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三人皆沉默了。
鳳雞鸞明更是臉上蒼白,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畫面中走出來了。
“嗯……”
魂天帝輕嘆了口氣,果然預(yù)感是正確的,此時他又像放下了什么,看了看天。
喃喃一句:“看來,要加快步伐了。”
“尊上,也不用完全相信這鳳雞一族的預(yù)言的,畢竟只是一個稍微有那么一點造化的種族,這小子還只是個四彩,要是五彩我還信幾分。四彩能窺測的天機(jī)太少了?!?br/>
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魂天帝背后響起。
魂天帝點點頭,剛剛那鳳雞鸞明的預(yù)言對他來說,也僅僅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猜想,至于說相信與否,魂天帝倒也不太在意。
“誰,竟然侮辱我五彩鳳雞,詆毀我一族的預(yù)言!”
原本還躺在地上的鳳雞鸞明本來還蒼白著臉,一臉的后怕,現(xiàn)在卻是瞬間炸毛。
“那個混小子,你以為你是誰?”這鳳雞鸞明咋呼起來,似乎在用聲音提升自己的膽量。
“哦?是我說的?!毙〖t鳥從魂天帝的背后現(xiàn)身,淡淡道。
至于這五彩鳳雞的預(yù)言,自然也是他告訴魂天帝的。
只不過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個樣子。
雖然不知道具體畫面,但是僅僅從這鳳雞鸞明口中便得知,不是什么好的預(yù)言。
“我的媽呀,我的親大爺,您老怎么如此俊俏,威風(fēng)凜凜,小的眼瞎,沒有見到老祖宗在此,冒犯了祖宗?!兵P雞鸞明一見到小紅鳥,臉色陡然大變,諂媚至極。
小紅鳥不屑的白了這鳳雞鸞明一眼,這小子臉皮之厚,變臉之快,簡直離了大譜。
靈荷噗嗤笑出了聲,就是魂天帝臉上都掛有點點笑意。
即便如此,這鳳雞鸞明臉上閃過少許的尷尬,瞬間煙消云散,腆著臉到小紅鳥身邊“噓寒問暖”。
對于這個結(jié)果,對于魂天帝來說是完全在意料之內(nèi)的,這五彩鳳雞畢竟還帶有一個鳳字,體內(nèi)流淌的仍然還有部分鳳血。
而小紅鳥是朱雀遺種,雖然算不上純血朱雀,可就算是這五彩鳳雞一族的老祖來,也得叫聲祖宗。
至于這鳳雞鸞明,更是如此。
小紅鳥絲毫理會鳳雞鸞明,只是撲騰到魂天帝身前,極為恭敬道:
“尊上,這廝也算的我們這一脈的后代,還請尊上莫要怪罪?!?br/>
魂天帝點點頭,本來他也沒有想讓其如何。
這鳳雞鸞明也算是個識時務(wù)者,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誰才是老大。
“大爺,我是有眼無珠,不知道大爺你是斗氣大陸無敵、千百年絕世無雙的存在?!边@鳳雞鸞明立即拍馬屁地說道。
魂天帝打量了他一眼,笑瞇瞇說道:“少給我拍馬屁,按照我的脾氣,小雞你這冒犯我可不止一次兩次了,死不足惜?!?br/>
那鳳雞鸞明身子一僵,臉上是欲哭無淚。
“我饒你一命不是不可以,你有什么可以用來換命的呢?”
魂天帝見著這小雞如此模樣,淡淡一笑,緩緩道。
鳳雞鸞明連忙是說道:“大爺,我可以給你通風(fēng)報信,嘿,嘿,嘿,有一些消息,像大爺您這般實力的存在,大爺一定會想知道的。”
“是嗎?怎么樣的消息?”魂天帝
慢悠悠地看著鳳雞鸞明,悠閑說道。事實上,他這純屬是起了逗弄心思,不過如果這小子真的還能說出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他給不介意給這小雞一些造化。
“大爺,你應(yīng)該清楚,我五彩鳳雞族一般是很少問世事的,我鳳雞鸞明在安樂窩好好呆著,為什么要往這樣的窮荒僻野跑?”
鳳雞鸞明忙是說道。
魂天帝點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好了,有屁快放,別跟我繞彎子。”。
當(dāng)然這五彩鳳雞一族究竟是不是很少問世事,魂天帝不清楚,也懶得弄清楚。
“是我偶然間聽到我們族內(nèi)長老的談話,這可耗費了我們老祖的一個預(yù)言機(jī)會?!眲偛趴烧娴氖前堰@鳳雞鸞明嚇破膽子了。
他立即對魂天帝說道:“他們交談?wù)f,這天峰山脈乃是南域什么興復(fù)之地,有什么寶貝,所以,我就屁顛屁顛地跑來了,沒有想到會在此這么機(jī)緣巧合的遇到大爺你。實乃三生有幸,天大的福澤。”
“哦?是什么寶貝?”魂天帝笑著說道。
“這天峰山脈曾經(jīng)有個天峰宗,這天峰宗,可不得了,好像是有個什么……藥王??!”鳳雞鸞明一邊用眼角偷偷打量著魂天帝,一邊故作震驚的說道。
似乎這是一個天大的消息,足以震驚世界。
可惜效果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般震撼。
魂天帝三者,皆是有些平淡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這個嘛,不用你說,我都知道?!被晏斓圯p輕地擺手說道。
鳳雞鸞明看了看魂天帝,他搓了搓手,嘿嘿地笑著說道:“大爺,可這天峰宗已經(jīng)覆滅,不過這藥王……可沒有消失?!?br/>
魂天帝臉色微微一變,盯著這鳳雞鸞明。
“竟然還在……”
聽到這個消息,魂天帝側(cè)身旁的靈荷同樣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沉重。
這個時候魂天帝瞅著他,而鳳雞鸞明被他瞅得心里面發(fā)毛,只聽見魂天帝改口,反而很是悠閑地說道:
“還在又如何,你找的到嗎?”
“嘿,嘿,嘿,這件事情,的確不知道?!彼难埤堧u有幾分尷尬,不過瞬即又想到什么,有些得意地說道。
“不過,這天峰宗的覆滅,本大帥卻是有所了解?!?br/>
“說來聽聽?!被晏斓垭m然知道了一個大概,如果有更詳細(xì)的聽聽,也沒有什么壞處。
“當(dāng)年這天峰宗牛氣哄哄,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南域無敵,想要推翻這通天河源頭那些老混蛋,可惜,對方卻是請來了連他們都惹不起的人,最后。最后被那位存在給滅了,整個天峰宗被那位存在屠殺,一夜之間,天峰宗覆滅,聽說,那場面壯觀無比!”說到這里,這鳳雞鸞明都不由舔了舔嘴唇,雖然他沒親眼看過,但是,聽族中的長輩所說,當(dāng)年的一戰(zhàn),那是殘忍無比。
不過可惜這仍然是魂天帝已經(jīng)從靈荷處已經(jīng)得知的消息,雖然有些出入,大體相同,他現(xiàn)在唯二有興趣的,除了那一株藥王,便是這個可以說是憑一己之力覆滅天峰宗的存在。M.
魂天帝便問道:
“所以那位存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