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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水污蔑不到丁君光的身上,太子也沒讓這臟到自己的衣角,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封匿名信,就讓他脫了身,讓丁依詩沒想到的是,古代也流行這玩意。
若不是這次郎皓辰的好意提醒,讓在心中生了警戒,讓靈若暗中把將軍府翻了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這藍色瓷瓶,更加不會在太子誣陷將軍府的時候完美的回?fù)簦雭磉€是郎皓辰的功勞。
皇帝拿著手中那封告密信,看了又看,又用眼睛掃了掃旁邊一模一樣的兩個瓷瓶,“丁依詩,你所說可全部屬實?”皇帝聲音沉沉的,里面摻雜了什么。
“回皇上的話,小女說的句句是事情,皇上可派人去查看,我父親現(xiàn)在還臥病在床,昏迷不醒。
自從上次時間,府中大大小小都處在眼中的恐慌之中。
熙王爺能密切進入我將軍府,只因小女在向熙王爺習(xí)武,小女自小身體不適練武,被笑為練武廢人,因此怕丟了王爺?shù)拿孀樱艣]有讓其他人知道,引起這樣的誤會是小女的錯。”
“既然是這樣,那丁大小姐如何解釋蕭宏熙在將軍府中安插他的心腹這件事情?
這可不像是一般師徒關(guān)系能到達的關(guān)系吧?”太子笑的一臉陰險。
賤的人見過,像是太子這么賤的人來到古代丁依詩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真想一拳揍到他那張人皮面具上面。
“那太子認(rèn)為我們會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情人還是合作伙伴?
情人,熙王爺?shù)难酃夂芨撸趺磿瓷衔疫@種姿色平平的練武廢物。
合作伙伴?我們將軍府手中所有的財力物力都是皇上的,我們是指一個代管者,有什么權(quán)利拿著皇上的東西和別人合作?
還是說,太子覺得自己的地位不保,任何事情都覺得草木皆兵?”丁依詩說話很大膽,這一句‘地位不保’直接戳中太子的死穴。
那黑色的臉色已經(jīng)證明他心中的怒氣快要打到了極點,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惹到怒發(fā)沖冠。
在桌子后面的皇帝并沒有因為丁依詩的大膽言論而語出阻止,反而覺得有些新奇,很久都沒有這樣有膽識的女子在他的面前這樣出言不遜了。
“這人是我以個人的名義向熙王爺借的,只因父親昏迷,幾位姨娘鬧事家變,我為了保住父親的產(chǎn)業(yè),才向王爺借的。
熙王爺是個好人,加上前幾日一直教我武功,也算的上是熟識。
太子,我想這并不觸犯國法吧?”
想也知道太子會拿這件事情說事,皇帝不是傻子,蕭宏熙這樣大的動作他不可能一無所知,與其撒謊不如直接說實話更讓人信服和加分。
“丁依詩是嗎?膽子夠大,只是這件事情不是只有膽子大就可以解決的。
皇兒,你搜查丁府的時候,這毒有沒有仔細的檢查過,是一直都帶在身上?”
“是的,父皇。”
“這毒根本就不是千日侵,只是一般的迷藥,和千日侵的味道差不多,藥效卻是差之千里。
你甚為一國太子,竟然這點事情都檢查不明白就帶著人直接沖到了御書房。
污蔑你王叔,大膽叫其名諱。
污蔑丁將軍,開國功臣,你該當(dāng)何罪?”皇帝的聲音忽然加大,不僅加了內(nèi)力,更是加了絲絲怒氣。
這里面更多的卻是對這個不爭氣的太子有一些失望,這樣魯莽的行為叫他怎么放心把這皇位交給他?
皇帝的話如晴天霹靂般打了下來,這毒是他親手交給他的心腹放的,絕對不會有錯,所以他才會自信滿滿的搜查出來后就直接沖到皇宮這里,想要討個功勞。
可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藥瓶被掉包,丁依詩發(fā)現(xiàn)了藏藥瓶的地方,還到了父皇這里被反咬了一口,本事一件邀功的事情反到變成了領(lǐng)罪,這其中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來錯誤。
“父皇息怒,是皇兒的錯。
皇兒一時糊涂,急于想要找到那個意圖謀害父皇的真兇,才會做事如此魯莽,受了奸人的奸計。
皇兒萬萬不該信那封匿名的信件上所說的事情,應(yīng)該再好好的查上一查,皇兒實在是糊涂,請父皇責(zé)罰。”
眼看事情不妙,太子撲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聲聲是血,字字是淚的認(rèn)錯,態(tài)度那叫一個誠懇。
旁邊的丁依詩一臉鄙視的表情看著跪在旁邊的太子,若是前面的是一個平民百姓,指出他所有的錯誤,即使他真的是錯的,他還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低頭認(rèn)錯么?
答案當(dāng)然是不會,他低頭認(rèn)錯的對象不是他面前的那個父親,而是面前的皇位而已,這樣的人,怎么配當(dāng)皇帝?
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蕭宏熙的面龐,冷酷是冷酷了一點,不過比起眼前的太子,他更加的順眼,更加的有當(dāng)皇帝的潛質(zhì)。
“皇兒,你可知道,你這次的錯誤不僅僅是因為你的魯莽,更多的是你急功近利。
你捫心自問,你揭發(fā)這件事情,真的是因為想要幫助父皇?
朕對你真的很失望,這么多兒子之中,朕對你抱有最大的期望,可是你呢?
你報答給朕的是什么?一次又一次無知的表現(xiàn),也許朕是時候該想一想撤換太子的事情了。”皇帝雙眼失望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太子,眼中的深情在丁依詩的位置上一覽無遺。
此時的皇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僅僅只是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而已,對于孩子,他們往往是最無奈的。
“不要啊,父皇,兒臣再也不敢了。
這件事情是兒臣糊涂,才會辦錯了事。兒臣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絕對不會,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
丁依詩站在一旁,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這一刻,她竟然有了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仿佛她所在的地方是拍攝宮廷戲的地方,她沒有穿越,還在現(xiàn)代。
這里的她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旁觀者,沒有她什么事情。
她多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好懷念在現(xiàn)代的時候,一切應(yīng)有盡有……
“丁依詩!丁依詩!”
“啊,皇上。”
天吶,她竟然在皇帝的御書房里面溜號,走神,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在這封建的古代,皇權(quán)啊,皇權(quán)比什么東西都好使。
“今天的事情就暫且先這樣處理,你可以回去陪丁將軍了。
朕稍后會派人送去一些滋養(yǎng)補身和解毒丸給丁將軍,希望他能盡早的好起來。”皇帝并沒有生丁依詩的氣,這是萬幸。
可是不幸的是,剛剛皇帝說了些什么她完全沒聽到啊,完……全……沒……聽……到……啊啊啊啊!
“謝皇上隆恩,小女在這里替父親謝恩了。”又跪又跪。
就這樣,丁依詩迷迷糊糊都不知道怎么的回到了將軍府,這一路上她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皇帝到底是怎么處置太子的。
那一句就暫且先這樣處理到底是怎么樣處理?啊,天啊,到底是怎樣啊,她要抓狂了,好想知道最后結(jié)果,為何單單是那個時候她走神呢,真是該死。
自從丁依詩被太子帶走,靈若就四處打聽消息,知道丁依詩被進皇宮之內(nèi),心中更是寢食難安。
一直在將軍府的門口翹首以盼的靈若看到丁依詩那失魂落魄的身影,趕緊跑了過去迎接。
聽到靈若的呼喊聲,在里面的丁瑜希和家中的大小奴仆也都出來瞧熱鬧,當(dāng)然其中也不乏有真的關(guān)心的。
“小姐小姐,你怎么樣了,太子有沒有把你怎么樣,皇上有沒有說你什么?
讓我看看,看看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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