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校草獨(dú)家小甜心 !
兩人抬頭,就看到宋曉希站在房間門口,尷尬地看著他們,小手急忙從地上拎起行李箱。
她說,“那個……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聽到,我只是想拿行李而已……”
然后她就像撞見了什么不能看的事,急急忙忙地推著行李,往一旁的客房跑去。
剩下的兩人面面相覷。
蔣勇天的臉色那個叫鐵青!
裴肖卻饒富興味,摸著下巴說,“她好像誤會了什么……”
他看向蔣勇天,“她該不會只聽到我最后那句話,以為我跟你……”
后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也知道是什么了!
蔣勇天忍不住揍了他一拳,離開沙發(fā),“你還是趕緊滾吧!別在這里礙事了!”
該死的!
那丫頭該不會真的誤會了,以為他跟裴肖這個家伙有一腿吧?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誤會大了!
玩女人是一回事,男女不忌那可是另外一回事!
蔣勇天疾步地走向宋曉希剛剛進(jìn)入的那個客房,就看到她正在把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地掛到衣柜里面去。
等收拾完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把行李箱關(guān)上,然后很利落地一腳把它踢到床下面去。
蔣勇天,“……”
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別惹她比較好。
宋曉希回頭看著他問道,“有什么事嗎?”
“咳……”蔣勇天想了想說,“那個……現(xiàn)在還不到吃飯時間,要不要先去喝點(diǎn)東西,或者到處逛逛?”
他不是第一次住這個酒店了,所以知道這個酒店的環(huán)境和設(shè)施都很不錯。
宋曉希點(diǎn)頭,“行啊。”
他們走到客廳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裴肖的身影。
蔣勇天松了一口氣,那瘟神走了對他來說是大喜事。
他從沒有像這一刻這么深刻地覺得,認(rèn)識這個人,簡直是交友不慎!
蔣勇天突然拉了拉她的手,“其實(shí)你可以跟我一起睡臥室的,這個臥室很大,而且東西比客房的齊全,你剛剛進(jìn)去的時候應(yīng)該也有看到吧?”
客房只有床和衣柜,還有一個單人小沙發(fā),怎么能跟臥室比呢。
因?yàn)橐话憧腿俗】偨y(tǒng)套房的話,都是住臥室,所以酒店把所有好的東西都放在臥室里。
更重要的是,設(shè)施齊全,電視還有投影可以用來看電影,真的很贊。
他一定要想辦法說服她,跟他睡一個房間。
“你應(yīng)該沒試過吧?在房間里用投影儀看電影,效果很好的,而且里面的沙發(fā)也很舒服。”
蔣勇天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進(jìn)臥室里。
誰知道……
此時有一個人影正在臥室的大床上翻滾。
左滾滾,右滾滾。
“好舒服啊~~勇天,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你每次都住這里了,這里的床確實(shí)很舒服啊。”裴肖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坐起來對蔣勇天說。
蔣勇天的眼神里都射出了殺人的光線。
但裴肖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的樣子,笑得那個叫沒心沒肺。
他俏皮地對蔣勇天眨眼,“我也不回家了,就在這里跟你一起睡吧。”
蔣勇天,“……”
如果他手上有槍的話,他絕對會毫不客氣地朝這個家伙身上掃射。
宋曉希也感受到了從蔣勇天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
在這開著暖氣的房間里,讓她覺得手臂嗖嗖地發(fā)涼。
看來某人是真的生氣了……
她露出親和的笑容,轉(zhuǎn)移話題,“三少,我們現(xiàn)在要下去喝東西,你要不要一起去?”
裴肖一個鯉魚打挺,利落地跳了下來。
“好啊!我剛好也渴了。”
蔣勇天的臉色還黑著。
宋曉希笑瞇瞇地?fù)ё∷氖直郏拔覀冏甙伞!?br/>
蔣勇天低頭看了看她的手,臉色好像緩和了一些。
沒多久,他們來到了酒店在二樓的咖啡廳,名字是意大利文,看起來很有異國風(fēng)情的一家咖啡店。
裴肖看著宋曉希說,“聽有眼光嘛!這里的咖啡很棒的。”
宋曉希有點(diǎn)不解地看著他。
蔣勇天牽著她的手,走到靠窗的位置,讓她坐在里面,他則坐在外面,裴肖坐在了她對面,同樣也是靠窗的位置。
因?yàn)榇巴獾娘L(fēng)景是一片冰天雪地,頓時吸引了宋曉希的目光。
這家酒店真的讓她很喜歡。
坐在咖啡廳里望下去,就能看到滑雪場了,真是太棒了。
“我要貓屎咖啡。”
裴肖連餐牌都不看就對蔣勇天說道。
蔣勇天完全像沒聽到,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轉(zhuǎn)頭問宋曉希,“你想喝什么?有些甜點(diǎn)很有特色的,你要不要嘗嘗?”
宋曉希探頭看了一眼餐牌,“我就不要咖啡了,一杯熱奶茶吧,甜點(diǎn)的話,你拿主意就好。”
蔣勇天舉手招呼侍應(yīng),點(diǎn)了餐。
宋曉希一直在看窗外的雪景,而裴肖則是一直看著她,不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
這時裴肖開口,“小美女,你喜歡滑雪不?等會我們下去滑雪怎么樣?我可以教你哦!”
宋曉希笑著說,“別叫什么小美女,我不習(xí)慣,叫我曉希就行了。”
“曉希……”裴肖在嘴里玩味地念著。
蔣勇天說道,“我們本來就打算去滑雪的,不過不用你來教,我會教她。”
裴肖提議道,“那我們來比賽一次,誰贏了,那誰就來教她,如何?”
宋曉希在一旁汗顏。
這人怎么這么喜歡跟人比啊……
她開口說,“其實(shí)……我會滑雪的,所以不用你們教了。”
裴肖有點(diǎn)遺憾的樣子。
當(dāng)三人都沒有說話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一桌女生的討論聲吸引了他們的主意。
“那女人真是會裝!惡心!”
“就是說,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真是假得要死。”
“當(dāng)著自己男人的面勾別的男人,真是賤格!”
“看她身上沒什么名牌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接近肖少的,那臉一看就是狐貍精。”
后面的對話,越說越難聽。
宋曉希原本掛著的笑容,慢慢地放了下來,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散心的,并不想壓抑自己的脾氣。
蔣勇天也皺起了眉頭。
不過還沒等他發(fā)威,裴肖就啪地一聲拍響了桌子,招手讓經(jīng)理過來,指著那桌人說,“把她們給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