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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楠,事情已經非常清楚,現在是你的保鏢弄了我的女人。”
“我不跟你說,我要見林鳳陽,還有白荷,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馮德祥,我們在電話里吵沒有用,你覺得你有理,我覺得這是誤會,可能我的敵人給我設的圈套,如果我們吵起來就中計了,所以你要給我時間弄清楚。”
“你廢話,還要見白荷,沒門。”
“行,你先讓我見林鳳陽。”張少楠忍住惱火道,“我覺得你真的很無聊,你讓我過來這邊,然后你在電話里和我吵,你就那么有空?”
馮德祥掛斷電話,接著帶隊那家伙的電話響了,他哦了幾聲然后掛斷,對張少楠說:“張總,請。”
進了倉庫,在其中一個角落里,張少楠找到了林鳳陽,他被鎖在消防管里,臉青鼻子腫,嘴角有血絲,人是昏的,叫都叫不醒。張少楠很憤怒,事情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憑什么林鳳陽負全責?
看叫不醒林鳳陽,張少楠對帶隊的說:“快放開他,我要帶他上醫院。”
帶隊的說:“他沒事,就是暈了,明天就好,明天馮先生回來會找你談。”
“談個屁,你看我的人被折磨成什么樣子?”張少楠走過去抽著他的衣領,另外幾個很大意見,不過被張少楠狠狠的瞪著,又不太敢逼近,張少楠繼續說,“不要逼我找一百幾十人過來,我只是想帶走他,馮德祥知道你們攔不住我。”
猶豫了十幾秒,帶隊的掏出鑰匙放開林鳳陽,張少楠抱出去,抱上車,飛快開走,上醫院……
半小時后,張少楠到了市一醫院。
又半小時后,林鳳陽醒了,在一個病房里,張少楠可以進去看……
“對不起,張總。”
“對不起個屁啊,你他媽干了什么?”
十分鐘后,林鳳陽和張少楠說清楚了整件事,他送白荷回家,稀里糊涂就與白荷發生了關系。開始的時候他清醒著,喝了杯水就出問題,他懷疑那杯水被放了藥。不過,那杯水卻是在白荷家里倒的,還是他自己親手倒的,白荷也喝了……
張少楠無語了,整個事情很明顯就是一個局,才干了一半居然有人進來,當場抓奸在床,有那么巧嗎?
既然是個局,到底是何人所設?
是白荷?有可能,畢竟是她約到夜總會談事的。談事確實也談了,那不是個借口,是真實存在的。而,當時她的表現,說的話都比較真實,不太像虛偽的表演。如果是表演,不得不說,她的演技比何雅更厲害,簡直能和龍銘天相比。
然后,喝到那么瘋,林鳳陽送她回家,她自己也喝了那杯水。
別扭的是,如果是她干的,讓林鳳陽喝水就可以,她不需要喝,除非是林鳳陽看錯,她并沒有喝,不過林鳳陽又說絕對不會看錯,那么,是白荷干的可能性就大大的減低了!
最主要一個問題,白荷有何動機?白荷不像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不是看上個男人就要跟他上床那種人。況且,馮德祥是什么人?白荷要敢那樣,讓馮德祥知道,不死翹翹?所以,白荷基本上沒有動機,她是個理智的女人,就想著賺錢而已,不會這樣斷了自己的財路。
可是,排除了白荷有作案動機后,許多細節卻無法解釋。比如,她家里的水怎么會有問題?如果是別人設的局,她沒有參與,不知情,那么設局者如何得知她會帶男人回家,同時會喝水?
另外,送人回家,林鳳陽和白荷始終是男女有別,林鳳陽最多送白荷到樓下,除非白荷醉到不能走動,或者死活要林鳳陽上去,否則林鳳陽不會上。
最后一點,喝了有問題的水,雙方在肉搏,剛到精彩部份就有人到了!六個馮德祥的人,幾點結合在一起,白荷沒有參與真的不可能,但白荷又不像參與了……
張少楠有點抓狂,事情太混亂,誰設的局都不知道。有可能是白荷,有可能是馮德祥,又有可能是馮德祥和白荷合伙。又或許是別人,比如劉佳華,有動機的,以此分化他和馮德祥,如果事情弄糟,他不但從馮德祥那里得不到幫助,反而會引來麻煩,那樣一來最后得益的將是劉佳華。
其實,還有另一個可能性,白荷和劉佳華合伙,可能性最小,卻最恐怖。
看張少楠許久不說話,林鳳陽問:“張總,我是不是惹了很大麻煩?”
“你說呢?”張少楠掏出煙點燃一根,又給了他一根,“林鳳陽,麻煩是很大,不過不是你的責任,如果我們是被別人設局了,后果很恐怖。我現在甚至不知道是誰干的,目的是什么。”
“馮德祥……?他……?”
“他明天過來,我會跟他談,如果談不來,呵呵。”張少楠沒有說下去,馮德祥是什么人?是個非常貪婪的人,幾乎敢肯定,無論事情是不是他干的,都會趁機敲詐,白荷被林鳳陽弄了,他覺得吃虧,在電話里說了,不讓見白荷,為什么?很明顯就是想敲詐。
張少楠當然明白,其實這個事情本身不難弄清楚,見到白荷至少能弄清楚一半。不讓見白荷,只有兩種結果,要么吃啞巴虧,要么跟馮德祥翻臉,很難選擇,見不到白荷,如果是馮德祥的設的局呢?想想真有可能,如果馮德祥想甩掉白荷,然后用這樣的辦法,簡直就是廢物利用,能甩白荷,還能賺錢。
甚至,如果真是局,是想設張少楠自己的,不是設林鳳陽,林鳳陽只是成了替死鬼。
“對不起!”林鳳陽說,“要不我跟他解釋吧,他要怎樣都好,我自己負責,他殺了我也沒話說,不要影響到你……”
張少楠罵道:“你神經病,命不值錢?你覺得你自己命那么賤?”
“我連累了你……我還,真的有弄白荷。”
“弄了就弄了,那樣的女人……你他媽真是的,你要女人你跟我說,我給你雙胞胎。”張少楠嘆了口氣,“算了,你休息吧,明天再算,讓我好好想想。”
“我要能休息。”
張少楠沒有理會他,直接出了病房,在走廊外面的椅子坐,等何云文和凌嘯風過來,他都不知道該不該給蘇妙忠打電話,發生這樣的事,肯定要被蘇妙忠罵個狗血淋頭,蘇妙忠能夠接受意外,牽涉到女人的意外,從來都是討厭的。
過了有一個小時,何云文帶來了四個手下,然后過了半小時左右,凌嘯風也來了。
把那四個手下留下,他們三個人離開,那時候已經快天亮,他們就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叫了幾個早餐。
張少楠說了一遍整個事情后,凌嘯風說:“不是吧?怎么這么亂?”
“我沒聽明白。”何云文一臉不解的表情,“你到底說這是白荷設的局,還是馮德祥設的局,或者是他們雙方,又或者是劉佳華?”
張少楠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這幾個可能吧!”
何云文無語。
凌嘯風說:“為什么一定是局?就因為是局才可以解釋那么多事情?如果真是巧合呢?這也算是一個可能性,不能忽略。支持這個可能性的因素是,林鳳陽確實弄了白荷,雖然弄了一半,如果是個局,應該一半都弄不了才合理對不對?你想想,要是馮德祥設局,要是你是馮德祥你能讓白荷被林鳳陽弄?”
何云文說:“對對對,我剛才就一直在想,只是沒有想通。”
“是倒是。”張少楠覺得凌嘯風說的很在理,“但問題是,誰那么倒霉一次過遇到那么多巧合?還有,你的意思是,馮德祥設局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
凌嘯風笑著說:“人生就是巧合的結合,如果這是倒霉,你自己就倒霉死了,你想想你的機遇,不是一直以來都有許多巧合成份么?人家林鳳陽不比你差,肌肉型美男,令人敬佩啊,靠,連白荷都弄了,敢動北京高官的情婦,你敢不敢?”凌嘯風看著何云文又問了一遍,“你敢不敢?哦,你敢,過去你就想動張總的女人,哈哈。”
何云文一額冷汗:“我那時……不是不知道么?”
張少楠說:“行了,別說笑了,這是正經事,還是大事,弄不好會很麻煩,你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凌嘯風說:“答案很顯然,我回答什么?而且你擔心個毛?馮德祥不是過來么?他過來就知道結果,現在不是想誰怎么怎么樣,而是解決問題,無非就那兩個辦法,一是吃啞巴虧,二是翻臉,二選一,你自己選。”
“你怎么那么樂觀?”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
張少楠抓狂:“行,我不說話,吃早餐,跟你說話我吃不下。”
何云文說:“我覺得凌嘯風說的有道理,就兩個選擇,現在大敵當前,不適宜再樹強敵,如果先拖著,我們度過難關再和馮德祥算賬會比較好。”
“何云文,你天真啊。”凌嘯風飛快道,“馮德祥要敲詐,只能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下手,如果我們度過了困難時期,鳥都不鳥他,馮德祥深知這一點,不然不會快那么快,你以為高官都不用干活整天想著弄情婦?”
何云文說:“我知道,所以,要找個能夠和他討價還價的方式,又或者是一些他忌憚的事情,他畢竟是干了壞事,肯定有弱點,他還是官員,是長處也是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