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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說話,他們即便不認識張少楠的真面目,也聽說過這個城市近來的風起云涌,那都是因為張少楠。最主要的一個事情,張少楠把龍銘天搞死了,比龍銘天的實力他們根本沒有一個比得上,差遠了,而張少楠,卻已經(jīng)不再是和龍銘天掰手腕當時的模樣,是收復(fù)了所有勢力之后模樣,和張少楠斗無疑雞蛋碰石頭。
“哦,沒人說話。”張少楠站起來,把座位讓給傍邊的冷面菩薩,做了個很禮貌的請的姿勢,“冷總,請坐。”
冷面菩薩坐下去,張少楠站在傍邊。
往下,冷面菩薩滔滔不絕說了一大番話,是關(guān)于經(jīng)營的,聽她說著,張少楠才知道在座的并非全部都是不夜天大酒店的股東,只有少數(shù)幾個是而已。其它的是各個經(jīng)營場所的負責人,就是開個大會,把地點選在不夜天大酒店里。會議主題是集資上市,夠嚇人的。
股東們各有各的考慮,絕大部份都不愿意,先不說賺錢不賺錢的問題,他們本身就排擠冷面菩薩,所以反對的不是上市與否的問題,而是反冷面菩薩,總之計劃換另一個人提出來,反對的聲音會很少。現(xiàn)在張少楠加入了,情況則不一樣,張少楠具備比蘇妙忠更強的力量,張少楠支持冷面菩薩,就等于冷面菩薩擁有了比蘇妙忠更強的力量,他們必須臣服,況且上市真的賺錢,有錢不賺硬給自己樹個強敵,誰會那么傻。
很快,冷面菩薩把方案說完,然后進行投票,如果大部份都贊同,計劃將提上日程。冷面菩薩會在眾多公司里抽調(diào)一些人,成立一個方案小組,負責上市籌備工作。大概就那樣,冷面菩薩說的,加上張少楠自己的理解,張少楠覺得那是個不錯的主意,就說冷面菩薩比蘇妙忠更會賺錢,不是假話,蘇妙忠就沒想到那方面去,冷面菩薩剛拿到公司就立刻想出處理方案,簡直是神人。
毫不意外地,最后以全數(shù)票通過,包括被林鳳陽扔到角落里那個肥頭大耳的家伙也投贊成票,那些小股東們其實沒有多大實力,就其中兩個比較牛,煽動大家的情緒,冷面菩薩知道具體是那兩個,所以會議結(jié)束后其它人可以走,那兩個要留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好丑,四十多歲,女的三十多,少婦打扮,樣子還過得去,就是妝化的太濃。
冷面菩薩對那兩個股東說:“計劃已經(jīng)一致通過,我不希望有人在背后做手腳,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我不會那么輕易算數(shù),所以在做手腳前,希望你們能夠先想清楚后果。”
那個男人想分辨,看了張少楠一眼,最終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說:“冷總,我想的比較簡單,誰經(jīng)營,要怎么經(jīng)營,我沒有任何意見的,只要能給我賺錢就萬事大吉,不是嗎?過去就算了,今天起我肯定知道你的。”
“很好,有你這句話,你可以走了!”冷面菩薩擺手讓那個女人出去,看著剩下那個男人說,“李總,你也表個態(tài)吧。”
那個男人說:“隨便你,你的股份比我多,你做主在情在理。”
冷面菩薩點頭:“也很好,你也可以走了!”
人走完了,剩下張少楠和冷面菩薩、蒙蕓、林鳳陽,以及冷面菩薩的助理,那是一個聰明的助理,看氣氛有點不對勁,亦非常的走了出來,還小心翼翼的幫忙關(guān)上大門。
蒙蕓說:“冷總,我太佩服你的計劃了!”
冷面菩薩沒有回答蒙蕓的話,目光投到張少楠的身上,冷冷地說了一句:“張少楠,事情解決了,你可以走了!”
張少楠郁悶的很,幫了她,雖然是心甘情愿幫的,但她也不需要那樣吧?“冷星蕊,你需要好好休息,現(xiàn)在蒙蕓在這里了,你那些計劃不一定要你自己才能完成,我有關(guān)系,很好的關(guān)系,可以從許多方面幫助你,你聽醫(yī)生話,回家修養(yǎng)吧,或者你去旅游散心怎么都行。”
冷面菩薩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不是要管你的事情,而是……”
“你就是。”冷面菩薩站起來準備走人,手被張少楠拉住了,她狠狠道,“做什么?你放手。”
張少楠沒有放,而是說:“能不能談?wù)劊俊?br/>
“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冷面菩薩甩開張少楠的手,那時候蒙蕓想幫忙說話,才一句就被冷面菩薩打斷了,“蒙蕓,你什么都不要說,你可以過來幫我,反正我需要幫手,這就是我們要說的,別的事情你不需要多說。”說完,冷面菩薩打算離開會議室,張少楠喊了一聲林鳳陽,站在門邊的林鳳陽立刻堵住門口,不讓冷面菩薩出去。
冷面菩薩說:“張少楠,這里是我的公司,不是你的地盤。”
張少楠說:“我只想跟你好好談?wù)劇!?br/>
“我說了沒事情跟你談。”冷面菩薩想推開林鳳陽,結(jié)果沒有推動,她隨即用腳踢林鳳陽的襠部,然后用手里的文件打林鳳陽的腦袋,林鳳陽哪兒敢還手,躲都不敢躲,而冷面菩薩又有點瘋,所以最后成功推走了林鳳陽,拉開門走了出去……
蒙蕓對張少楠說:“你……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張少楠沒有回答。
離開不夜天大酒店,張少楠越想越不甘心,決定等冷面菩薩出來,因為看見了她的車在停車場,她始終會出來的。蒙蕓和林鳳陽,張少楠就讓他們先回去了,蒙蕓回蘇喬安排好繼任的問題,然后過來幫冷面菩薩忙。至于林鳳陽,張少楠了沒有管他去什么地方,就隨便他,不要跟著就可以。
張少楠在自己的車里等到兩點多,才終于看見冷面菩薩走了出來,張少楠下車迎上去道:“冷星蕊,你干嘛總是躲著我?我們能找個地方好好談?wù)劽矗俊?br/>
冷面菩薩說:“張少楠你知道不知道你煩的很?我說了我沒有事情要跟你談,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做什么了?我做錯什么?什么叫放過你?蘇素凝讓我照顧你,你身體不好,你那么忙碌,你要賺那么多錢做什么用?”
冷面菩薩不管張少楠,她上了車,張少楠沒有及時拉住她,就拉住了車門而已,冷面菩薩瞪著眼睛道:“放手,立即。”
張少楠當然沒有放,雖然有些許心怯,但那關(guān)頭不能放。
冷面菩薩突然伸出腳踢張少楠,被張少楠躲開,張少楠仍然拉住車門。
冷面菩薩更憤怒了,把車子啟動,狂踩油門,車子立刻竄了出去,張少楠被那股強大的拉力拉出去,摔在地上,等爬起來看,發(fā)現(xiàn)冷面菩薩的車子已經(jīng)離開停車場,駛到了大馬路,張少楠當然不甘心,立刻上自己的車,去追……
冷面菩薩開的是那輛白色的寶馬,在馬路上左穿右插,速度挺快,張少楠要沖紅燈才能緊追,接著一路都是紅燈,聽見冷面菩薩不停的按喇叭,前面的車就是沒有半點反應(yīng)。冷面菩薩火了,下車,張少楠以為她要向前面的車走去的,準備罵人之類,剛想下車,打開門,卻看見她往后面走來。
冷面菩薩走近了,把張少楠從車里拖出來,一腳踢向車門,把車門關(guān)閉,然后拖著張少楠走,那時候剛好轉(zhuǎn)燈,她的車在前,張少楠的車在后,變成別的車按喇叭,許多司機都伸出腦袋叫罵、抱怨。冷面菩薩通通無視,自顧自拉著張少楠走上人行道,過了天橋,走到對面的一個辦公大廳門口,那個辦公大廳的上方掛著一塊牌匾——民政局。
在民政局門口,張少楠摔開張少楠的手說:“你很喜歡管我對不對?”
“我不是要管你……”
“不要管我你追什么追?你弄到我心情很差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冷面菩薩沒有讓張少楠繼續(xù)說,而是很粗暴地拖著張少楠走進大廳里賣弄,在排號機里按了一張小票出來,按完以后問張少楠帶身份證沒有?張少楠說:“帶了,你想干嘛?”
“注冊結(jié)婚,你不是很喜歡管我么?注冊結(jié)婚以后你就能管我了,你要不要?”冷面菩薩瞪著眼睛。
張少楠有點傻了,注冊結(jié)婚,可以嗎?如果放在過去,求之不得,必然以最快速度響應(yīng),然而現(xiàn)在有蘇素凝,張少楠是不能的,他只有愣愣的看著冷面菩薩。其實他分不清楚冷面菩薩的目光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和含義,有憤怒的、有無奈的、有期盼的,多種復(fù)雜夾雜在一起根本就無法判斷,而且她的語調(diào)一直都是那么的冰冷。
等了一分多鐘,看張少楠還沒有表示,冷面菩薩說:“你不需要怎么回答,你說要與不要就可以。”
張少楠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就知道你不愿意。”冷面菩薩勉強笑了下,“所以你不要再管我了!”說完,冷面菩薩憤怒地把排號紙撕個粉碎,扔在地面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民政局。
張少楠呆呆的看著被撕個粉碎的排號紙,心痛起來,仿佛撕碎的不是紙,而是他們之間在風雨飄搖中建立起來的一份感情。張少楠有意識要去追回來,可突然間覺得欠缺了一個追的理由,要怎么說?結(jié)婚嗎?還是問她為什么一定要結(jié)婚才能管?然后對她說,就要管,霸道管用嗎?顯然不管用。
最終,張少楠并沒有追,只是呆呆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以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