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姐離開后,韓羽兮把買的一些水果放在了邊上。
我讓她找凳子坐下。
她問我受傷的情況和原因。
我就說從樓上滾下來的。
韓羽兮顯然不信:“你這么高的武功,怎么可能從臺階上滾下去呢?”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嘛?!蔽铱嘈?,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沒和張導他們一起去參加路演宣傳嗎?”
“沒有,我對那些不敢興趣。”韓羽兮說道,“這次要不是在C市舉辦,我也不會參加的?!?br/>
“你倒是挺想的開,如果換了別的演員,巴不得增加自己在媒體面前的曝光度呢?!蔽艺f道。
“你知道,我感興趣的事情不多,無論做什么都只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而已?!表n羽兮淡然說道。
我想了想,忍不住問道:“你對秦康對你的感情怎么看?“
韓羽兮愣了一下:“好端端的為什么提到他?”
“我覺得他也不容易,至少對你的感情從來沒變過。”我說道。
韓羽兮攸攸嘆了口氣,說道:“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而且……我還一直沒考慮這方面的事?!?br/>
“那我可真要為他感到不幸了?!蔽艺f道。
“你呢?和你女朋友之間怎么樣了,還有聯(lián)系嗎?”韓羽兮秋水般的美眸看著我問道。
“她現(xiàn)在還在韓國,上次倒是聯(lián)系過一次。”我苦笑。
“你怎么沒去見她?”韓羽兮又問。
“等我傷好了吧。”我嘆了口氣。
實際上,還得處理九歌的事,如果不能將九歌組織徹底擊潰,我甚至無法無面對親人,因為會讓他們受到牽連。
我們又聊了一會,韓羽兮讓我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兩個星期一晃過去了。
我的傷勢也好了一些,至少可以暫時的下床稍微走動一下了。
別看刀姐是龍息的成員,卻有著女性的溫柔細膩,照顧我的時候無微不至,有時候還會開一些葷笑話。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我也不是當初那個比較稚嫩的青年了,現(xiàn)在的形象完全可以稱作大叔,所以也經(jīng)得起她的玩笑。
有一次我還反問她以前跟黃教練談戀愛,有沒有發(fā)生嘿咻之類。
哪知道,刀姐居然沒正面回答,說了一聲:“去你的?!?br/>
我又笑著說:“黃教練的床上功夫好不好?”
“喂喂喂,你夠了??!”
“你不會沒跟黃教練親熱過吧?”
我這話說出,刀姐居然沉默了。
“你只跟黃教練談過?”
“臭小子,你還有完沒完?”
“這不是你先提起的嗎?”我壞笑道:“這么說的話你不會還是老處女嗎?”
“處你個頭!你要不要試一下我是不是!”刀姐狠狠瞪了我一眼,居然露出一絲少女般的嬌羞神色。
這種神態(tài)的刀姐,當真有一種令人砰然心動的感覺。
“還是不要了,我怕你殺了我?!蔽覍擂蔚男Φ馈?br/>
“你個臭小子,真沒個正形,怪不得談了幾個女朋友,別人都不愿意跟你?!?br/>
“哪有,你可別胡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黃超跟我說過,你以前談了一個會唱歌的女朋友,然后武館的師妹也喜歡你,最后還要跟一個叫林詩曼的女人結婚,最后婚還沒結成?!?br/>
刀姐的話讓我瞬間沉默,一股心痛的感覺油然而生。
想想自己還真是失敗,當初無法堅定自己的心,總是傷害深愛自己的女人,好不容易和林詩曼將要修成正果,結構她因為我而出現(xiàn)意外。
刀姐似乎反應過來了,頓時露出歉意的神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的,都是我咎由自取?!?br/>
“不是,我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介意?!钡督阍噲D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說道:“你這小子應該得了黃超的真?zhèn)靼桑谝粚Χ那闆r下,居然把九歌組織的殺手給殺了,真是了不起?!?br/>
“您就別夸我了,跟你和黃教練比起來還差的遠呢!”
“我也只是善使兩手飛刀罷了,估計再過不到五年,你就得超過我了。”刀姐用欣賞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然而我眼前卻是一亮:“你會用飛刀?”
“雕蟲小技罷了?!?br/>
這兩個星期以來,黃教練沒出現(xiàn)過,警察倒是找了我兩次。
對于獵人的死因,我也從他們口中了解一二。
據(jù)說喉嚨被利器所傷,一刀封喉。
當時我也沒多想,聽刀姐這么說,一下子意識到她的厲害之處。
能夠用飛刀將九歌的殺手一刀斃命,實力之強悍可想而知。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說道:“你可不可以教我你的本事?”
刀姐愣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跟黃超學了殺人拳了嗎?”
“所謂技多不壓身嘛!何況我只是黃教練的學員,他每當我是徒弟,只是算是學生和老師的關系,硬要說的話,可以稱為是朋友,因此我再拜個師,相信他也不會介意的?!蔽倚χf道。
刀姐深深看了我一眼:“不是我不想教你,只是飛刀技能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出去,必會死人,運用不當?shù)脑?,最后倒霉的還是你,你明白嗎?”
“黃教練當初教我殺人拳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基本能控制住了。”我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刀姐,說道:“刀姐,你就教教我吧,多一件本事,再對付九歌的時候就多一份神算,那樣就不用你來保護我了。”
刀姐想了想說道:“那行吧,既然你執(zhí)意想學,我教你就是。不過這事情你得跟你的黃教練提前說一聲,免得他最后誣陷我搶他的徒弟?!?br/>
聽到這話,我頓時大喜過望:“太好了,謝謝刀姐,不,應該是師父,我這就給黃教練電話。”
“你可千萬別叫我?guī)煾?,還是叫我刀姐就行了,我只是以大姐的身份教你本事的,以免黃超會誤會?!?br/>
我連忙說好。
“你這傷勢,坐輪椅跟我來吧,我到醫(yī)院后面的花園教你?!?br/>
刀姐給我找來了輪椅,我坐在上面她推著我離開病房。
醫(yī)院的花園是專供一些處于恢復期的病人或受傷者散步用的,因此這個時候還能看到幾個人,或被親人攙扶著慢慢轉(zhuǎn)悠,又或者拄著拐杖轉(zhuǎn)圈。
刀姐帶我到了一處僻靜處,她指著十幾米開外花壇上的一些菊花,點了其中一棵,說道;“你看好了,我演示給你看一遍。”
話音剛落,我都沒看清她是從哪里拔出飛刀的,一道寒光便在空中一閃而過,像是飛逝的流星一般。
“唰”的一聲,她剛才所指的菊花便碎裂飄散。
我都看傻眼了,刀姐還真不是一般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