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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安全部上海分部的負(fù)責(zé)人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這人倒是前一個階段才跟范無病見過面,確認(rèn)了范無病的安全沒有問題之后,才有些苦惱地哀求道,“范先生,您還是保持低調(diào)點兒比較好,為了給您處理后事,我們也很焦頭爛額的,您還是行行好,可憐一下我們這些具體的辦事人員吧!”
范無病哭笑不得地說道,“這也不是我有意惹事兒啊!我睡得好好地,就有人找上門來欺負(fù),你說這事兒該怎么算?難道屁大點兒的事兒也要直接給你們的蔣部長打電話?那還不得煩死他?。浚 ?br/>
“那倒不至于——”負(fù)責(zé)人聽了范無病想要招惹蔣部長去,連忙回答道,“蔣部長就不必去驚動了,要是說了,他還不得罵我一頓???!以后有什么事兒,您先給我打電話總可以吧?打警察總是影響不好的,我們跟他們交涉起來也比較被動的。”
“那是沒有問題的?!狈稛o病點頭同意道,“其實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都是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了,心里面不爽。你是不知道那三個灰孫子有多壞,我估計他們一定給黑惡勢力充當(dāng)保護(hù)傘了,回頭你們好好查一下,對于這種人絕對不能夠股息!披著警察外衣的流氓們,比單純的流氓們危害更大!”
電話那頭兒上海分部的負(fù)責(zé)人唯唯諾諾地答應(yīng)下來,心里卻道這事兒哪有那么好辦的?警察靠啥吃飯?還不是依靠給黑惡勢力充當(dāng)保護(hù)傘???否則哪有那么多人擠破頭都想要加入警察隊伍去?你還真以為他們是哭著喊著搶著去為人民服務(wù)啊?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收拾三兩個家伙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是由此牽動地方方面面就難以把握了,除非是涉及到了國家安全,沒事兒誰喜歡去撩逗他們啊?
可是范無病又是上面交待下來要特別關(guān)注的重要人物,卻也輕忽不得,于是這負(fù)責(zé)人考慮了一下,便找上門兒來。給范無病發(fā)了一個小藍(lán)皮本本,卻是安全部門的身份證明。
“這個東西好用嗎?”范無病拿著小本本問道。
“應(yīng)該比較好用的。起碼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你把這個本本拿出來,他們就不敢亂來了,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行動,都得要核實你的身份之后才能夠進(jìn)行,只要知道了是安全部門地人,誰還敢對你動粗?”那負(fù)責(zé)人自信滿滿地說道。
范無病聽了后說道。“這樣還不錯,起碼給我省了很多麻煩,那就多謝你了,一起在這里吃中午飯吧!”
那負(fù)責(zé)人心說我哪有這個閑工夫??!整天忙得屁股朝天的,于是就跟范無病告辭了。
“這東西真地管用?”負(fù)責(zé)人離開之后,陳碧松跑了出來,拿著范無病的小本本,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然后有些好奇地問道。
“應(yīng)該管用吧,他大老遠(yuǎn)跑過來,總不至于無聊到拿一假的證件來糊弄我。”范無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的交游很廣闊啊!”陳碧松認(rèn)真地看了看范無病,覺得自己在回香港無法保證生命安全的時候,留在上海也不錯,靠上這么強勢的一個老板。有很多麻煩都可以避免掉。
雖然陳碧松覺得范無病未必就是自己要釣地金龜婿,但是給一個比自己小的男生打工,似乎心里面更有安全感,一般來說,男人們都喜歡占小女生的便宜,面對大姐姐們,還是有點兒忌憚的。
陳碧松這么想固然沒有錯兒,但是范無病卻不是她所判斷出來的那種人,擁有一個異常成熟的靈魂的范無病,可不能夠等同于十五六歲的小男生。反倒是。他現(xiàn)在對蘿莉們有點兒排斥地感覺,對于御姐們。卻是非常歡迎的。
這個,大概就是心理年齡上面的差異吧?應(yīng)該也是可以理解的。
眼看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夏雪忽然打過電話來,要范無病請她吃飯。
“哦,這個沒問題啊,剛好我介紹個人給你認(rèn)識?!狈稛o病想到夏雪是陳碧松的粉絲,便點頭同意道。
“啊,不是單獨請我吃飯啊,難道我只是陪客?”一聽范無病這么說,夏雪地情緒頓時有點兒低落。
今天是她的生日,懷有別樣兒心思的她都沒有跟同學(xué)們說,而是想要同范無病一起過,卻沒有想到范無病居然有了應(yīng)酬,自己也只能作陪客而已。
看來在范無病心里,沒有自己什么地位?。∠难┯行┎婚_心地想道。
“唉,你來不來倒是說句話嘛?!狈稛o病聽出了夏雪的反應(yīng)不是很積極,就有點兒奇怪地問道,“這不像是平時的你啊?我專門點鮑魚給你吃好不好?”
哦,專門給我點鮑魚?這倒還像個樣子,不過夏雪還是覺得有點兒不甘心,于是便用手指絞著電話線,不無幽怨地小聲說道,“今天人家過生日的?!?br/>
??!怪不得?。》稛o病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原來小姑娘是想跟自己過二人世界的午餐,當(dāng)下有些撓頭,不過想到了陳碧松,立刻對夏雪保證到,“我保證你在飯桌上見不到不想見的人,而且還會送你一份最有紀(jì)念意義的禮物,保證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保證你總該滿意了吧?”
真地假地?。肯难┞牱稛o病這么一說,心里面也感到非常好奇,他怎么就能夠知道自己想見誰不想見誰?還能給自己一份兒誰都無法辦到的禮物?他地自信心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想到這里,夏雪就對范無病說道。“如果我感到不滿意的話,是不是可以要求你連請我吃一個月地飯?”
“沒有問題,兩個保證中,有一個不能滿足你的心愿,我請你吃一個月?!狈稛o病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最后順便提了一句,“對了。你把公司的簽約合同帶過來幾份,把公章和簽名都寫上。我準(zhǔn)備有用。”
又說了幾句后,范無病就掛了電話。
“你公司又準(zhǔn)備簽新人?。俊标惐趟傻闹硪呀?jīng)醒過來了,正被她扶出來喝水,聽到范無病在電話中最后交待的事情,陳碧松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陳碧松的助理叫林小曼,年紀(jì)也不是很大,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個子比她略低一些,看上去很精明地樣子,并非是公司的人馬,而是由陳碧松聘請,然后由花城公司給發(fā)薪酬地那種,只是對陳碧松本人負(fù)責(zé)。
助理一般都是藝人們比較信得過的人,因此陳碧松并沒有在助理面前避諱什么問題。
“嗯,大概有這個考慮。吃飯的時候,我要跟公司的人商量一下。”范無病含含糊糊地說道。
林小曼此時的腦袋恢復(fù)了清醒,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房間好像不是原本居住的那個,而跟陳碧松正在說話地男子,正是在慈善晚宴上面獻(xiàn)歌一曲的那位范無病先生。
“阿碧,范先生已經(jīng)同意加入我們公司了?”林小曼雖然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暈倒的。卻還記得當(dāng)時公司的高層希望陳碧松能夠勸說范無病加入花城娛樂公司的事情,此時見到了范無病就在房間內(nèi),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在她看來,若非兩人已經(jīng)在這個問題上達(dá)成了共識,怎么可能共處一室之內(nèi)?
可惜她還是想錯了,人家兩位雖然有點兒交流,卻真的還沒有正是談到簽約的問題。
陳碧松慢慢地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跟林小曼說了一遍,聽得林小曼又驚又怕,若是真地讓大哥雄他們得手了,怕是自己也沒有好過的。新虧范無病本事夠大。否則的話,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這樣一來。林小曼對于范無病就非常感激了,簡直就恨不得把他給當(dāng)作菩薩來供起來。
結(jié)果熬到了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餐廳那邊兒就說預(yù)定的飯菜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還按照范無病的要求特制了一個七層大蛋糕,并且到時候還有服務(wù)員到房間來給唱生日快樂歌。
夏雪從公司過來地時候,剛好是十二點鐘,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蛋糕擺在架子上,香檳酒更是擺成了塔狀,一只音樂盒發(fā)出了生日快樂的叮咚音樂,金屬質(zhì)感的音樂聽起來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一感受到這個氛圍,夏雪原來還有些郁悶的心思立刻就拋到一邊兒去了,她笑著走進(jìn)了房間,立刻有幾名服務(wù)員開始給她唱祝你生日快樂,而范無病則將預(yù)先準(zhǔn)備好的紅包遞給她,讓她給服務(wù)員們發(fā)紅包。
有服務(wù)員打開了紅包,居然發(fā)現(xiàn)里面是百元面值的美鈔,頓時興奮的大叫起來,使得房間里面的氣氛更加熱鬧,在分吃了蛋糕之后,服務(wù)員們就唧唧喳喳地離開了。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把午餐擺到了房間里,這就是你給我的生日禮物嗎?雖然很好,但是感覺做得還不夠哦!”夏雪有些興奮,喝了一杯香檳地她,臉色紅紅地,卻又不會有些什么醉意,感覺很好。
“我怎么可能只做到這些?”范無病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扭頭向里面的房間望去。
夏雪順著范無病地目光看了過去,只見里面走出兩個女子來,當(dāng)前一人正是自己昨晚在慈善晚宴上見到過的陳碧松。
“啊——”夏雪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得圓圓的,有些難以置信。
陳碧松居然和自己一起吃飯,而且還是在特別為自己準(zhǔn)備的生日午宴上出現(xiàn)了!夏雪立刻感覺自己被一陣如大海般洶涌的快樂狂潮給包圍住了!
這樣的事情,怕是也惟有范無病能夠辦到吧!
接下來還沒有完,陳碧松走到了夏雪的身前。從助理林小曼地手中接過一個錦盒來,打開之后,里面是一件璀璨奪目的鉆石項鏈,在燈光和陽光的雙重照耀下,閃爍著紛繁耀目的火花,幾乎要晃了夏雪的雙眼。
陳碧松微笑著將這條鉆石項鏈取出,親手掛到了夏雪的脖子上面。然后稍微低下頭來,親了親夏雪的面頰。又抱了抱她。
“啊,啊——”夏雪愣了一下后,立刻在屋子里面笑著跳了起來,一面跳著一面向范無病喊道,“我不是在做夢吧?!陳碧松親了我,還抱了我??!啊,啊。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范無病很是頭痛地看著像猴子一般在屋子里面跳來跳去地夏雪,對陳碧松說道,“沒想到你的魅力這么大,一個粉絲啊,居然被折騰成這樣,跟她之前地狀態(tài)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云泥。如果我不是對她有所了解的話,還以為這里又多了一個腦殘出來呢!”
陳碧松抿了抿嘴。笑了笑,對于這種瘋狂的粉絲,她可是見識多了,夏雪這樣的,還算是比較含蓄的啦。
林小曼幫著將餐具弄好,將大蛋糕的架子先推到了一旁。然后把半瘋狂的夏雪給拉了過來,坐到了位子上。
“嗯,今天是一個大日子。”范無病舉著香檳酒對眾人說道,“今天不僅是夏雪小姐十七歲生日,還是我們新絲路娛樂公司接納新人地日子。”
“接納新人?莫非你改變了主意,準(zhǔn)備親自上陣了?”夏雪還以為是范無病終于想通了,打算進(jìn)軍娛樂圈了,頓時有點兒興奮地問道。
“不要什么事兒都往我身上扯嘛——”范無病翻了個白眼兒,鄭重其事地說道,“在我的盛情邀請之下。香港花城娛樂公司的陳碧松小姐。已經(jīng)打算跟我們簽約了,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另一件禮物?!?br/>
“???!什么?!”夏雪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作為香港花城娛樂公司的當(dāng)紅人物。在香港娛樂圈異軍突起的影視明星陳碧松,身價也是很高的,而且眾所周知,香港那邊兒的整體環(huán)境要比內(nèi)地這邊兒更適合娛樂圈人物地發(fā)展,無論是演員外形包裝還是商業(yè)運作,內(nèi)地比起港臺來說都要遜色許多,陳碧松突然愿意離開香港,來到內(nèi)地發(fā)展,真是難以預(yù)料的事情。
也就是說,陳碧松將要成為自己公司的一員藝人了?!
范無病給夏雪帶來的一連串消息,頓時把小姑娘給搞暈了。
林小曼悄悄問陳碧松道,“阿碧,你真的決定要離開花城了?可是合約還有三個月才到期啊,會不會發(fā)生什么變數(shù)?”
香港的娛樂圈,基本上都是涉黑地,林小曼自然是了解一些的,因此就很擔(dān)心會有人對陳碧松不利。畢竟昨晚剛剛發(fā)生大哥雄他們想要輪大米的事情,難保陳碧松跟花城毀約之后還會發(fā)生什么更加離譜兒的事情。
作為陳碧松的私人助理,林小曼還是得把這些事情給她提到的。
陳碧松卻不怎么擔(dān)心,她對林小曼說道,“你是沒有看到范無病大顯神威的時候,歹徒自然是不怕,就是警察來了,照樣也被他給揍一個灰頭土臉,這么強勢的靠山,可不是在香港就能找到的?!?br/>
于是,等到夏雪安靜下來之后,就將空白的合約給取了過來,將其中地一些條款細(xì)化之后,定下了陳碧松地底薪,再之后,雙方進(jìn)行了簽字,然后交換合約,算是完成了這項工作。
“今天大概就是我所經(jīng)歷過的最棒地一個生日了!”夏雪高興地對大家說道。
“陳小姐的賣身契可是要收好啊,丟了可就作廢了?!狈稛o病看到夏雪拿著合約不停地?fù)]動著,于是便好心地提醒了她一下。
眾人頓時紛紛譴責(zé)起范無病來,賣身契這個說法,雖然比較形象,但是無異于是對女性的極度不尊重嘛。
不過對于娛樂明星來說,她們跟公司簽訂的合同,基本上就跟賣身契差不多了。
********大概,這幾天是要天天都開會了,真是很郁悶的一件事情,平時到了每月的下旬,可是小狼的寫作高峰?。“Γ^續(xù)拜求月票支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