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有些奇怪,不明白現(xiàn)在的烈火宗,還會有誰來敲他的門!
如果是玉隨心,是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的,因?yàn)橛耠S心知道,現(xiàn)在是李鋒的修煉時間。
要是烈陽的話,那就根本不可能,因?yàn)榱谊栒宜ǔ6际墙喧t云來叫他。
至于鷗云,那個家伙是肯定不會敲門的,絕對是直接推門就進(jìn)來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如果來了陌生人或者的不懷好意的人,為什么大黃沒有出聲示警呢?
李鋒迷惑地停止了修煉,站了起來,一把就推開了門,張嘴就罵:“靠!那個王”
李鋒并沒有罵出去,因?yàn)樗吹搅艘粋€他想看到卻很久都沒有看到的臉龐,而且這張臉龐上,寫滿了嬌羞!
烈鈴!
來的居然是很久都沒有露面的烈鈴!
“小鈴鐺,你怎么來了?”李鋒有些驚訝地問道,這個倒不是他裝出來的,他的確是有些驚訝。
自從那天過后,烈火宗之中就再也沒有見過烈鈴了,李鋒還以為烈鈴生他的氣,不再見他了,卻沒有想到烈鈴今天會主動過來找他,讓他有一點(diǎn)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我來看看你。”烈鈴臉龐有些發(fā)紅,低著頭不敢看李鋒的眼睛,聲音猶如蚊鳴,雙手使勁地糾纏著,腳也一下一下地踩著地面。
“啊?你來看我?”李鋒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有個女孩子記掛著的感覺,真好。
“是啊,我都聽說了你的事情,所以我來看看你。”烈鈴鼓起了勇氣,抬起頭,迎著嬌紅的臉頰,對著李鋒說道:“怎么?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
“哦,當(dāng)然當(dāng)然!”李鋒慌忙點(diǎn)頭,側(cè)身做了一個請進(jìn)的手勢:“請!”
烈鈴的腦袋一下子就低了下來,快步朝著李鋒的房間走去。
李鋒沒有料到烈鈴居然會走得這么急,所以當(dāng)他做完請那個手勢之后,右手就自然而然地縮了回來。
這一縮手,李鋒的右手就自然地劃過了一個小圓圈,恰好將快步進(jìn)屋的烈鈴,一把給攔住了。
“啊!”嬌羞的烈鈴,正想快點(diǎn)進(jìn)去,卻沒有想到李鋒的手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而且剛剛好攔住了她的腰,所以就忍不住驚叫出聲。
李鋒也嚇了一跳,觸手的柔軟讓李鋒知道,自己的手似乎做了一件非常冒昧的事情。
趕緊縮回了手,李鋒吶吶說道:“這個這個我不是故意的。”
烈鈴慌忙地點(diǎn)著頭,朝著李鋒的房間小跑進(jìn)去,就像李鋒是一只大色狼一樣。
李鋒看著烈鈴慌亂的腳步,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并沒有做什么啊?
不過,李鋒很快就好奇了起來,烈鈴主動來找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
快步進(jìn)屋,李鋒剛剛踏入房間就看到了皺著眉頭的烈鈴。
“怎么了?”李鋒有些忐忑地看著站在那里的烈鈴,問道。
“你能不能將房間給收拾一下?你看看,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個狗窩!”烈鈴皺眉看著李鋒,有些怒氣沖沖地說道。
李鋒摸了摸鼻子,很是尷尬,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單身的男人,愛干凈這樣的習(xí)慣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吧?
看著李鋒一臉的尷尬,烈鈴也就不再責(zé)怪起李鋒了,而是走到了李鋒的房間之中,開始幫助李鋒收拾房間。
李鋒有些目瞪口呆,心里想起一句話,一句很有哲學(xué)很有人生道理的話:如果一個女人愿意幫你收拾房間,那就娶回家吧!
李鋒看著忙忙碌碌的烈鈴,心里有些怪難為情的,更加不明白烈鈴為什么會幫他收拾房間,難道烈鈴喜歡他?李鋒自我yy地想到。
可是,很快,李鋒就泄氣了,因?yàn)榱意徱贿吺帐耙贿呥€在說著:“你怎么會是這么邋遢的人?一個不愛干凈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男人!”
“我每天都要拼命地練功,哪里有時間收拾屋子啊!”李鋒有些委屈,自己練功容易么?
聽到李鋒的話,正在幫助李鋒整理茶具的烈鈴,手就是一僵,然后將茶具收拾好,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坐了下來,輕輕喝了一口,抬頭看向李鋒:“小賊,我聽說你是一個無靈根的人?”
李鋒的身體猛地一震,旋即自嘲地一笑,原來烈鈴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他知道,他開口閉口是為了烈鈴才來的烈火宗,所以這句話不可能不傳到烈鈴的耳朵里,要是他天賦靈根出色的話,或許還會好一些,但是他偏偏就是一個無靈根的廢物,烈鈴當(dāng)然會來找他了。
“是啊,我就是一個無靈根的廢物!”李鋒語氣有些激動起來,走到烈鈴的對面,搶過烈鈴剛剛喝過一口的茶,一口氣就喝光了,然后近乎賭氣地看著烈鈴。
烈鈴的雙頰,再次通紅了起來,這個家伙,他怎么能這樣子!
烈鈴不說話,李鋒以為自己已經(jīng)猜對了烈鈴的心思,心生惱怒之下,說出的話也有些陰陽怪氣起來:“是啊,我一個無靈根的廢物怎么可能配得上烈火宗的大小姐呢?呵呵”
烈鈴身體一震,旋即抬起頭來看著李鋒:“小賊,我不是為這個事情而來的,我是聽說你無法突破淬心境,所以來看看你。”
“那還不是一樣?一個永遠(yuǎn)也無法突破淬心境的家伙,你不應(yīng)該來看我的。”李鋒看著烈鈴,自嘲地一笑。
聽著李鋒這近乎自暴自棄的話,烈鈴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小賊,你不要這個樣子,你不要放棄啊!”
“放棄?”李鋒一愣,他說出這些話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氣氣烈鈴,但是當(dāng)他看到烈鈴都快被他給氣哭了的時候,頓時就慌亂了起來。
“小鈴鐺,你不要這個樣子嘛!我是不會放棄的!”李鋒對著烈鈴說道。
烈鈴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小賊,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不會輕易放棄的人!”
李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我自己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個優(yōu)點(diǎn)?
“小賊,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烈鈴神色凝重起來:“我是一個地元期的修士,應(yīng)該能夠幫助到你。”
李鋒一愣,旋即苦笑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發(fā)痛的眉心:“小鈴鐺,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個無靈根的廢物,所以吸納玄氣的速度很慢,也無法修煉離火訣,所以,就一直無法打通貫通心房的心脈,所以就無法突破到淬心境了。”
“怎么會這樣?既然你已經(jīng)修煉到了人元期,那就證明你對于天地玄氣的感應(yīng)力不會太差,至少不是一點(diǎn)都感應(yīng)不到。”烈鈴看著李鋒,沉思了片刻,說道:“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我想應(yīng)該是出在玄功功法之上!”
李鋒的眼睛猛地一瞇,他從來就沒有將烈鈴放在眼里,認(rèn)為烈鈴修煉速度之所以這么快,是因?yàn)樘熨x靈根出色,所以才會那么快的!
但是,從烈鈴的這一番話中,李鋒能夠感覺到,烈鈴對于修煉一途,有著很獨(dú)到的見地!
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人啊!烈鈴是這樣,那烈俊逸呢?李鋒的心里,對烈俊逸隱隱提高了戒備心。
烈鈴說得很對,李鋒無法突破淬心境的原因,的確是跟玄功功法有關(guān),但卻不是烈鈴想象的那樣。
“應(yīng)該是吧!”李鋒點(diǎn)點(diǎn)頭,他當(dāng)然不會透露他家傳無名玄功的事情,這件事情只能夠埋在心里,不能跟任何人說,包括烈鈴。
“那你說說,你修煉離火訣的時候,有什么反應(yīng)?”烈鈴看著李鋒,說道。
“反應(yīng)?沒什么反應(yīng)啊!”李鋒有些奇怪,突然修煉離火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反應(yīng),唯一有反應(yīng)的就是,修煉出來的離火訣玄氣,馬上就被無名玄功的玄氣給融合了,但是這個不能說啊!
烈鈴一愣,看著李鋒驚訝出聲:“難道你運(yùn)轉(zhuǎn)玄氣跟著離火訣的心法走的時候,就沒有感受到離火玄氣的炙熱感覺?”
“沒有啊!我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出離火玄氣,我現(xiàn)在的玄氣都不知道是什么見鬼的玄氣!”李鋒有些苦惱地說道。
他氣海之中的玄氣,無色無形,不注意感覺的話,就像不存在一樣,根本讓人感覺不到。
李鋒現(xiàn)在最為郁悶的就是自己修煉出來的玄氣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是什么玄氣,有什么屬性,有什么優(yōu)缺點(diǎn),反正就是一頭迷霧。
“難道你根本就不適合修煉離火訣?”烈鈴看著苦惱到了極點(diǎn)的李鋒,喃喃自語道。
“啊?你說什么?”陷入苦惱之中的李鋒,根本就沒有聽清楚烈鈴在說什么,不由自主地問道。
烈鈴抬起頭來,對著李鋒一笑:“沒什么,我會幫你想辦法突破到淬心境的!你自己也不要放棄,靈根這個東西,也是可以修煉出來的!”
李鋒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我不會放棄的。”
突然,李鋒看著烈鈴的眼睛,說了一句讓烈鈴差點(diǎn)落荒而逃的話:“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我突不突破淬心境?難道你是想看到我打敗烈俊逸好娶你?”
烈鈴真的差點(diǎn)就落荒而逃了,這個家伙,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少臭美了!我只是看到烈火宗的人個個都在說你廢物,我氣不過,特別是那個烈大師兄,老是在我面前說你怎么怎么廢物的,所以我就來找你了!”烈鈴看著李鋒,揮舞了一下拳頭,仰著小腦袋說道:“你一定要給我爭一口氣,我可是跟烈大師兄說過了,無靈根的人也可以成為強(qiáng)者的!”
李鋒一愣,旋即有些黯然,原來烈鈴這么關(guān)心他突不突破淬心境,只是跟烈俊逸賭氣而已。
“我知道了。”李鋒的聲音,有些落寞。
“小賊,你生氣了?”烈鈴看著李鋒,突然笑了起來:“雖然跟烈大師兄賭氣是一個方面,但是我和我父親是真的想要看到你成為一個強(qiáng)者!”
“在天罰大陸,沒有實(shí)力的人是會被人看不起的。”烈鈴看著李鋒,認(rèn)真地說道:“所以,你一定不能放棄,要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烈火宗宗主的嫡傳弟子!”
李鋒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人傻眼的,我會用事實(shí)告訴他們,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烈鈴看著李鋒,眼神有一陣的恍惚,她看著現(xiàn)在的李鋒,似乎覺得,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有被那些廢物垃圾的話給打擊到,他的心里一直都很有自信!
到底是人醉了還是李鋒醉了?烈鈴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時候的李鋒,很是迷人。
“我過些天來看你!”回過神來的烈鈴,驚慌失措起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只能落荒而逃了。
“汪汪!”
剛剛跑出李鋒房間的烈鈴,就遇到了眼淚汪汪的大黃,似乎是在說她重李鋒輕狗了。
“你這條癩皮狗!”看著極具人性化的大黃,烈鈴忍不住笑了起來,蹲下身子,一把將大黃的腦袋,抱在了懷里。
“汪嗚”
大黃舒服地叫著,那兩團(tuán)柔軟,讓大黃有一種就此沉睡的想法。
趕出來的李鋒,看到這一幕,氣得是鼻孔冒煙,一下就撲到了烈鈴的身邊,一把抓起了大黃的脖子,狠狠地一甩,就將大黃那只色狗,甩出了老遠(yuǎn)。
“你在干什么?!”烈鈴瞪著李鋒,十分地惱怒。
“娘的,這只色狗,連你的便宜也敢占,簡直是不想活了!”李鋒惡狠狠地說道,指著大黃繼續(xù)大罵:“你這條死狗,你以為你是一只五星玄獸我就怕你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占小鈴鐺的便宜,我就剝了你的皮!”
大黃極度的委屈,看了看烈鈴,想走近又不敢走近。
烈鈴的眼睛卻亮了起來,身子一飄,就來到了大黃的身邊,一把將大黃抱起,然后轉(zhuǎn)身看著李鋒,說道:“既然大黃的五星玄獸,那就跟我住幾天,隨后再還你!”
“不要啊!那就是一只色狗!”李鋒凄厲不甘的聲音,在小小的院落之中,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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