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女兒回來了,他又成天圍著女兒轉(zhuǎn),整個一個寵妹狂魔,現(xiàn)在女兒不見了,兒子茶不思飯不想的。
“姑父,綰綰還沒有消息嗎?”不知何時,阮燁爍進了營帳,父子倆都想著心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
“有消息了,不過我和阿鳳都走不開,何天他們追過去了。”蘇澤宇回過神來連忙說道。
“姑父,表弟,我知道,綰綰不見了,你們很難過,但是你們也要打起精神來,綰綰肯定不想看到你們這樣的,我也擔心綰綰,但是我知道,綰綰肯定不會有事的,她那么聰明,我們得相信她。”阮燁爍雖然也心急如焚,但他知道,現(xiàn)在急根本沒有任何用。
“嗯,這些我都知道,難為你了燁爍。”蘇澤宇輕輕拍了拍阮燁爍的肩膀,隨后對蘇鳳棲說道:“阿鳳,你也打起精神來吧,我們現(xiàn)在正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綰綰不是被敵軍抓走的。”
“嗯,我知道了,爹,我去洗漱一下,就過來,我們商討一下,這仗應(yīng)該怎么打!我想早點解決了這邊的事情,好過去找綰綰。”蘇鳳棲站起身來。
若不是他的眼眶還有些泛紅,根本沒人知道他曾經(jīng)哭過,很明顯,現(xiàn)在他的情緒已經(jīng)收斂了許多。
“行,我們等你。”蘇澤宇見兒子已經(jīng)振作起來了,便松了一口氣。
此時墨羽一路沿著車輪滾過的方向找過去的,最終他到達了一個樹林,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被丟棄的馬車,但是周圍沒有腳印,也沒有其他車輛走過的痕跡。
墨羽皺了皺眉頭,看來這次他們是真的遇到對手了,這個人很明顯,知道他們會追過來,所以已經(jīng)提前布置好了。
墨羽很不甘心,他決定再仔細檢查一下,只要有人從這里過,總會留下痕跡的,肯定是,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
約莫過了不久,墨羽有些沮喪了,他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難道對方能飛不成?想到這里,墨羽靈機一動,這不是有輕功嗎?他們難道是用輕功飛走的?
于是墨羽飛身上樹,對著周圍的樹又仔細檢查了起來,最后他在一棵樹下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對照了一下這周邊樹,他發(fā)現(xiàn),只有一棵樹的樹枝下面的樹葉最多,很明顯是有什么從上面踩過,然后把樹葉都震了下來。
隨后墨羽跳上了那一棵樹,并且在上面做了一個記號,然后又放眼望了一下四周,找到了一棵樹,下面樹葉最多的樹干跳了上去。
以此反復跳動,約莫過了一刻鐘,墨羽就已經(jīng)來到了樹林的邊緣,毫無疑問他剛剛的想法完全是正確的,我覺得他現(xiàn)在也不可能站在這里。
墨羽看了看前方,他發(fā)現(xiàn)前方確實有腳印了,只是這不是一個人的腳印,不是很多人的腳印,上面的腳印凌亂不堪,看起來有五六個人的。
不過墨羽并沒有氣餒,他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自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于是他又開始觀察了起來,小主子若是在那么腳印肯定是最小的,但是,小主子若是在的話,不可能不給他留下記號的,而且小主子也不可能這么乖巧,就跟他離開了。
所以小主子肯定是沒有意識的,也就是說這些人肯定有一個人是抱著小主子,或者是背著小主子離開的,那么他的腳印應(yīng)該是最深的一個。
想到這里,墨羽默默的夸獎了一下自己,不過他見好就收,不敢高興的太早,當務(wù)之急是得趕緊把小主子找到。
否則要是被主子知道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墨染肯定也會笑話他很久的。
墨羽最后鎖定了兩個人的腳印,因為這些腳印中,有兩個人的都很深,差不多的,這可讓他有些犯難了。
這有兩個懷疑的人,但是他卻只有一個人,早知道應(yīng)該等何天一起的,這樣,他現(xiàn)在也不會陷入這兩難的境地了。
墨羽沉思了一會兒,他決定先走一條路,萬一他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呢,而且,他之前是留了記號的。
何天他們應(yīng)該會跟上來,想到這里,墨羽便安心了許多,于是他走到一旁的樹干上用刀刻了一句話:“這里有兩個懷疑的人,我都做好記號了,我走了另一條路,標記最少的那條路,就麻煩你們了。”
墨羽刻完,拍了拍手,身影一閃,就往前方去了。
約莫半個時辰后,何天幾人按照墨羽留下的印記追上來了,與此同時,他們還把樹林里得馬車給順出來了。
“這里也有記號,只是這么多腳印,墨羽到底怎么分清楚是往哪邊走的?他又怎么知道劫走小主子的人是往哪邊走的?”司徒誠皺了皺眉頭說道。
“噫,你們看這里,這是不是墨大哥的字跡?”羿修然眼尖的說道。
“來,我看看,墨大哥的字跡我認識,他老愛在我面前炫耀他寫的字好看,是不是他的字跡,我看一眼肯定能知道。”何天連忙說道。
“行,小七,你趕緊過來看看!時間緊迫。”司徒誠催促了一聲。
“好的,大哥,我這就來。”何天身形一閃,就到了樹旁。
他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約莫過了半晌,司徒誠見何天一直沒有說話,便開口問道:“小七,怎么樣?是墨羽的字跡嗎?”
“嗯…那啥,我…大哥…我覺得應(yīng)該是墨大哥的,看著好像有點像……”何天支支吾吾,模棱兩可的說道。
“小七,這到底是不是你給個準話呀?什么叫好‘好像是’,要萬一不是呢?剛剛你不是說你一眼就能看出來嗎?”司徒誠皺著眉頭說道。
“對不起,大哥,我看著確實有點像墨大哥的,但又有點不像,但你們看,這木頭上的紋路,這一看就是才刻下的,除了墨大哥,肯定不會有別人了,這肯定是墨大哥的字跡,沒錯了,我能肯定,大哥,事不宜遲,我們就快快安排一下,出發(fā)吧。”何天突然語氣變得堅定了起來。
司徒誠:“……”
風天逸:“……”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相信何天,目前他說的還確實有那么可靠,只是他之前的話,確實又有些不靠譜。
“哥哥們,你們干嘛突然都不說話了?大哥你安排吧,我們都聽你的。”何天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樣吧,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有七個人,我們就兵分四路吧,這兒墨羽已經(jīng)指出了兩條路,小七就去追墨羽吧,我跟修然一隊,風天逸跟澤語一隊,逄景曜和嘉熙一隊吧,你們可有異議?”司徒誠神情嚴肅的說道。
“沒有!大哥就這么辦吧,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fā)吧。”何天迫不及待的說道。
畢竟蘇慕綰可是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小主子,自從跟了她,他吃香的喝辣的,比以前生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嗯,那條有標記的路就我和修然兩個人去吧,你們就走其他的路。”司徒誠輕聲說道。
“大哥,那條路我去吧,你傷勢才剛剛?cè)沁呥€是我們?nèi)グ伞!憋L天逸輕聲說道。
因為墨羽既然已經(jīng)標記了,那說明這兩條路是最有可能追到劫匪的,顯然,他大哥也知道,所以才會讓他自己去走這條路。
“沒事,我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沒什么大礙的。”司徒誠輕輕搖了搖頭。
“大哥,還是我們?nèi)グ桑阕呶覀兡菞l。”說完,風天逸不等司徒誠繼續(xù)說話,就足尖一點,往那條墨羽沒有走,但是卻又有可能的那條路去了,穆澤語見此,連忙騎馬跟上,還回頭對司徒誠大聲說了一句:“放心吧,大哥,我們不會有事的。”
隨后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道路上,何天見此也沖了出去:“大哥,那我也先走了,你們自己小心點。”
“行吧,都出發(fā)吧,不管結(jié)果如何,你們都要活著回來。”司徒誠鄭重的說了一句。
“嗯,大哥你放心吧,江湖上那些爾虞我詐都沒讓我們哥兒幾個送命,更別說這些了,我們也走了。”說完,逄景曜也騎馬奔馳了出去,元嘉熙也連忙跟上。
司徒誠見此,也不再磨嘰,對著羿修然說了一句:“修然,我們也走吧!”說完整個馬就奔騰了出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蘇慕綰再次醒來時,是躺一張軟榻上的,只是,她的手腳依舊被綁住的,只是這次沒有再蒙著她的眼睛,嘴也沒有蒙住。
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但是看著燭火,她便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吧,看來她失蹤也有一天了,只是不知道爹爹和哥哥他們怎么樣了!蘇慕綰現(xiàn)在更擔心的是他們。
他們有多么寵她,她是知道的,這要是換在平時,她也不會這么擔心,但關(guān)鍵是,這里是邊關(guān),若是爹爹和哥哥他們,因為她的事,打仗的時候分心了怎么辦?
蘇慕綰很氣憤,她得想辦法討回去,她眼看著爹爹和哥哥們才行,她怕要是她不在,他們出了意外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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