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她就帶我去她租的房子。
房子在市中心,三室一廳,裝修也很大氣,看上去十分舒適。
不過租金也不低。
何清雪家就在市區,不過她嫌和父母住不方便,就自己租了一套房子,離醫院也近。
于是,我就在這里住下了。
只是想不到,晚上發生了一件事,讓人感到十分的震驚和意外。
我睡的迷迷糊糊,便感覺到隔壁的一點動靜。
自從被殺手組織盯上后,漸漸我的,我整個人變得越來越警惕。
即便是在睡覺,只要一點風吹草動,就能令我驚醒。
何況練了這么久的武功,我的聽力很好了。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黑暗中仔細聆聽。
隔壁就是何清雪住的房間,而在此時夜深人靜的時候,卻發出一些古怪的聲響。
畢竟隔著一堵墻,我聽的不是太真切,便將耳朵貼著墻壁聆聽。
“嗯……嗯……”居然是何清雪發出的聲音。
聽上去還有些呢喃申吟的味道,好像哪里不舒服一般。
我皺起眉頭,也沒多想,只是以為何清雪生病了。
我躺下繼續睡,想著明天早上問問她。
哪知道,過了一會聲音更響了。
此起彼伏,及時不貼著墻,似乎也能聽清了。
她病的這么嚴重嗎?
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我心里有些擔心,于是起身打開了房門,走進客廳。
客廳的燈是關著的,不過可以看到何清雪房間的光亮,從門縫里鉆出來。
我快步走了過去,正要敲門詢問。
卻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喊叫。
“唔……舒服……”接著何清雪又申吟起來。
不對啊!
如果是生病了,為什么要說舒服了?
也怪我在醫院待久了,腦子想問題變得簡單了許多。
而且和何清雪相處三個月,一直感受到她積極正面的一面,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現在,我就明顯覺得不對了。
我一下子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嚇得縮回了手。
房間里的聲音在持續著,比之隔著一堵墻要清晰的多。
如泣如訴,如怨如哀,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期間還不時參雜一聲驚呼。
光是聽到這聲音,我就感覺小腹火熱,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
何清雪畢竟是正常的女性,在深夜安慰自己也無可厚非。
倒并不能說,她內心有多么陰暗。
我本來想回到房間繼續休息。
可是聽到屋里傳來的這些聲音,我情緒莫名的高漲起來,顯得有些興奮。
無論自己怎么變化,對許多事不在意。
但不可否認,男性的本能還是能左右大腦的思想。
我暗暗對自己說道,只是看一眼而已,看完就回自己的房間。
心里的欲望開始作祟。
我心跳加速,慢慢的伸出了手,抓住了門把手。
心里默默祈禱,房門不要反鎖。
咔嚓!
隨著輕微的響動響起,令我欣喜的是房門真的沒鎖。
也可能是何清雪一個人在家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
而且是深夜,她肯定以為我早就睡了,所以沒有任何提防。
我呼吸變得急促,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然后就看到房間里美妙震撼人心的場景。
只見何清雪光著身體,張開兩腿,正用一只光潔的芊芊玉臂在兩腿間動作著。
她的身體也隨之扭動。
燈光打在她身上,明顯可以看到因為細密的汗珠而散發出的晶瑩誘惑的光澤。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何清雪的側身。
她仰著雪頸,緊閉雙眼,咬著紅唇,顯得十分陶醉。
那美妙的聲音便是從齒縫間傳出的,一聲接著一聲,如魔音蝕骨,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我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
幾個月沒有和女人親熱過,鐵杵如定海神針,感覺都快要將褲子撐破。
她那胸前的雪白豐滿,被手臂擠得越發高聳,隨著身體的扭動不停的起伏晃蕩,波濤洶涌,令人血脈卉張。
我站在門外,整個人身體僵硬,一動不動,不住的咽著口水。
一只眼睛透過門縫,偷瞄里面的春景,如同一幅活靈活現的春宮圖。
何清雪的動作越來越快。
聲音也開始變得急速起來。
最后在抽手的一瞬間,她停止了動作,兩腿卻不聽的抽搐起來。
潺潺溪流一瀉千里,美不勝收。
她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身上香汗淋漓,不住的嬌聲喘息。
我見結束了,再趕緊關上門,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心潮起伏,腦子里全是剛才她安慰自己的畫面。
心里亢奮之下,根本睡不著了。
躺著的時候,撐著褲子的反應更加明顯了,像是一桿標槍豎立著。
然后,我就響起了和林詩曼在一起的美妙時光。
瞬間,悲傷和難過從心底涌出。
心里的亢奮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立刻偃旗息鼓。
我長長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控制住心神,慢慢進入睡眠的狀態。
第二早上,當我起來刷牙洗漱的時候,正巧在客廳碰到何清雪。
她已經起床了,還斷了一鍋米粥,笑著朝我打招呼:“你起來啦,早呀,我剛做了早餐,你去刷牙洗臉,待會一塊吃飯。”
我點了點頭,看著何清雪紅潤的俏臉,神清氣爽的神色,心里不禁想起昨晚看到的畫面。
何清雪身材好,長得漂亮,更重要善良開朗,樂于助人,讓我對她不禁有些好感。
何清雪顯然不知道我昨晚偷窺了她。
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她臉微微一紅,笑道;“發什么呆呢,快去吧!”
我這才反應過來,心里產生一絲內疚,然后進了洗手間。
我們一起吃早飯的時候,何清雪對我說道:“待會我去上班,你可以在家休息,中午的話叫外面,或者到樓下隨便吃點,小區附近有不少餐館。”
“嗯,我知道了。”我微微點頭。
何清雪離開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吃完飯,我洗了碗,然后也離開了。
我叫了一輛滴滴打車,直奔派出所而去。
當初給我做筆錄的中年警察叫汪旭,是一名經驗和資歷很深的老刑警,在刑警隊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剛把一個偷手機的小偷抓到派出所。
讓兩個年輕警察把小偷帶去審問,便和我了個安靜的地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