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打了前臺的座機,問她哪里能弄到槍。
龍城可以合法配槍,我想對于槍支的管理自然沒那么嚴格。
想弄的話很簡單,只是之前有飛刀在身,我對自己的飛刀一直很自信,所以沒有過這種考慮。
但現(xiàn)在身上暫時沒了飛刀,還是帶把手槍比較保險。
哪知道前臺說:“手槍很容易買到,只是需要配槍證,不然槍械店不會賣給你。”
我愣了一下:“配槍證?”
“是呀,需要到派出所辦理,證明你沒有任何不良記錄,還對社會做出一定的貢獻,才會給你辦理配槍證。”
“什么叫做給社會做貢獻?”
“從小的說,比如扶老人過馬路,拾金不昧,自愿給敬老院,孤兒院做義工,等等。從大的方面來講,就是一些企業(yè)造就了很多就業(yè)率,每年交稅很多,促進龍城GDP穩(wěn)定增長。或者在部隊,在警局擔(dān)當什么要職,又或者舍己救人,救火,搶救傷員,等等。”
聽了前臺的一番話,我對龍城的法律制度有些刮目相看了。
“想辦法幫我弄把槍,我給你三千小費。”我說道。
前臺猶豫了一下,說道:“那行吧,我想想辦法,不過一支槍需要一萬二左右。”
“好的,你稍等,我拿錢給你。”
我?guī)襄X,下了樓。
前臺長得很漂亮,看上去二十出頭,穿著酒店的黑色OL裝,包臀裙很短,露出兩條雪白誘人的大長腿。
她的眼睛很大,五官也很精致,笑起來雙眼彎作兩瓣月牙。
眼角還有一顆美人痣,在我見過的美女中,可以算上品了。
我拿了一萬三給她,一千塊的定金,剩余兩千等她辦好了再給。
她笑著說道:“您放心,我會想辦法給您辦好的。”
今晚不過才星期一,距離禮拜五還有好幾天。
這幾天我晚上住在酒店,白天則是租了一輛面包車查探金山的行蹤。
在五百米開外,我見到了金山本人。
當然,我是在馬路對面,透過酒店的窗戶看到的,當時特意用了望遠鏡。
金山是一個身材肥胖,穿著唐裝的白發(fā)老者,喜歡戴墨鏡,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
他出行很謹慎,身邊帶了不少打手,看一個個太陽穴高突的樣子,就知道是高手。
幾天跟蹤下來,發(fā)現(xiàn)金山除了去經(jīng)常吃的酒店用餐,晚上八九點回家之外,其余時間待在郊區(qū)的一個化工廠。
據(jù)資料顯示,這化工廠表面是做的化工生意,實際上就是金山的一個秘密小基地,工廠的人全是地下勢力的,負責(zé)走私運貨。
當然,像這樣的小基地,金山還有很多,只是最近經(jīng)常去的地方就是化工廠。
另外,他每天下午也會去和人打麻將,消遣消遣,看上去是一個很正常的老人。
星期三,前臺小姑娘給我弄到了手槍,親自交到我手里,我將剩余的錢也給了她。
這是一款P85的手槍,看上去顯得已經(jīng)有些陳舊了,不過配件還是挺齊全的,裝了消音器使了一下,功能正常。
雖然說我沒怎么玩過槍,但研究了一下,還是比較簡單的。
帶著槍出門有底氣的多,不過前臺小姑娘提醒我,如果帶槍出門,被巡邏警察查到?jīng)]有配強證,要進看守所的。
我笑著說道:“謝謝了。”
“蕭先生,您買槍不會想搶銀行吧?”前臺小姑娘有些緊張的問道。
“放心,我只是防身用。”我笑著解釋,“就算被警察抓住,也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前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晚上林詩曼和樂夢茜跟我視頻通話,問我在哪里。
我說早就回龍城了。
林詩曼說道:“那你要小心點,畢竟有人要殺你,你的處境很危險。”
我笑著說道:“你還不相信你們老公嗎?不來個幾十個人,根本不夠我打的。”
“你就吹吧。”樂夢茜笑道。
我說:“我想你們了,還有夢茜肚子里的寶寶。給我看看寶寶長多大了。”
樂夢茜笑著掀開衣服。
肚子并沒有明顯的跡象,只是微微凸起的征兆。
“還這么小。”
“才一個多月呀。”樂夢茜微笑道。
我又問:“你們想不想我呀?”
樂夢茜說一點不想。
“好傷心。”我笑著說道,問她們現(xiàn)在在哪。
“我住在夢茜家。”林詩曼解釋。
“你跟你們父母說了嗎?他們有沒有同意?”
聽我這么問,樂夢茜笑不出來了,嘆了口氣:“說了,不過他們很不高興,說要找你算賬呢。但是孩子都有了,看他們的樣子已經(jīng)認命了。”
這結(jié)果令我有些想不到。
畢竟是一夫兩妻,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兒,樂夢茜父母能夠同意,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等我回來在跟丈人丈母娘好好說說,買點好煙好酒孝敬老丈人。”我笑著說道。
“嗯,回來看你能不能把我爸媽哄好了。”
我又問了林詩曼。
林詩曼說她的父母只是有些驚訝和不放心,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沒想到你爸媽這么開放。”我說道。
林詩曼道:“畢竟你來我們家好幾次了,我爸媽對你的為人還是很放心的,相信我能過的幸福。”
聊完家事,就和她們調(diào)情,說自己這些天憋壞了。
“我們才離開幾天呀,你就憋壞了,不會在外面偷吃了吧?”樂夢茜調(diào)侃道。
我馬上想到了梨紫陌,不禁有些心虛的回答:“沒有,怎么可能呢!”
“那還差不多。”
“不聊了,我們有些困了,先掛了。”
“別呀,雖然沒法和你們親熱,但是看看你們倆人親熱,也能讓我過過眼癮嘛。”我笑著說道。
林詩曼在視頻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就是條大澀狼!”
“來嘛,好久沒有看到你們的表演了。”
林詩曼說道:“可醫(yī)生說,前幾個月要非常注意,不然很容易導(dǎo)致流產(chǎn)。”
樂夢茜道:“輕點的話,沒關(guān)系。”
“那你們倆人溫柔點,不就行了嗎?”我笑瞇瞇的說道。
在我的蠱惑下,二人也被激起了欲望。
她們隨即便脫掉了衣服,展現(xiàn)出兩具豐腴誘人的嬌軀。
我興奮的抱著手機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