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如果我還愛你 !
    因為于娜怕他老公看到我送她,還沒有進小區,她就下了車。
    “楊哥,你路上小心點。”
    “嗯,會的,別忘了我對你說的事。”
    “忘不了的,楊哥。”
    開車回去,來到樓下,我習慣性的抬臉看了一眼樓上,家里沒有任何燈光,這幾天妻子每天都先于我回家,今天似乎比之前晚了一些時間,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便坐在車里翻看起那些照片,順手也把那個護士款的情趣內衣拿了出來。
    我記得很清楚,從我覺察妻子有問題,就是從情趣內衣開始的,只是妻子那晚穿的不是護士款的,而她也是在家里穿給我看的。先不管這個叫老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于娜的老公,也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給我發這個包裹,但如果這些照片屬實,這件護士款的情趣內衣肯定就是妻子穿過的。
    我甚至腦子還浮現了妻子跪在地上,被奸夫當做一條母狗一樣呼來喚去,而妻子,則很服從的在地上爬過來爬過去,沒有了平時一點兒的高冷。
    一個女人為了滿足內心的欲望,變成了這樣,讓我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
    其實,我也知道,我和妻子是有感情的,至少,在大學時,我們彼此都深愛著對方。所以,我也想過,只要她改過自新,回頭是岸,我也會原諒她。就像于娜一樣,如果妻子有懺悔的心思,有內疚的心情,我不是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畢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說丟就能丟棄的。可是,她現在有懺悔的心思嗎?甚至,一點兒跡象都沒有,反而是謊話越來越多,并且,一發不可收拾,無可自拔。
    她本不是一個沒有自制力的女人,也不是一個思想開放的女人,可我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或許,她是身不由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然后被迫這樣做的。可是,作為他的丈夫,她難道就不能告訴我,然后我們一起去解決嗎?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的大吧?
    我想不出原因。
    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是誰?他帶著一個面具,我并不能看到他的面容,但是從身材體型來看,似乎與張強也有區別,并不像張強。
    張強個子不高,身材微胖,有著小肚腩,可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卻是一個肌肉男,甚至都有腹肌,即便是我,都自愧不如。
    “老公,你怎么不回家,在車里抽開煙了?”就在我郁悶的想著這些事時,妻子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趕緊把手里的相片放在了快遞包裹的箱子里,打開車門下了車,順便也把煙蒂掐滅:“我這不是怕回家嗆到你么,所以就在車里抽了一根煙。”
    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好在妻子剛才說話時并沒有在車跟前,而是距離有一段距離時她就開了口,所以,她并沒有看到那些照片。
    “我這才剛回來,剛才我去菜市場買菜,結果那邊有兩輛車追尾了,堵車一直堵到現在。”妻子埋怨的說道,“今晚咱們的晚餐又只能晚一些時間了。”
    “沒事,上了樓,我幫你做飯。”
    其實,我是想和妻子在廚房聊聊,然后再決定接下來把那些照片拿給她看。之前因為我的魯莽,讓我吃了虧,所以,這一次,我必須謹慎一些,盡量做到讓自己有把握再出手。
    我一手幫著妻子拎著菜,一只手拿著放了妻子照片的快遞包裹上樓。
    “老公,這箱子里裝的什么?”
    “沒什么,一些材料,晚上吃過飯,我還要把公司里的那點活兒干完,明天人家客戶就要來看了,這些是我需要的材料。”這個時候我自然不能告訴妻子里面是什么。
    “老公,你真夠累的,工作都帶到家里來了,看著都讓我心疼。你們公司工資倒是還湊合,就是這工作實在是太累了。”妻子埋怨的語氣說道。
    “一份付出一分收獲嘛,不然的話,老板白給你開那么多工資養著你?”我淺淺一笑,對妻子說道。
    “可是你的付出也太多了,這樣下去,你身子會累垮的。”妻子依然埋怨的語氣,稍微一頓后,她又說,“要不,老公你也跳槽吧。”
    “跳槽?”我笑了笑,“我跳槽去哪里啊?現在工作那么難找,再說,我跳槽也不一定能找到比這更好的工作啊。”
    “我覺得你去我們公司也挺有前途的。”
    她工作的公司?
    呵,難不成,你和奸夫偷情,還想讓我給你在公司里把風?
    聽到妻子這話,我不免心里就升起一團火,試想,哪個男人又會愿意和奸夫在同一個環境下共同處事?除非這個男人甘愿做綠毛龜,甘愿
    不過,妻子這話也有可能是在試探我,所以,我便沒有直接回答她,笑了笑說:“我暫時還是不要考慮跳槽的事了,就算跳槽,也要明年,今天我還領年終獎呢,今年我工作的業績不錯,年終獎不會少。”
    ……
    進了家里,我就把菜放到了廚房,然后幫妻子擇菜洗菜。
    兩個人一起忙,做好飯時與過去的時間差不多。吃過飯收拾完碗筷,我先去洗了澡,妻子后去。
    在妻子去浴室洗澡的時候,我便把箱子里的護士款的情趣內衣拿了出來,直接放在了床上。
    吃飯的時候,我就想好了,我準備在妻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來和她談及這件事,我看她怎么解釋。
    不多會,妻子從浴室洗完澡回來。
    進了屋,她很快就發現了床上的這件情趣內衣。
    她皺了一下眉頭:“這什么玩意兒?”
    “你不知道這是情趣內衣嗎?”我說道。
    “你從哪兒弄的這玩意兒?”
    “別人送的。”我說道。
    “別人送的?”妻子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公,你平時不是很反感這些東西的嗎?誰這么無聊,送給你這東西?”
    “是有點無聊啊,送我這東西不說,還是送給我的一件別人穿過的。”
    “別人穿過的?給你這東西的這人誰啊,這么惡心,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妻子埋怨的罵了一句。
    “給我這東西的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穿過才重要。”我沒有再多兜圈子,而是把那件衣服拿起來,遞到妻子的鼻子跟前:“你用鼻子聞一聞,看看是不是能聞出一種熟悉的氣味。”
    我想,如果妻子穿過這件衣服,肯定一下子就能聞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