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只能慢慢來了,再急也沒有辦法。
幾人吃完飯后,就又繼續(xù)趕路了,天已經(jīng)沒有下雪了,但是依舊寒冷刺骨,只是這樣寒冷的天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過去。
此時,蘇鳳棲一起床就去看了看阮燁爍,見他還安安靜靜的睡著,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其他都還好,可見昨夜給他服用的救心丸還是有效果的。
蘇鳳棲簡單的吃了一個早飯就出門去了,他特意交代了婆子記得給阮燁爍喂點粥,這才轉(zhuǎn)身離開的。
跨出門的那一瞬間,寒風(fēng)刺骨,蘇鳳棲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還好他穿的厚,但饒是如此,還是覺得身體冷嗖嗖的。
侍衛(wèi)一開城門就看到一旁等著的蘇鳳棲了,他連忙問了一句,“蘇公子,這么早么,有得到消息嗎?”
侍衛(wèi)覺得一直這么等著也不是辦法,畢竟總不能每天都在這兒等吧,不如寫封書信聯(lián)系聯(lián)系,看人到哪兒了。
“沒有,只能等了,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我要等的人在哪里,就算想寫書信,都沒有辦法。”蘇鳳棲一句話就把侍衛(wèi)接下來的話堵回去了。
“需要給您拿個凳子嗎?”侍衛(wèi)連忙問道。
雖然蘇鳳棲在這里等著,不妨礙他們執(zhí)行公務(wù),但是,他站在旁邊,他們也是有壓力的啊,畢竟他的官職比他們倆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在長官面前,是人難免都會有壓力的。
“不用了,我就站著就行,你們忙你們的,不用在意我?!碧K鳳棲輕聲說道。
“嗯,好的?!笔绦l(wèi)見蘇鳳棲都這么說了,他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輕聲的回答了一句,便目視前方,認(rèn)真的執(zhí)行自己的公事了。
此時,平山縣,齊遂一早也帶著人一起進(jìn)城了,當(dāng)然,他們昨晚的住宿肯定不是白住宿的,還給人留下了一兩銀子才走。
他們進(jìn)城時還被官差刁難了一番,最后要不是給了銀子,他們還進(jìn)不來。
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齊遂并沒有用自己通行令牌,一進(jìn)城,他們就展開了各種調(diào)查,很快,就查到了蛛絲馬跡,畢竟這縣太爺雖然處理的干凈,但最近做的事卻沒處理,因為他壓根就想不到會有人來查他。
而且,他覺得以他和云州知府的關(guān)系,估計也沒有哪個熊心豹子膽的人,敢得罪他。
約莫半個時辰,齊遂就帶著人去了客棧,二話沒說,就帶著官兵創(chuàng)就進(jìn)去,因為他們都是穿的便服,所以掌柜一時沒有認(rèn)出來,掌柜看著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大聲叫道:“你們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難道還想打家劫舍不成?”
“管烏,你進(jìn)來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么?”齊遂看著管烏涼涼的問了一句。
“你們在說什么,我不知道!”管烏低垂著頭,眼睛里閃過一抹驚慌,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那件事他做的很隱秘,不可能暴露的,而且后來處理尸體的人,他和小二都處理了,只有一個乞丐逃跑了,但是,他讓小二在城里找過了,并沒有看到那乞丐的身影。
而且那個乞丐看起來膽小怕事的,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再說,縣太爺是他這邊的人,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會提前給他通知的,他什么消息都還沒有接到,這些人的穿著看起來也不像官府的,肯定是虛張聲勢的。
說不定就是隔壁酒樓看他家的生意太好,故意找人來搗亂的。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了棺材不掉淚,來人,把人帶走!”齊遂皺著眉頭,神情平靜的說道。
“你們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什么都沒做,憑什么抓我!你們這是不把縣太爺放在眼里嗎?”管烏看著來抓他的人,大聲說道。
齊遂看著管烏眼神微微一閃,隨即開口說道:“你和縣太爺什么關(guān)系?”
“哼,這下怕了吧,縣太爺和我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你最好給我道歉,并且爬著離開我的客棧,否則我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管烏看著齊遂等人得意的笑道。
現(xiàn)在知道他的厲害了吧,這些人肯定是隔壁客棧忽悠來的外鄉(xiāng)人,所以不知道他和縣太爺?shù)年P(guān)系,這下知道已經(jīng)完了,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他每年都會孝敬縣太爺,這些年來,至少也有5萬金票了,這些錢可不是白孝敬的,上次他之所以幫著夏興思他們對付那幾個外來的人,是因為夏興思縣太爺關(guān)系不淺,他總得給縣太爺一個面子。
而且,客棧是他的地盤,要是讓夏興思出事了,縣太爺指不定會找他的麻煩呢。
“你和縣太爺什么關(guān)系,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我今兒就得抓你走。”齊遂故意沒有說自己是誰,就想再套一套管烏的話。
“你們要是敢這樣,我一定讓縣太爺把你們抓起來?!惫転鯖]想到這些人聽他這樣說了,都還不害怕,簡直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讓縣太爺抓縣太爺就抓啊,那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眴汤粢苍谝慌哉f道。
他和齊遂兩人一唱一和,很快就把這管烏忽悠的暈乎乎的了,他想也沒想的說道:“就憑我給縣太爺孝敬了這么多銀錢的份上,他就不能不管我,否則我都給抖出去!”
管烏一說完后,就后悔了,他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話已出口,此時就算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不用捂了,我們都聽到了。”喬吏繞有所思的看著管烏嘴角微微勾起。
“你們,聽錯就,我什么都沒說!”管烏連忙搖了搖頭。
“你此時狡辯也沒有用了,我們這么多人都聽到了,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們還能對你從輕處理,但如果你有所隱瞞被我們查出來的話,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了?!眴汤魧ι疃热诵淖钣幸皇至?。
管烏的心理防線本就薄弱,被喬吏這么一嚇,心里便惴惴不安了起來,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他還有一個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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