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詩詩錯愕的目光中。
房贏悄無聲息的做完了一切。
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
花魁娘子的美眸癡癡。
雖然不知道房贏在做什么,可那種關(guān)心的樣子,做不得假……身處這青樓之中,也只有房贏把她當(dāng)個人來看待。
這讓詩詩感受到尊重。
這種尊重,是任何人都不曾帶給她的。
“好了。”
房贏收起工具,抬起頭,低聲叮囑道:“記得,此事不可向任何人透露?!?br/>
“二郎,這就是種痘?”
詩詩疑惑的問道。
“嗯。”房贏想了想,決定透出些口風(fēng):“河南道和關(guān)內(nèi)道,已經(jīng)爆發(fā)了瘟疫?!?br/>
“什么?!”
詩詩發(fā)出一聲驚呼。
房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向密室方向看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詩詩會意。
馬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房贏松開手,低聲道:“這牛痘種植,就是為了預(yù)防瘟疫的。”
“什么?!預(yù)防……”
詩詩再度大驚,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美眸之中全是震撼。
預(yù)防瘟疫。
聽起來簡直匪夷所思。
可既然是房贏說的話,身心已經(jīng)沉淪的詩詩,當(dāng)然會深信不疑。
“此事,僅有少數(shù)人知曉,目前只有房家,還有我封地的莊子植了牛痘……”
房贏臉上一片堅毅:“別人我管不了,我只管家人,還有我的女人們!”
聽到這話。
詩詩頓時芳心震顫。
......我的女人們?二郎是在心里惦記著我的....這牛痘法如此神奇,他竟拿來與我用,他心里是有我的,他不是花言巧語,而是真....詩詩心里甜甜的。
望著房贏的眼神。
一下子變得波光瀲滟。
另一邊。
房贏還在小聲的碎碎念:“就算我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但這事千真萬確,孫老神仙已經(jīng)去做驗(yàn)證了?!?br/>
“我怕的就是,到時候驗(yàn)證完成,牛痘法確實(shí)有用,咱們又先種了痘,旁人會眼紅!”
“所以,此事一定保密,明白了嗎?”
“嗯?!痹娫娸p輕點(diǎn)頭,柔柔說道:“一切都聽二郎的?!?br/>
“行了,我先走了?!?br/>
房贏站起身,說道:“接下來,你會有輕微熱癥,不用管它,待好了以后,你就擁有了免疫虜瘡的體質(zhì)?!?br/>
“記得,在此之前,盡量深居閨內(nèi),不要和旁人接觸,只有熱癥消失,你才是安全的……”
說罷。
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二郎……”
身后傳來詩詩的聲音,袖子被纖纖玉手拉住。
房贏扭頭問道:“怎么了?”
花魁娘子露出羞澀的表情,輕輕瞟了一眼密室,輕啟朱唇:
“以往二郎過來,都是折騰許久才走,若是現(xiàn)在離開,恐怕會被人懷疑?!?br/>
“啊這……”房贏一拍腦門:“他娘的,這確實(shí)是一個問題?!?br/>
說著。
他望向詩詩,看著對方國色天香的紅顏,問道:“今日,可以嗎?”
迎著房贏的目光。
花魁娘子鼓起勇氣,不甘示弱的說道:“君若起立致敬,我必夾道歡迎?!?br/>
“呵!你這是在挑釁!”
房贏眼中冒火,伸出粗壯的胳膊,橫抱起詩詩,走到床榻前,啪的將其扔在了榻上。
“啊——”
詩詩被摔在榻上。
不僅沒有害怕,反而仰著小臉,美眸之中媚眼如絲,眉間的桃花愈加紅艷。
房贏站在榻邊。
宛如君王般,俯視著花魁娘子,緩緩的松著紳帶。
“小東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嘩——
寬大的床帳落下。
下一刻。
花魁娘子的喘息,在屋內(nèi)響了起來。
……
密室之中。
兩條人影,離開了細(xì)孔,背靠著墻,緩緩坐在了地上。
“等著吧?!?br/>
其中一人嘆了口氣,說道:“這一折騰,估計又要一個時辰。”
另外一人低聲問道:“趙老大,他們剛開始,說的什么?你聽清了嗎?”
“沒有。”
趙老大搖了搖頭,說道:“等一會兒,問問詩詩姑娘便可,希望房贏那小子能留下首詩吧,不然這樓子早晚倒閉?!?br/>
“倒閉?不會吧?”
那人急切的道:“誰知道對面樓的花魁如此強(qiáng)勢,這又不是咱們的過失,教主不會罰咱們吧?”
“罰咱們?呵呵!”趙老四輕笑一聲,安慰道:“教主在謀劃那件大事,短時間內(nèi),恐怕顧不上咱們這邊了?!?br/>
旁邊那人舔了舔嘴唇,壓低聲音問:“趙老大,教主到底干啥去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br/>
趙老大頓了一下,悄聲道:“只是聽說,若是那件事辦成了,這大唐的天,怕是就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