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坐下來,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到了有人在談?wù)摗?br/>
“該怎么辦啊!要不要去其他的國家啊!”
“我也在猶豫,在這里都生活了這么多年了,突然走了肯定不會不習(xí)慣的。”
而謝景年和蘇澤宇雖然話都還沒有聽完,但是心情已經(jīng)非常不好了,畢竟都聽到這里了,也能猜出來肯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謝景年看了1眼墨染,對他使了這眼神,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往旁邊不遠(yuǎn)處的那1桌人走了過去。
原本還還在聊天喝酒的幾人,見有個陌生的男人走過來,頓時都不喝酒了,也不聊天了,都停下來看著墨染。
墨染走過去,熟絡(luò)的坐了下來,并且給那幾人1人倒了1杯酒,熱情的招呼道:“哥幾個繼續(xù)喝啊,我給你們滿上!”
“你是誰啊你,坐到我們這里來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對我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們說完,都1臉警惕的看著墨羽。
“我…我就是看幾位哥哥合眼緣,不去這樣吧,小弟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這下得仰仗幾位哥哥了,所以,能不能仔細(xì)說說滄瀾帝國現(xiàn)在的情況?”
“當(dāng)然,不會讓你們白費(fèi)功夫的,今兒這頓飯菜哥幾個隨便吃,我結(jié)賬!”磨盤大手1揮,其他幾個人立馬激動的熱淚盈眶,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天上掉餡兒的好事。
“真的?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幾人隨即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墨染。
“當(dāng)然不可能的,說了請你們吃,那就1定是請你們吃,你們別客氣,咱們邊吃邊聊,怎么樣!”墨染是懂的套話的,3個人都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連忙喊道:“小2!小2!”
小2匆匆趕來:“客官,有什么事嗎?”
“把菜譜拿來,我們還要加菜!”
“好嘞!客官,給您!”
“嗯,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幾道菜,全部都上上來!”
“是,客官!不過這這道菜有些多,你們恐怕吃不完……”
“這有什么,吃不完我們就打包唄,反正又不是不給錢,再說,我們也不會浪費(fèi)的,你快去吧。”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2馬上麻溜的下去了。
“好了,幾位這下可以好好說說了嗎?”
“可以可以,都好說,你應(yīng)該是才來的吧,不過聽你的口音不像是外地人啊!”
“是這樣的,小弟本是滄瀾帝國的人,只是前段時間有事兒,就離開了這里,去了其他的國家,所以這會兒不太了解情況,聽到你們聊這些事,才會有些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其實是這樣的,咱們帝國跟另外1個國家打起來了。”
“是北國嗎?”
“不是這個,是1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邊陲小國,到目前為止,這仗還沒有打完呢,也不知道這幾年到底是怎么了?”他忍不住嘀咕了1聲。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墨染的神色突然變有些嚴(yán)肅了。
“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吧,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這件事的影響挺大的,聽說是陳老將軍和陛下去的,如今情況如何,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們啊,只是擔(dān)心,如果真的不行了,只怕得趕緊逃走……”
“不會的,我們帝國這么強(qiáng)大,不會不行的,你們不要自己嚇自己,1定能行的!”墨染連忙說了1句。
此時,他的心情也因為這些話不好了起來,不過還得回去告訴主子才行。
“對了,幾位大哥,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呢?”
“其他的么,這倒是沒有怎么聽說了,畢竟,我們這里離皇城也還是有些距離的,肯定沒有皇城那邊的人知道的仔細(xì),我還是聽我那從皇城回來的表弟說的呢,不過他是1個月前回來的,就知道這么多事情!”他輕輕的嘆了1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dāng)然也不1樣滄瀾帝國出事,畢竟這里才是他的祖國,他的家!要是真去了別的國家,都沒有地兒住,再說,他們也不是那等富裕的家庭,拿不出太多的銀錢。
“各位大哥,多謝你們給小弟說了這么多,你們隨便吃,賬記在我的頭上!”墨染話音1落,小2正好端著菜上來了。
于是,他連忙招呼道:“小2,他們的錢,記在我的賬上,1會兒你只管找我結(jié)賬就是!幾位大哥想吃什么,你只管上便是!”
“好的,客官!”
“好兄弟,夠意思!你要是還有什么想問的,只管來問我們便是,只要是我們知道的,就1定告訴你!”幾人非常爽朗的笑道。
“沒問題,剛剛的事,就多謝幾位大哥了。”
“沒事沒事!”
墨染對著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回去了,墨染回去后便道:“主子,剛剛的事情,您都聽到了嗎?”
“你們說話聲音太小了,聽到了1部分,你把知道的原原本本說1次吧!”
“好的,主子。”墨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謝景年和蘇澤宇在聽了這件事情以后,臉色都不怎么好。
“看來接下來這幾天我們還是得快馬加鞭了,得回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既然陛下不在朝中了,太子殿下,您也不在,那主持朝政的人又會是誰呢?”蘇澤宇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謝景年眉頭緊皺:“應(yīng)該是丞相吧,阿綰畢竟是女子,再加上之前懷有身孕,父皇應(yīng)該不會讓她主持朝政的。”
“丞相?他未必比之前的裴丞相好。”蘇澤宇雖然有時候看不懂這些文臣,但是,他依稀覺得,新上任的丞相也未必是個好人。
“你說的不錯,岳父,所以我們得趕緊回去,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便是阿綰了,我父皇不在,那些想對她動手的人,肯定再也沒有那么多顧忌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孩子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生出來了吧……”
其實謝景年心中也非常忐忑,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有沒有平安出事,畢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難保有人不會喪心病狂,對阿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