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雖然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可是美女老師的卻第一次看到,這不由引起了他的無限遐想,輕輕的把那兩條內(nèi)褲拿在了手里把玩起來。
其中一條是內(nèi)色的純棉質(zhì)地的,另一條則是顯得有些性感,是那種半透明狀的黑色真絲質(zhì)地,這要是穿在美女老師的身上,一定是惹火之極,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能夠看到。
怪不得美女老師把這個袋子放到衣柜里時顯得有些慌張,原來是這些東西,想到美女老師穿著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樣子,賀飛就是一陣興奮。
電話這時卻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賀飛本能的把那些東西全都塞進了手提袋里,由于手忙腳亂還碰到了傷口,疼的他一皺眉頭,也不知道是誰這么不開眼的這個時間打來了電話,真是混蛋。
看了看號碼,賀飛接通之后,就吼了起來:“臭海子,你這個時候打什么電話?”
“靠!你吃了槍藥了,我好心的給你打個電話關(guān)心你一下,你跟我吼個屁。”李海在那邊也是一句不讓的跟賀飛吼了起來。
這也是兩人的家長便飯,以前賀飛的性格并不是這么張揚,李海雖然長的粗壯,但為人也并不粗魯,不過這階段賀飛的性格變了不少,李海也是跟著他直爽了起來。
“你丫的怎么不上課?”賀飛雖然沒有不是真的生氣,但是對李海說話也是極不客氣。
“靠,現(xiàn)在下課,老子關(guān)心你才給你打個電話,你小子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快點說,干什么呢?”
“去死!”被李海猜中,賀飛也是不由一陣心里發(fā)虛,語氣也不那么強硬了,“我這兩天要到外地一趟,都不會去學(xué)校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就成。”
他可沒敢說自己受了傷,李海可是他的好哥們,那時父母去世,李海幫著他忙里忙外,還在他家住了兩天陪他,知道他受傷,肯定會來他家里看他,到時要是發(fā)現(xiàn)了美女老師也住在這里,那后果可是很不好的。
“你也太牛了吧!說不上學(xué)就不上學(xué),哪天你也帶我出去耍一圈。”
“好呀!咱可說好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出發(fā),我正好一個人寂寞,正好找你陪我。”
賀飛知道李海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是逃課的事情卻也是做不出來,純是故意逗他,李海果然也是惱怒的在那邊吼道:“你就知道我不能跟你去,在這里跟我裝吧,不跟你扯了,我去上課了,對了注意點安全。”
李海掛了電話之后,賀飛的電話又連著響了起來,看看好像還是昨天那個姓何的電話,本不想接,可是心里突然一動,或許可以在這個姓何的嘴里套出一些東西來,也就接通了電話。
“賀兄弟,我是何志揚,沒有打擾你吧?”果然是昨天那人,不過語氣顯然是比昨天客氣了許多了。
“沒有,昨天我實在是不方便接電話,還請原諒。”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的態(tài)度好,賀飛自然也不能惡語相向。
“沒什么,那今天兄弟是不是有時間跟我談?wù)劻耍俊?br/>
“今天我到是有時間,不過我先聲明一下,我的那個廠房可是準(zhǔn)備用來生產(chǎn)用的,設(shè)備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采購中,是完全不打算賣的。”
“小兄弟真是想用那廠房來開工廠?”那人顯然是在探賀飛的口風(fēng)。
“不錯,設(shè)備明年春天就可以運來,然后就可以生產(chǎn)了。”
“那你廠房里還建了兩個大棚,難道也是用來生產(chǎn)所用?”
“我那產(chǎn)品有些特殊工藝,需要在大棚里完成,這可是高科技產(chǎn)品。”賀飛早已經(jīng)想好了建那個大棚的理由。
“哦,既然這樣,那我可不可以跟小兄弟打個商量,你買這個廠房花了十四萬,蓋那個大棚大概也就十萬,我給你五十萬,你把廠房賣給我,然后你再去另找一塊地,如何?”
前后不到一個月,投資不到二十五萬,現(xiàn)在就賺了一倍,賀飛要沒有另外的目的,這已經(jīng)是大賺特賺了,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那何志揚肯花這個大價錢來買賀飛的廠房,就是更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知道就算是花高價買這個廠房也是大有賺頭的,要不然也不會一上來就出這么大的手筆。這讓賀飛不由在心里偷笑不已。
“對不起,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想賣這個廠房,相比于二十萬、三十萬的短期效益,我的工廠建起來之后賺的會更多。”
那何志揚不由有些發(fā)急,脫口而出,道:“你那個廠房十二月份就要拆遷了,你的工廠根本就開不起來,我”那何志揚此話一出口,頓時感覺失言,連忙說道:“我說那個地方政府是不允許開工廠的,你還是早些處理了吧,免得強制拆遷時,你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終于是把那個小子的話套了出來,原來十二月分就拆遷,那就是再有兩個來月,那廠房就可以變成現(xiàn)錢了。
“是這樣呀,那我到是要考慮一下了,不過這個廠房我也是替別人買的,你能打聽到我的電話,就應(yīng)該知道此事,我還要跟這廠房真正的主人說一下。”
“那好!不過可要盡快,明天你能不能給我消息?”此時何志揚的底氣顯然是有些不足了,既然賀飛能買這個廠房,那也是一個經(jīng)商之人了,而這樣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拆遷時的補償有多少,此時真是懊惱之極,不過說出的話就有如潑出去的水,再想更改也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
“那不一定,回頭我再聯(lián)系你。”
跟那何志揚敷衍了兩句,賀飛掛了電話,興奮的把電話一扔,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可是樂極生悲,胳膊上的傷口頓時拉到了,疼的他嚙牙咧嘴的大嘆倒霉,不過廠房的消息又是讓他欣喜若狂,眼前此時全是那花花綠綠的人民幣,這點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