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你說了算,你早些休息吧,明兒一早我背你,我們一早就出發(fā)。”風(fēng)天逸點了點頭說道。
“嗯。”司徒誠點了點頭,隨即躺下了,他沒有告訴自己的幾個兄弟,自己的腿每天都疼癢難耐,根本睡不著覺,他怕他們自責(zé)。
而此時,將軍府,好不容易閑散下來的蘇鳳棲,明日就要回軍營了,所以蘇慕綰組織了自己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后,她從自己哥哥口中得知了,今日謝珩亦和謝景年都來了將軍府的事。
“哥,他們沒說什么吧?”蘇慕綰問道。
“小妹,七王爺?shù)故莵斫o你送禮物的,隨后沒有待多久就匆匆走了,倒是三王爺,在咱們府里待了大半天,而且,之前三王爺就有想求娶你的意思,想找我?guī)兔Γ晃揖芙^了,今日,我看他上門估計也是想見你,最后來了興致居然要去花園,我和爹陪他在花園里吹了不久的冷風(fēng)呢!”蘇鳳棲皺著眉頭說道。
蘇慕綰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神情,但很快就淡了下去,她知道,謝珩亦恐怕是想跟自己制造偶遇,她還不能不知道他么,前世這樣的戲碼,他沒少演戲。
“哥,這是你別管,以后你少和他接觸,沒有必要也不要跟他見面。”
“嗯,小妹,我知道的,你放心吧。”蘇鳳棲聽話的點了點頭。
但蘇慕綰說完還是不太放心,她想了想頓時眼眸一亮,“哥,你跟我去我院子一下。”
“好。”蘇鳳棲寵溺的笑道。
阮芯純看著他們兄妹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心里也踏實了許多,兒子和女兒總算是心在一起了,女兒也愛和兒子玩了,這是阮芯純最想看到的事情。
到蘇慕綰的院子后,蘇慕綰直接把蘇鳳棲拉進(jìn)了自己的房里的客廳里。
“小妹什么事啊?這么神神秘秘的?難不成你要給哥哥準(zhǔn)備什么好東西么?”蘇鳳棲道。
“是啊,哥哥真聰明。”蘇慕綰點了點頭,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房間里,從自己精致的小箱子里,扒拉出來了一個小瓶子,這個瓶子是下山前師父給她的,師父讓她在最危險的時候用,想必這瓶子里的藥肯定能救人。
于是她空了空瓶子,發(fā)現(xiàn)里面只裝了五顆藥丸,而且,藥丸一倒出來,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味兒。
她拿出一顆,又把剩余4顆倒了回去,這單獨的一顆,她又拿了一個空著的小瓷瓶裝好,這才拿了出來,遞給了蘇鳳棲:“哥哥,給你!這個里面的東西一定要到你最最危險的時候用,不要告訴其他人!”
“好,哥哥不說。”蘇鳳棲鄭重的點了點頭,并且收下了蘇慕綰遞過來的小藥瓶子。
蘇慕綰這才放了心,隨后又跟蘇鳳棲說了會兒話,這才目送他離開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婢子去給你準(zhǔn)備水,您要沐浴么?”梅香輕聲問道。
“暫時先不用,我還有事沒有辦完,梅香你去把我白天拿的小爐子拿到小廚房去,讓梅子把白天買的藥材也搬過去。”蘇慕綰輕聲吩咐道。
“是,小姐。”
蘇慕綰見梅香走了,這才伸了個懶腰,其實她已經(jīng)有點累了,但她還是想今天把事情做完,她想煉制一些藥丸拿到藥鋪去買,若是珍惜的藥丸就拿到拍賣場去拍賣,也能只不少金幣,自己現(xiàn)在可是窮的叮當(dāng)響,而且,要是風(fēng)天逸他們真的來投奔自己了,自己還得多養(yǎng)幾張嘴,哪兒哪兒都需要用錢,雖然娘親也有錢,但她并不想伸手向她要。
而且,她自己有能力,能賺到錢,只怕這皇都,沒有哪個世家千金像她這樣窮的吧。
“小姐,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梅香輕聲說道。
“好,我馬上來。”說完,蘇慕綰就把自己的頭發(fā)綰起來了,就轉(zhuǎn)身往廚房走了去。
“小姐,婢子來幫你燒火吧。”梅香連忙說道。
“不用來,我自己來吧,我怕你們控制不好火候。”蘇慕綰輕輕搖了搖頭,燒火這些事,她還是會的,以前在山上,她都是自己煉藥的。
而此時,景王府,墨羽看著已經(jīng)脫了衣服的主子,又穿上了衣服,于是連忙問道:“主子,你這不是要睡覺么?這又穿上衣服干什么?”
“出去溜溜彎兒。”謝景年言簡意賅的說道。
“遛彎兒?這都大晚上的,主子,雖然你的身體已經(jīng)比從前好許多了,但也不能如此禍禍啊!”墨羽一緊張,心里想的話不知怎么的就說出了口。
“怎么?墨羽,現(xiàn)在連本王出去遛個彎兒,你也要管了?”謝景年輕輕瞥了瞥墨羽,雖然話這樣說,但他的語氣里卻沒有一絲生氣,但墨羽卻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了。
他最害怕這樣的主子了,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但還是大著膽子說道:“主子,我陪您一起去吧,您一個人我也不太放心。”
謝景年知道墨羽這是擔(dān)心自己,也沒再說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于是,大半夜,一輛樸實無華的小馬車在寂靜的街道上行駛,因為下雪,再加上入了冬,冬天的夜里特別寒冷,皇都的百姓,吃了晚飯早早地就睡了,所以此時街上看不到一個人。
“主子,這不是往鎮(zhèn)國將軍府去的路嗎?您這是要去找五姑娘?”墨羽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
“嗯,怎么?本王不能去找自己的未婚妻么?”謝景年一雙狹長的墨眉微微一挑,一雙桃花眼里也帶了不少戲謔的意味。
墨羽冷不丁被自己主子這么一瞧,心頭微微一顫,隨即垂下了頭,小聲答道:“自然是能的,主子說什么便是什么。”
墨羽暗地里卻是在平復(fù)自己的心神,沒想到主子這般妖孽,他都看了他十多年了,剛剛被主子那樣一看,也忍不住心頭一跳,還好主子已經(jīng)許了婚約,目前也表露出對五姑娘有點意思。
否則,他真怕自己這樣下去,遲早被主子掰彎!咳咳,不對,自己想什么呢?他可是個直的,在直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