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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個老頭兒翹了過去,范無病覺得非常解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不對頭兒。
無論如何,就算是自己現(xiàn)在是被抓的犯人,一旦傳出去說老頭兒是被自己給氣死的,那么對于自己的聲譽影響也是很壞的,而且難保他的那些老部下們不會對自己暗中記仇,萬一再有個什么企圖報復的,就麻煩大了。
雖然氣死老頭兒,讀者會很過癮,但是對于范無病而言沒有一點兒好處,或者說是弊大于利,因此范無病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兒什么事情來補救一下。
不過,他現(xiàn)在扮演的可是一個被警方銬起來的受冤屈者,是不能妄動的,否則難說這些家伙們會給自己來上幾槍,那可就慘死了。
這個時候,屋子里面的警察們都不知所措地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而醫(yī)生們則無奈地站在一旁袖手旁觀,那個副局長就抱著老頭兒蹲在地上,不住地大聲喊著,好像要把老頭兒的魂兒給喊回來一樣。
“唉,真是一點兒見識都沒有。”范無病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正在尋思自己要不要露一手出來,震懾一下他們?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一行人闖了進來。
當先一個人正是局長,身旁陪同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是朱老板的秘書。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為什么把范先生給銬起來了?!”局長看到了被反銬在椅子上的范無病,有些怒發(fā)沖冠地質(zhì)問道。
副局長看到老首長翹了。正在六神無主呢,現(xiàn)在突然又被局長給撞了進來,頓時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只是指著范無病有些哆嗦地說道,“他氣死人了!他氣死人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有個明白人沒有?!”局長看著副局長那副慫樣子,心里面氣惱,這簡直是給自己丟臉。在外人面前說自己馭下不利啊!
尤其是在朱老板地秘書面前,暴露出自己警局里面的無能面貌。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倒是有一個負責記錄的警察,趕緊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給局長簡明扼要地匯報了一下,然后自辯道,“都是副局長要求我們這么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可以保證,除了副局長和這位老同志非要進來參與審訊之外。我們可沒有使用任何違反法規(guī)的暴力手段。”
這個警察也算是有眼色的老警員了,看到局長親自陪同著一個外人闖了進來,而且一副氣急敗壞地樣子,好像是對于范無病被關在這里審問非常憤怒的樣子,他立刻就知道副局長惹到了硬茬兒了,于是就臨陣易幟,直接把副局長給出賣了。
對于刑訊程序這一套,老警察們是很清楚地。局長和老頭兒作為外人,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老頭兒既非警局工作人員,也不是必要的重要證人,而是提起訴訟的對象,作為嫌犯的對立方。突然出現(xiàn)審訊現(xiàn)場是完全不符合規(guī)矩的。
僅僅從這一條上,就可以控告副局長以權謀私,或者是玩忽職守瀆職的罪名,更不要說他還有致使手下對嫌犯動粗地情節(jié)了,因此他的立場很干脆地就轉(zhuǎn)變了。
局長看了這幅情景卻有些尷尬,自己的副手居然公然弄權,還幫著外人對重要人物施壓,敗壞自己單位的聲譽,簡直是不可容忍,也不知道人家會怎么看自己?萬一朱老板聽取了關于這件事情的匯報。認為自己不稱職的話。那這個位子可就難保了。
跟局長一塊兒過來的那位秘書看了看臉色有些尷尬的局長,然后就說道。“先把范先生放開吧,這里面是有誤會地。”
“是,是。”局長連連點頭道。
“不能放,老首長是被他給氣死的!絕對不能把他放了!”那個副局長也是糊涂了,聽了局長的話,受了刺激,立刻就抬起頭來大喊道。
“哪里來的老首長?!”局長皺著眉頭問道。
立刻就有人給他解釋,說這老頭兒是什么來歷,局長一聽說是個退役的上將,頓時也嚇了一跳,心道這都是什么事兒啊?!連上將都能死在自己的局子里面,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地官位真的是保不住了啊!多大的連帶責任啊!
聽到這里,他就對這個副局長感到萬分憎恨了,要不是你丫搞這些妖蛾子事情,怎么可能出這事兒?!就算是我不好過,也得先把你給弄下去再說!
于是局長就大聲吼道,“好吧,這次的事情,詳細的經(jīng)過都給我寫成報告,送給上級去處理,有你這種營私舞弊濫用私刑的副局長,我還怎么開展局里的工作?!老子不干了!”
這樣一來,屋子里面的人就吵鬧了起來,局長跟副局長單挑了。
朱老板的那個秘書也沒有處理過這種棘手的事情,頓時頭大如斗,想要給朱老板匯報一下情況,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就在這個時候,范無病就說話了,“喂!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再這么鬧下去,老頭兒可就真地沒有什么活命地機會了!”
范無病的手銬早就被警察給打開了,他這會兒正蹲在地上,看那個翹過去地老頭兒。
“你要干什么?!”那個副局長一看范無病蹲在那兒撥弄老首長的“遺體”,頓時大怒道,“人都被你給氣死了,你還想要怎么樣?!”
那個秘書一看范無病這副舉動,也有點兒慌張,連忙拉著范無病說道,“范總。有道是人死如燈滅,恩仇一泯中,就算是老同志跟你有什么過節(jié),你也不好損毀他的遺體吧?”
局長看了范無病地動作也感到有些擔心,畢竟這死的是一位退役的上將,要是讓他原來的那些部下們得知,老頭兒不僅是被人給氣死的。而且還被損毀了遺體,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會成問題的。于是也勸阻道,“范總,千萬別弄了!”
“我至于那么小心眼兒嗎?!”范無病哭笑不得地說道,“我不過是看看老頭兒還有搶救地希望不?人死在你們這里,多多少少總是要承擔點兒責任的吧?能救活就救活算了,難道我還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就見死不救嗎?”
“你會醫(yī)術?”眾人都是愣了一下。不過立刻有人說道,“可是人都死了,還救個什么呀?!”
“心跳脈搏都沒有了,生命反應也都沒有了,哪里還能夠救得活啊?”幾個醫(yī)生總算有了說話地機會,對范無病進行反駁道。
“誰說死了?不過就是假死而已——”范無病都懶得搭理這些人了。
“怎么可能?!”幾個醫(yī)生大眼瞪小眼地說道。
朱老板的秘書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范先生是醫(yī)道高手。說不定真能救活。”
一群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范無病在那里擺弄老頭兒,不知道究竟會不會產(chǎn)生奇跡?
其實范無病早就知道老頭兒是假死了,只不過他的心里面一直很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把他救活了,畢竟這是一個**煩,死了也麻煩。活了更麻煩。但是麻煩跟麻煩是不一樣的,如果現(xiàn)在死了,麻煩就直接過來了,如果現(xiàn)在不死,那么麻煩就來的晚一些。
權衡利弊,還是出手救治一下為好,畢竟自己不應該背負一個殺人兇手的惡名在身,那樣的話,對于自己今后地發(fā)展是很不利的,萬一什么時候傳了出去。誰愿意跟這樣的人合作啊?
范無病摸了摸老頭兒的脈搏。自然是沒有了的,頸動脈也不跳了。雙眼的瞳孔自然不需要再去看,肯定也已經(jīng)散瞳了,但是自己用真氣輸入他的體內(nèi),還是可以感覺到一絲生機的,但是這絲生機正在迅速地消失之中,如果一刻鐘內(nèi)沒有相應的救治,那么他肯定是死翹翹了。
按照一般的醫(yī)學處理程序,老頭兒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可以理解為已經(jīng)死亡的。
范無病撓了撓頭,心想自己該從什么地方下手?金針沒有帶過來,現(xiàn)在去拿也來不及了,看來只能用自己的真氣來解危局,只是需要掩人耳目一下,省得惹上麻煩,于是便說道,“問你們要艾卷兒肯定是沒有了,那就拿幾包香煙過來吧,動作要快!”
“要香煙干什么?!”雖然有此疑問,但是大家還是很配合地將自己口袋里面的香煙翻了出來,還有打火機。
局長就跑到了旁邊辦公室取了一條中華出來,看到朱老板那位秘書地眼神,立刻澄清道,“這個是證物,暫時借用一下救急吧!”
那位秘書心道,證物還是贓物,跟我有啥關系?重要的是范總能夠把老頭兒救過來,給我們少添點兒亂子就求神拜佛了!
范無病將煙絲弄出來,卻并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把香煙點燃給老頭兒砭灸,而是給他的最里面塞滿了煙絲兒,然后用解開老頭兒的外衣,袒露開胸口,在上面灑滿了煙絲兒,這才讓人點了兩只香煙,在老頭兒的耳邊熏著。
他自己則運集了真氣給老頭兒推宮活血,將真氣帶動他體內(nèi)的血氣運轉(zhuǎn),看著時候差不多了,才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一道真氣直沖老頭兒的識海。
“啊呀呀——”本來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的老頭兒,受此一激,居然坐了起來。
哇靠!不會是詐尸了吧?!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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