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林父林母就開始商量結(jié)婚的日子。
二老是農(nóng)村人,都比較樸實,也沒想過彩禮錢之類,就說哪天找個媒人說一下親,在算一下黃道吉日。
我馬上說道:“彩禮錢肯定是要的,您二位將詩曼辛辛苦苦養(yǎng)育這么大,現(xiàn)在她出嫁了,我不能一分錢不出。”
在我的堅持下,二人只得同意收彩禮錢,不過對我更加贊不絕口。
晚上,我和林詩曼睡在她的房間,電視里播放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我們卻沒心細看。
林詩曼忍不住問我:“肖凡,我看你有些心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還在想婷婷對嗎?沒關(guān)系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愿意,我可以給你時間,結(jié)婚只是形式,只要咱倆在一起就行了。”
我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道:“這是你應(yīng)得的,經(jīng)歷了那么多痛苦的事,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我愛你,必須對你做出承諾。我和張婷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不要胡思亂想。”
林詩曼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接著就開始和我們接吻。
我將被子一蒙,在被窩里和她大戰(zhàn)起來。
接下來的初一到初八,我們都在走親訪友的節(jié)日氛圍中度過的。
見的主要是林詩曼的親戚,包裹七大姨八大姑,舅舅外公之類,等等。
林詩曼二舅媽還替我們找好了媒婆,說親就定在初八,而結(jié)婚的話選在五月一號。
她說是特意拿我們的生辰八字去算的。
雖然覺得有點迷信,但為此我們還是非常感謝她二舅媽的。
說完媒,也算是正式定親了。
我將拍戲賺得兩萬塊拿出來,當(dāng)做定親禮。
雖然我覺得很少,有些慚愧,但她父母都表示不在意。
我心里考慮著回去要不要再賣一套房子。
晚上我向林詩曼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遭到了她的反對。
“我都是二婚了,能夠和你結(jié)婚真的讓我感到非常幸福和開心,其他的都算了,我爸媽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么。”
林詩曼的安慰和體貼令我心里十分感動。
初九我們本想在家里休息兩天,過完十五就回A市,沒想到秦雨的父母來了,還帶著秦雨來給我和詩曼拜年。
秦父買的好煙好酒,讓二老受寵若驚,款待了他們。
我準備了五百塊的壓歲錢,給了秦雨。
吃飯的時候,秦父笑著說道:“我和她媽也不會管教兒子,導(dǎo)致以前小雨給學(xué)校造成了不少麻煩,真的很感謝肖先生,小雨真的改變了許多,而且上次他還給我展示了從你那學(xué)來的武藝,非常的不錯。他每天還會晨跑,以及做俯臥撐,練拳鍛煉身體,對待長輩也變得有禮貌了,令我感到非常欣慰。所以我要敬肖先生一杯,以表示感謝。”
“是秦雨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我微笑著說道,舉起酒杯和秦父干杯。
秦父又問我是不是過幾天要回A市。
我點了點頭。
秦父又敬我酒,祝我一路順風(fēng),前程似錦。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待在鎮(zhèn)上住的地方,等著回A市。
林詩曼的辭職手續(xù)在放假的那兩天就辦好了,雖然學(xué)校的老師有些不舍,但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心。
真月十五那天,我和林詩曼又一起回去陪她父母過元宵。
我還和林父喝了不少酒,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暈暈乎乎了。
本來,二老想讓我們留下來住。
但是我們實際上已經(jīng)買了第二天下午飛往A市的機票。
如果在她們家住一晚的話,時間上有些趕,而且行李之類的還沒收拾好。
所以吃過晚飯之后,和二老告別,我們便騎電瓶車回鎮(zhèn)上去了。
等我們走后,讓林父去鎮(zhèn)上我們住的地方把電瓶車再騎回去。
因為五月一號我和林詩曼就結(jié)婚了,到時候肯定會提前見面,因此對于這次分別,林詩曼和父母都沒表現(xiàn)出太激動的反應(yīng)。
只是林母叮囑我們多帶點衣服,不要感冒了。
回到鎮(zhèn)上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9點了,我站在門口摸了半天,居然沒摸到鑰匙,忍不住問道:“詩曼,臨走的時候,你拿家里鑰匙了嗎?”
“沒有呀,不是你拿的嗎?”林詩曼愣了一下。
我又再身上摸索,林詩曼忍不住說道:“你今晚是不是陪我爸喝多了?”
“沒有。”我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感到有些頭暈,隨即說道:“估計鑰匙落在家里了。”
“那怎么辦呀?”林詩曼皺起了秀眉。
“我給房東打個電話,看他能不能送過來了。”
“都這么晚了,人家估計不肯吧。”
我沒再多說,拿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過了好一會接通了。
正如林詩曼所說,房東已經(jīng)睡了,不愿意送過來,讓我們自己過去拿。
索性,房東家就住在隔壁小區(qū),騎電瓶車也就兩三分鐘的事。
“我去拿一下。”我說著便要下樓。
“你都喝多了,回來的時候還是我騎得的呢,還是我去拿吧,你在這看著就行了。”林詩曼說道。
“不會又遇到上次那幫不良高中生吧?”我說道。
“沒事的,就兩三分鐘而已,一會就回來。”林詩曼說著就下了樓。
我在樓下,看著她騎上電瓶車離開,囑咐她小心點。
然而這一等,就是十多分鐘,我心里有些擔(dān)心,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立即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林詩曼微笑道:“我已經(jīng)拿到鑰匙了,在房東門口等了好一會呢,別擔(dān)心,馬上就回來。”
然而,掛了電話,我又等了二十分鐘,林詩曼居然還沒有回。
我頓時著急起來,再次打電話,電話居然關(guān)機了。
我心中一沉,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時候她的手機會突然關(guān)機?
我又給房東打電話,房東說,二十多分鐘前林詩曼已經(jīng)離開了。
這一刻,我心里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妙的預(yù)感。
我二話不說,就往小區(qū)外跑,去找林詩曼。
剛沖出小區(qū)門口,我便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我心中一動,立即接通電話,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肖凡,你女朋友在我手里,想要林詩曼活命,按照我說的做!”
我心中一緊,對方不是別人,正是警察搜尋了很久的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