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原本還非常高興,以為謝南給自己帶來了好消息。
雖然梨紫陌的父親和黃教練都來求過情,但在醫(yī)院養(yǎng)傷期間,他對肖凡的恨意有增無減。
想到自己多年習(xí)武,居然敗給一個只練武一個多月的毛頭小子,還搞的自己受重傷如此狼狽,他心里就格外惱火。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肖凡居然敢和他搶女朋友,所以雖然礙于父親的限制,沒法向肖凡報仇,但他可以為別人出謀劃策,就比如眼前的謝南。
謝南上次想要搞林詩曼,結(jié)果卻被肖凡揍了,還差點導(dǎo)致他陽痿,這件事楚天是聽說過的。
謝南跟自己不止一次的抱怨,想要報復(fù)肖凡,于是他就想到了這個主意,告訴對方。
二人一拍即合,謝南便設(shè)計今天的一出,就是要讓肖凡被關(guān)進看守所。
本以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楚天在醫(yī)院等著謝南帶來的好消息就行了,哪知道卻從對方口中聽到了這話。
他臉上的笑容沒了,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怒道:“你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不是啊楚少,本來那臭小子已經(jīng)中了我們的圈套,李全海明明已經(jīng)把錢包塞進了他的口袋,還叫來警察搜身,哪知道警察搜過之后卻沒在他身上找到錢包,結(jié)果有群眾在地上發(fā)現(xiàn),這事也太蹊蹺了,就連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然后謝南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天。
楚天聽了之后,深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是說途中黃超有摻和進來,還想把肖凡帶走?”
“是啊,辛虧被群眾們攔下了。”
楚天馬上說道:“問題就出在黃超身上,一定是他乘機轉(zhuǎn)移了肖凡身上的錢包,臨走的時候又扔到了地上。”
“不可能吧,我和李全海一直盯著,他是偷盜的老手,就連他也一點沒看出楚天有轉(zhuǎn)移錢包的跡象。”謝南詫異道。
“你個白癡,你不會真的以為黃超只是一名武術(shù)教練吧?”楚天白了謝南一眼,眼中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謝南詫異道:“不是武術(shù)教練,還能是什么?”
“實話告訴你吧,十五年前,國家有一支叫‘龍息’的特種作戰(zhàn)部隊,其中隊員不多,但是每個人的實力卻是國內(nèi)最頂尖的,這支‘龍息’特種部隊不亞于現(xiàn)在國外的特種部隊,像是美國的海豹突擊隊、三角洲、俄羅斯的阿爾法小組、以色列的最13等等,甚至比他們更加優(yōu)秀。而當(dāng)年,黃超就是其中的一員,明白嗎?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肖凡口中拿出錢包,簡直如同探囊取物,所以不要把任何事都想的那么簡單好嗎?”
謝南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黃超還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要不然你以為他怎么有資格和我父親做朋友?要不是當(dāng)初我父親的介紹,我也不會來這里學(xué)武。”楚天嘆了口氣:“只能說,你這次選擇的地點完全是個最錯誤的決定。”
“我不是想讓其他學(xué)員以及你的心上人梨紫陌看到肖凡出丑嗎,從而讓梨紫陌對他失去信心,哪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謝南有些郁悶的說道。
“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謝南又問。
楚天看了謝南一眼;“你還想不想報仇?”
“當(dāng)然想!”謝南趕緊說道,“干脆直接找一群混混,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得了。”
“光是這樣,怎么能消除我心頭之恨呢!”楚天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我要讓那臭小子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并因此付出最殘酷的代價!”
謝南心里有些發(fā)悚,楚少生氣的樣子太可怕了。
“最近,你不是調(diào)查了,他有一個叫張婷的女朋友嗎?接下來,咱們這么做……”隨后,楚天低聲說了一番。
謝南眼睛頓時亮了,連忙點頭,夸贊道;“還是楚少高明,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傷。”
謝南還沒走到病房門口,又被楚天叫住了。
“怎么,楚少?”
“還有一個多月,是不是全國武術(shù)大賽就要開始了?”
“是啊,這一次包括梨紫陌那批新學(xué)員都要參加呢!”
“他們那群三腳貓的功夫,去了還不是當(dāng)經(jīng)驗寶寶嗎?”楚天冷笑。
謝南連忙說是,又道:“不過那個臭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放心,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楚天冷冷說道:“而且,這次的全國武術(shù)大賽,我一定要參加。”
“可是,你還有傷在身……”
“這點傷算什么,我明天就辦出院手續(xù)。無論如何,我一定要進入正賽,比拿到全國武術(shù)冠軍!”楚天眼中閃爍著執(zhí)著的光芒。
謝南咽了咽口水,立即說道:“連黃教練這么厲害的人都說了,你是他這幾屆教下來,實力最強的幾個人之一,一定不成問題的。”
……
第二天,我又去人才市場轉(zhuǎn)了一圈,依舊沒公司愿意收留我,最后有家物業(yè)公司聽說我練過武,讓我到小區(qū)做保安。
我想保安也是份工作,問他工資多少。
一問才知道,保安工資實在低的可憐,即便轉(zhuǎn)正,也只有2000左右,還得每天上12個小時的班,沒有休息,還不如去賣電腦了。
所以直接拒絕了對方。
我回到家之后有點郁悶,想要練練昨天教的劍,想不到就在這時,有個陌生號碼打進來了。
我下意識的接通,便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問道;“你好,請問是肖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在租房網(wǎng)上看到您有套房子想租出去,所以想問一下您那套房子還在嗎?”
“在的。”我心里一喜,連忙說道。
“我想看房子,請問您明天有空嗎?”
“白天都在。你隨時可以來。”我說道。
她又問了我?guī)讉€問題,聽了之后感覺十分滿意,最后又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是中介吧?”
“放心,我就是房東。”我笑著說道。
“那好,明天見。”
掛了電話,我心里輕松了不少。
如果一個月拿兩份房租,壓力倒是能減輕不少,倒是不太急于找工作了。
我到樓下小區(qū)找了根木棍練劍,吸引了不少老人的注意。
有認(rèn)識我的還問道:“小肖啊,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會武劍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昨天剛學(xué)的。
第二天上午,我就見到了求租者,留著一頭齊耳短發(fā),皮膚白皙,戴著框架眼鏡,透出一股知性美。
她上身穿一件黑色針織衫,下身是一條牛仔褲,身材挺好的,用淡然的表情問道:“您就是房東肖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