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瓶一旦打開,難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和瑪麗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靜,瑪麗在黑暗里柔順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開玩笑說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這個想白吃白住的,虧大發(fā)了。
秦雨松聽著瑪麗越來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著了,他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時多留些錢。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來賣的,但似乎他能給的也就是錢。早上他被手機鈴聲吵醒,因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機,“喂?”他一邊談事情,一邊忍著笑抵抗瑪麗的騷擾-她對那件雞鳴即起的東西又彈又?jǐn)],逗得它興高采烈地頂起被子。
好不容易結(jié)束電話,秦雨松想彈壓不老實的她,她卻動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軟,某處頓時處于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
瑪麗戳了下他的額頭,“我來。”他不做聲地指指床頭柜,昨天趁她洗澡時買的一打雨衣,也算物盡其用。然而這個可惡的女人,并不急于進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騰他可憐的老二。
他無聲地挺動,讓它晃動在她眼前,“來吧,來吧。”
瑪麗看著它,笑嘻嘻地問,“我滿足了你,你用什么報答我?”
“你想要什么?”
瑪麗想了會,笑著搖頭。她微抬起身,讓它進入自己。秦雨松受不了慢騰騰的輾磨,挺身坐起,緊緊抱住她一起瘋狂,恍惚中聽見她說,“愛我。”他沖動得一口氣連說幾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至少此刻他的身體愛她。
“你要去哪里?”瑪麗洗完澡吹頭發(fā),秦雨松站在浴室門口問。
“杭州。”
秦雨松直截了當(dāng),“我們順路,我送你。”他走到蓮蓬頭下打開龍頭開始洗澡。瑪麗皺皺眉,“我還沒出去。”他恬不知恥地說,“都親密接觸這么多次了,要看就看吧,我不怕吃虧。”
瑪麗默默抽口氣,男人不要臉地自戀起來真是沒話說,她不過怕水濺到身上而已,他卻說得像她想看他的身體似的。當(dāng)然,這身體不錯,難得的修長有力,又沒有過分的肌肉。她有多久沒做了?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遇上一個姿色尚可的女人,不占便宜對不起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在太陽升起的那秒,決定扔掉以往,享受每種感覺。她還年輕,不是嗎?
瑪麗在車前的神色讓秦雨松有種微妙的高興。六人間和路虎的價錢的差距,他喜歡把錢花到值得的地方。秦雨松替她拉開車門,再自己上車,又先替她綁好安全帶。靠得這么近,他又聞到她身上隱約的玫瑰香。不是香水,他沒看到她用護膚品和香水,這股清香必須靠平時身體的養(yǎng)護。無論如何,她確實是他重新開始的好選擇,拋掉不愉快的記憶,開始一段新生活。
因為吃飯什么的磨蹭太久,他們上高速時已經(jīng)近黃昏。遠方裊裊炊煙,偶爾還有人扛著農(nóng)具,大模大樣走在高速路上。路的兩旁間或出現(xiàn)柿子樹,已經(jīng)過了收獲季,枝上稀拉拉剩一兩枚桔紅的果實,打破煙灰色的天地,讓人眼前猛地一亮。
“我叫秦雨松,這是我電話號碼,以后保持聯(lián)系。”
她接過紙條放進褲子口袋,他叮囑,“別丟了。”她笑瞇瞇,“放心,我對有錢人另眼相看。”他問她的名字,她卻答非所問,“沒有必要吧。”
“怎么找你?”
直到過了漫長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機存下號碼,“我叫顧新。”
從黃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蕩蕩的,攪勝加足了勁跑得飛快。
將到臨安時,顧新說,“能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嗎?”秦雨松找個出口下去,把車開進岔路,停在黑暗里。他開了二百公里,這兩天荒唐得厲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顧新把臉貼在他胸口,輕輕摟住他的腰,說不出的依戀。秦雨松握住她的長發(fā),手里的發(fā)絲光滑柔細。少見的真正美女,當(dāng)他看清她的臉時,怦然心動,只想親一親摸一摸。
顧新的吻輕落在他唇上,繼而脖間,秦雨松靜靜享受。她的手試圖解開他的皮帶,但幾次未果。那只不老實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動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順從地解開了,然后那只手繼續(xù)忙碌,解開褲子,拉出襯衫,拉下褲子,不客氣地□□著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著未動,連眼睛也沒開,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今天夠了。”
可惜這個女人沒有罷休。她笑了聲,轉(zhuǎn)頭含住那里,溫?zé)岬拇碳ぷ屗v地升起。秦雨松想坐起來,被她強勢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她的動作明顯不熟練,但秦雨松從未試過被人如此煉制,漆黑一團里僅有某處感受最深。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來越重,連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顫動。
他們所處的雖然是岔路,但也有車經(jīng)過,每次有燈光從后面遠遠而來,秦雨松忍不住求饒,明知外面看不到車?yán)锏呐e動,可這么做實在太過分了。
震顫的感覺漸次加強,有一點蠢蠢欲動跳來跳去。她掌握到讓他更加難以自制的訣竅,靈活的舌頭盡在打轉(zhuǎn)。可是每次快要出來前,她又悄然放緩,讓他煎熬于起伏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也受不了,伸手霸道地按住她,開始了猛烈的沖擊。就在他差點要透不過氣時,他和她同時感覺到了破堤而出。
秦雨松全身無力,就此化成泥。她倒是若無其事,扯了幾張紙巾,打開車門跳下去,把剛才的東西吐清,擦得干干凈凈。
她站在外面和他說,“我走了,你鎖好車。”
秦雨松只有捶座椅的力氣,狼狽地看著她揚長而去。
自然顧新這名字和電話也是假的,打過去是一個男人接的,秦雨松默然掛掉,他不知道她是誰,來自何方,要去哪里,他們之間只有場偶遇。
要不要繼續(xù)?秦雨松也不是沒辦法找到她,但找到又怎么樣,她已經(jīng)明確表示只想游戲這一場,如何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