
“你繼續(xù)說吧!”張少楠點了根煙抽著,心里很反復(fù),他知道往下錢碧晴要說的必然是很勁爆的事情。
“作為交換,冷面菩薩要嫁給龍銘天,你可以想象,從讀書時代起龍銘天已經(jīng)對冷面菩薩產(chǎn)生深厚愛意,可憐人一個啊,冷面菩薩一點都不喜歡他,一直以來只是想利用他?!卞X碧晴笑了笑,“你問過我,問我是不是和冷面菩薩合作,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br/>
“什么意思?”
“確實是我先找冷面菩薩,這是場賭博,冷面菩薩需要皇冠,她無法履行當初的協(xié)議嫁給龍銘天,只能把皇冠還給龍銘天。背后幫助我的人確實是龍銘天的勢力,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因為龍銘天不希望冷面菩薩得到皇冠,冷面菩薩一旦得到皇冠,他們之間的婚姻就泡湯,只要冷面菩薩失去皇冠,龍銘天才可能得到她。當然,實際情況要復(fù)雜許多,起碼直接和我接頭的不是龍銘天,也不是和我接頭,是和我爸接頭?!?br/>
張少楠勉強保持鎮(zhèn)定:“然后呢?”
“我們的合作是各取所需,我找冷面菩薩,我知道皇冠有危險,有被吞掉的危險。但是我不找她,皇冠已經(jīng)被吞并,是龍銘天背后搞的鬼。龍銘天想得到皇冠,冷面菩薩也想得到,龍銘天之所以想得到是因為一旦得到,冷面菩薩就要嫁給他。冷面菩薩得到,可以用皇冠贖回自己。龍銘天的父親答應(yīng)過冷面菩薩,龍銘天沒辦法,只能暗中阻止冷面菩薩得到皇冠。”
“冷面菩薩能得到嗎?”
“皇冠是我的皇冠,而那個房地產(chǎn)計劃是一個局,皇冠屬下的子公司已經(jīng)拆賣許多家,但仍然無法填補?,F(xiàn)在你可以得出結(jié)論,我只能跟冷面菩薩合作,強大皇冠,保存皇冠,然后轉(zhuǎn)移給龍銘天。而冷面菩薩會給我另一個皇冠,這就是她的計劃,至于另一個皇冠怎么來,在龍銘天身上賺,冷面菩薩的意圖是通過手段明里送出皇冠贖回自己,暗里再把皇冠取回來,她太低估龍銘天,如果不成功,我失去皇冠,她失去自己?!?br/>
“為什么跟我說這些?要說為什么早不說?”
錢碧晴露出苦澀的笑容:“因為龍銘天已經(jīng)知道冷面菩薩的意圖,他找過我合作,讓冷面菩薩得不到皇冠,他親自找我,他知道我已經(jīng)查了出來。”
張少楠很緊張:“他怎么知道你已經(jīng)查了出來?另外,你答應(yīng)了合作了么?”
“很簡單,皇冠很多他的人,保安部長是明的,他故意讓保安部長暴露就想更深的隱藏另一個人,我們把注意力投在保安部長身上,對另一個人的防范就會相對減少。合作呢?張少楠,如果我答應(yīng)了,你要恨我多久?一輩子?或許如果我和龍銘天合作,仍然有一個皇冠,但你卻失去冷面菩薩,有那么一天你怎么辦?殺了我,還是一輩子纏著讓我生不如死?”
張少楠無法做出回答,不過他心里非??隙ㄒ稽c,真的會恨死錢碧晴。
當然,張少楠也會恨死冷面菩薩,恨她不對他說。
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恨有用嗎?報復(fù)又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