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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盈對著范無病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范無病倒是看著那個鸚鵡毛,稍微打量了他一番,不由得笑了起來。
以前就聽別人說起過,這些來到海外的富家子弟們向來非常囂張,不注意安全問題。許多學(xué)生一到國外,就買高檔衣服、住名牌酒店等,缺乏自我防范意識。這就造成年管理在國際上有一種認識趨勢,認為中國人有錢,而且還都帶現(xiàn)款,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歐洲小偷都知道中國人有錢。
另外,這些富裕的學(xué)生不太與他人交往,有意外發(fā)生后,別人還不知道情況。在經(jīng)濟上,最安全的方法用一句俗話來概括,那就是夾著尾巴做人。在出國留學(xué)、旅游時,特別忌諱擺譜顯闊。旅游的時候,如果是旅游團也還好,有經(jīng)驗的導(dǎo)游不會帶你進入比較危險的區(qū)域。但如果是自助旅游,走到一些陌生的地方,你左背一個相機,右跨一個dv。脖子上套著金項鏈,手腕上戴著勞力士,想不被搶都難,畢竟窮得過不下去的人是什么地方都有的。
眼前這個鸚鵡頭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暴發(fā)戶代言人,一身的名牌不說,勞力士都是限量版的,至少也在幾十萬美金以上了,再加上耳朵上面穿了五六個耳洞,掛滿了鉆石飾物,范無病很能夠相信,如果有歹徒遇到他,肯定是二話不說,一刀先把耳朵給割回去,至少拿起來比較方便,一顆一顆地摘下來的話,不僅費工夫,還容易丟落。
花不完的錢,用不完的精力,追求不盡的刺激,精神上的空虛,直接造就了新西蘭的留學(xué)生飚車黨,有跑車不希奇。有車沒有跑,有跑沒有改,有改沒有飚,都不算是有型。買跑車的大有人在,改裝跑車的也能排成長龍。粗排氣管,渦輪加速器。動力方向盤,合金輪,全包圍,隨意聚眾飚車,速度在一百公里的限速區(qū)更是超過了兩百公里。
除了飆車之外,賭博、同居、**、嫖ji之風(fēng)也在中國留學(xué)生中也很嚴重。
由于在國內(nèi)對于這些問題問題比較避諱,中國的留學(xué)生們一來到比較開放的新西蘭社會,就產(chǎn)生了難以控制得諸多類似問題。年輕人對這個方面沒有很多經(jīng)驗,而且興趣濃厚,再加上某些方面的誘惑,就直接造成了他們的墮落。同居的例子也不少了,花錢去搞的人也很多,更有不少人為此染病。去按摩院看一看,就發(fā)現(xiàn)好多都是學(xué)生。
對于這樣的垃圾學(xué)生,范無病沒有打算理會他,只是推著自己的山地車放到了一旁,然后給自己的保鏢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自己,他可沒有心情摸黑騎自行車回酒店,那樣的話,先不說晚上有沒有精力跟沈盈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最怕的就是被這些飆車黨們給撞死,那就不值了。
這里雖然也限速,但是限速在一百碼,國內(nèi)限速七十碼都能把人給撞死,這里的一百碼早就把人的魂兒都撞飛了,范無病可是沒有興趣拿自己的生命來作嘗試。
不過很顯然鸚鵡頭對于沈盈的興趣很高,看著范無病和沈盈這么晚了還推著自行車在外面晃蕩,還以為他們是兩個窮學(xué)生,又過了幾分鐘,后面陸陸續(xù)續(xù)地開過來幾輛跑車,有的上面是一個人,有的則是帶著女伴兒一塊兒在飆車。
慢慢的,這邊兒就聚起來大約十幾輛跑車,大概這兒是他們一個比賽飆車的出發(fā)點。
一群毛孩子們叫喊著圍了過來,還有人拍著鸚鵡頭問他,“龐立,你在這兒墨跡什么?今天還賭不賭了?”
“賭!為什么不賭?”鸚鵡頭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扭過頭來看沈盈。
沈盈感到非常不悅,拉了一下范無病,范無病笑了笑,騎著車子打算繞過去,這里不比國內(nèi),若是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就鬧出多大的事情來,徒惹出無數(shù)的是非來,尤其自己的身份又不一般,還是在陪同一號首長出訪新西蘭期間,影響很不好。
顯然鸚鵡頭等人是閑著無聊沒事兒找事兒那種人,范無病跟沈盈向前走了不到一百多米的樣子,鸚鵡頭和一個看上去沒有帶女伴兒的毛頭小子開著車就呼地一下子沖了過來。差點兒就撞到了范無病他們。
“別走啊,美女。坐跑車兜風(fēng),好過你坐自行車吧!哥哥晚上帶你去喝咖啡,加牛奶的!”鸚鵡頭完全無視范無病的存在,一臉囂張地對沈盈說道。
“唉!”范無病對沈盈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的猴孩子,實在是太沒有教養(yǎng)了,弄得老子心情很不爽,那是他們倒霉了。”
沈盈也搖了搖頭,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紈绔子弟,但是好像在國內(nèi)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至少大家也都要講究一個派頭的,哪里像這些毛孩子,一看就是屬于那種心智發(fā)育不健全的,如果說這樣的人都能達到出國留學(xué)的條件的話,那真的很能說明問題,新西蘭政府為了賺錢已經(jīng)把整個留學(xué)教育當(dāng)成了聚寶盆了。
“你說誰是猴孩子呢!?”鸚鵡頭聽到了范無病的話,立刻就不答應(yīng)了。從車里面跳了下來,伸手就推推搡搡地要來抓范無病的領(lǐng)子。
范無病很隨意地閃了一下,鸚鵡頭重心不穩(wěn)一跤就摔了過去,蹭了一臉的草皮。
“龐公子,你沒事兒吧?”跟鸚鵡頭一塊兒過來的那小子頓時跑了過來,把鸚鵡頭扶了起來。然后問他。
鸚鵡頭非常惱火兒地推了一下那小子,瞪著范無病說道,“小子,居然敢躲?你知道我是誰啊?!我就是——”
范無病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說什么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
他用的力道夠狠,一下子就把鸚鵡頭給扇得身子飛了起來,轱轆著跌到了草坪那邊兒去了,足足有十幾米開外,半天都爬不起來。
同來的小子還想著要搭把手,一看范無病這么厲害,頓時也怕了。跑過去把鸚鵡頭給扶了起來,卻見他的半邊而牙齒都已經(jīng)松動了,還有幾顆脫落了下來,臉龐已經(jīng)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那鸚鵡頭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盡管嘴角里面不斷往外滴血,眼睛仍然瞪得老大,看著范無比口齒不清地問道,“你,知道我爸——”
范無病皺起了眉頭,心道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還不知道這是在哪里,難道說你老爸有多么厲害,一個華人,也能當(dāng)上新西蘭總理不成?**,昨天我才跟新西蘭總理一塊兒吃過飯啊!
于是范無病走了過去,踢了鸚鵡頭一腳,把剛剛坐起來的鸚鵡頭又給踢倒在地上,順勢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用鞋底在他的臉上蹭了蹭,然后又踢了他的另一側(cè)臉龐一腳,這才說道,“猴孩子,招子放亮一點兒,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由著你性子撒野的!”
不過似乎這些飆車小子們都是一伙兒的,看到了鸚鵡頭挨打,這些人紛紛都開著車跑了過來,把范無病和沈盈他們給圍住了,還有人從車上拿下了大個兒的扳手或者高爾夫球桿之類的什么東西,領(lǐng)頭兒的那個就問鸚鵡頭,“龐公子,哥幾個幫你出氣,明天的酒你請!”
那個鸚鵡頭一見來了十幾個自己人,立刻就發(fā)瘋一樣地掙扎著爬了起來,沖著范無病伸著手指頭喊道,“滅了他!把他馬子輪了大米!有什么事情我擔(dān)著!”
沖過來的那些人也看到了沈盈,都不由得為之驚嘆了一下。聽到鸚鵡頭這么說,頓時都興奮起來,拿著家伙就沖著范無病和沈盈兩個人過來了。
范無病拉著沈盈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搖了搖頭道,“真是沒素質(zhì),又得老子動粗了。”
沈盈也聳了聳肩,表示非常無聊,她是清楚范無病的本事的,別說十幾個毛孩子,就是幾十個職業(yè)高手也在范無病的手底下討不了好處去的,她對范無病說道,“小心點兒,別弄出人命來,這可是在國外。”
范無病沖著沈盈微微一笑,然后就說道,“考驗新西蘭自行車質(zhì)量的時間到了。”
沈盈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范無病將新買的山地車舉了起來,掄圓了就開始往那些圍過來的毛孩子們身上砸了過去,只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十幾個人在兩個呼吸之間都紛紛抱頭到底,鬼哭狼嚎起來。
“這也太不經(jīng)打了吧——”沈盈有些詫異地說道。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這時候那個鸚鵡頭又爬了起來,沖到了范無病的面前喊道。
“傻*!”范無病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又把鸚鵡頭給踹飛了。
“你敢說我爸是傻*?!你死定了!”誰知道那鸚鵡頭的生命力倒是極其頑強,躺在了地上猶自不停地叫喊著。
“他爸到底是誰呢?看這個樣子,似乎很讓他臉上有光呢——”范無病有些納悶兒地對沈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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