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程哥現(xiàn)在都查不到與許雨晴有關(guān)的事情了,有人把許雨晴的一舉一動都保護(hù)起來?!?br/>
聞言,沈佳小聲說道:“許雨晴背后有靠山?靠山是誰,這么牛逼,連趙四少都查不到?!?br/>
“對了,趙四少在網(wǎng)上公開地向許雨晴和顧總道歉的事,你都看到了嗎?”
莊心宜愣了一下,問道:“公開道歉?我沒有留意到呢?!?br/>
她壓根兒就沒有去刷網(wǎng)上的八卦新聞。
沈佳馬上翻出趙四少在網(wǎng)上公開道歉的小新聞給莊心宜看,嘴里還說道:“你家程哥還要當(dāng)面向許雨晴道歉呢,看來,許雨晴是抱上了粗大腿,不知道她抱的是誰的粗大腿?”
“怪不得我前兩天看到她和她老公的奶奶去廣城小學(xué)附近看學(xué)區(qū)房,我當(dāng)時還說她沒錢,買不起那里的房子呢。”
莊心宜看完了小新聞,恨恨地道:“許雨晴太可恨!她怎么就是打不死呢,像小強(qiáng)一樣!”
她從國外回來開始,不管對許雨晴做什么,最后都是失敗的。
“莊小姐,你再想想辦法,怎樣才能讓許雨晴萬劫不復(fù),否則等她翻身了,我們倆都不好過?!?br/>
當(dāng)年,幫著莊心宜盜了許雨晴的圖紙以及設(shè)計(jì)方案的人是她沈佳。
雖說她自認(rèn)做得天衣無縫,這么多年來,不就是讓許雨晴無法找到證據(jù)來證明是清白的嗎?可是,沈佳還是害怕,可能是做了壞事的人,多少都會心虛吧。
有時候,她做夢,都會夢到許雨晴找到了證據(jù),然后她和莊心宜在許雨晴的報復(fù)下,身敗名裂,在夢里,她夢到很多人朝她扔石頭,扔臭雞蛋……
“不知道是我的戰(zhàn)斗力不行,還是許雨晴運(yùn)氣太好,從我回來之后,我數(shù)次出手,都失敗告終,許雨晴如同天選之女一樣,不管我對她做了什么,她都能成功地避開或者化解。”
“許雨晴背后肯定有了靠山的,會是誰?聽說她還曾和沐家三少爺在一起,她的靠山會不會是沐家三少爺?”
提到沐家三少,沈佳看莊心宜的眼神有點(diǎn)微妙。
莊心宜可是一心一意想嫁入沐家當(dāng)大少奶奶的呢。
可惜沐大少爺連見都不想見莊心宜。
要沈佳說呀,莊心宜還不如嫁給趙四少呢,趙四少是真的喜歡莊心宜的,嫁給他,才能幸福。
人家沐大少爺連莊心宜都不想見,莊心宜怎么嫁給他?他又怎么可能會娶莊心宜?
白日做夢罷了。
當(dāng)然,沈佳并不敢當(dāng)面和莊心宜說這些,只是在心里腹誹莊心宜不識好歹,不知道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莊心宜想了想后,說道:“不會是沐家三少,我猜測是歐陽總,就是沐少最信任的總特助歐陽總?!?br/>
用程哥的話說,能為許雨晴撐腰,半夜?jié)撊胨麆e墅里暴揍他一頓的人屈指可數(shù),但歐陽總是其中一個。
除了歐陽衛(wèi),莊心宜實(shí)在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么大本事罩住許雨晴,讓趙四少都不得不公開道歉。
“趙四少公開道歉,主要是許雨晴報警了,要告趙四少誹謗?!?br/>
莊心宜皺眉,“程哥不是怕被告的人。”
能讓趙四少低頭道歉,必定是許雨晴背后的靠山出手了,還有就是顧宸的施壓。
“許雨晴與廣城大酒店簽了合同,長期合作,她果園里的所有時令水果,都供應(yīng)廣城大酒店,大沐集團(tuán)旗下的酒店,僅是在廣城都有好幾家,是以廣城大酒店為中心,每一家酒店的生意都很好。”
“給許雨晴牽線的人就是歐陽總,她背后的靠山除了歐陽總,我都想不到還有誰。”
沈佳說道:“對了,我記得同學(xué)聚會時,雨晴帶著她那個在工地上上班的丈夫去的,我諷刺許雨晴時,她丈夫護(hù)著她不說,還叫來了廣城大酒店的負(fù)責(zé)人,就是沐家的二少爺。”
“當(dāng)時那個男人說他和歐陽總是老同學(xué)……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歐陽總才會罩著許雨晴?!?br/>
“歐陽總的老同學(xué)怎么會在工地上上班?”
“是他同學(xué),在工地上上班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他的兄弟,就算是兄弟,也有混得好混得不好的?!?br/>
莊心宜深思著。
“莊小姐,要是歐陽總就是許雨晴的靠山,我們怎么辦?”
莊心宜低冷地道:“歐陽總再厲害也是沐少的總特助而已,唯今之計(jì),我只有計(jì)劃成功,成了沐家大少奶奶,才能對付得了許雨晴?!?br/>
沈佳眼底掠過諷刺之意。
覺得莊心宜是癡人說夢話。
嘴上卻說道:“但你回來后也有一段時間了,連沐少的面都見不上,你怎么完成你的計(jì)劃?總不能給沐少下藥吧,就算要給他下藥,你也要有機(jī)會給他下藥才行呀?!?br/>
莊心宜是連見都見不到沐少,想算計(jì)沐少和他生米煮成熟飯都沒機(jī)會。
“鈴鈴鈴……”
莊心宜的手機(jī)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低語。
她掏出手機(jī)看來電顯示,是趙四少打來的。
莊心宜連心接聽。
“心宜?!?br/>
趙四少在他家酒店里喝著酒,“過來,陪我!”
他心情不好。
“程哥,你在哪里?”
“我家的酒店。”
“好,我等會兒就過去。”
趙四少為她做了那么多事,他剛向許雨晴道了歉,肯定心情郁悶,她是該過去陪他喝兩杯。
“現(xiàn)在就過來,我心情不好!”
趙四少倏地加重了語氣。
莊心宜愣了愣,他鮮少會用這么重的語氣和她說話。
“程哥,我馬上過去!”
莊心宜馬上應(yīng)著,“你別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我他媽的能不生氣嗎?顧宸向我家老頭子施壓,警方又老是約談我,老子混了這么久,什么時候這樣低聲下氣去道過歉?許雨晴!我他媽的,總有一天要將她碎尸萬段!”
趙四少現(xiàn)在對許雨晴是恨得牙癢癢的。
“該死的女人,還向我索賠,我要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fèi),她看上去比老子狀態(tài)還好,居然要我賠償她十萬元的精神損失費(fèi)!”
十萬元對于他來說不算多,但是他第一次因?yàn)樵熘{,被索賠,還是賠給許雨晴那個鄉(xiāng)下丑妹,趙四少咽不下那口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