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州臨海,當地最精銳的軍隊,便是鄧明公統率的水師。
也就是求援的錦衣衛說涉及修煉天階功法,是謀反的大罪,要不然,即便是錦衣衛求援,鄧明公也不會搭理的,隨便找個理由便推辭了過去。
國庫空虛,除了邊軍的軍餉是給足了外,駐守在各地的軍隊,軍餉都是只給一半。
然后又一層層的克扣,到了鄧明公手里,就沒有多少了。
養著一個水師,每天都得緊巴巴的過日子。
楚瑨南上位后,發布詔令三年不征收賦稅。
他當皇帝的是得了名聲。
可鄧明公的日子卻過的不怎么好,為了讓底下的人能吃飽,鄧明公甚至讓水師做起了跑船生意。
因此,錦衣衛的求援,若不是涉及造反,鄧明公根本就不會搭理。
畢竟上山剿滅,還得當地的鄉紳百姓捐錢。
可求援的錦衣衛又不給錢。
船一動,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可即便是答應了,為了節省開支,鄧明公也就只派了一千人過去,而且都不是水師的精銳。
對于這點,陳墨可不知道,見水師不日便到達,安心了不少。
但他依舊沒有貿然行動。
不日便達到,那不就是還沒來嗎。
等快來了在說。
……
鄭廣白和曹洪良、金無痕一行,叫上叫來的幫手,等一眾勢力的弟子、門徒,總共七八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海邊。
羅山島雖然不大,但植被茂盛,搜尋起來,也挺費功夫的。
要不然,也不需要這么多人。
“五十人一隊,分開搜尋,這是號箭,一旦發現他們的蹤跡,立即射出號箭,他們都是高手,都謹慎一些?!编崗V白將人分散了開來。ωωω.ΧしεωēN.CoM
鄭廣白和曹洪良走在了一起,一邊搜尋,一邊說道:“聽劉興的人說,劉興一直沒有回來,說不定真的栽了,解決完張仁堂幾人后,曹前輩你隨我先離開豐州,后面怎樣看看風聲再說?!?br/>
鄭廣白此行來豐州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商定刺殺陳墨,壯大青山派的威望。
另一個,則是將豐州的江湖勢力,拉攏到青山派來,擴大青山派的勢力。
第二個目的,鄭廣白已經達到,雖然出了意外,讓朝廷的人也知道了,但不想被朝廷追究、報復,他們只能報團取暖,不得不聽青山派的號令行事。
曹洪良是江湖老人了,哪不知鄭廣白話中的意思,作為殺手的他,獨來獨往慣了,對于這種“抱團群暖”的事,有著抗拒。
但為了天階功法,曹洪良眉頭一皺,道:“好說,可功法……”
“曹前輩放心,那功法在下雖未貼身攜帶,但也是翻閱過,能記住一二成,等解決了羅山島的事,在下將記住的這部分功法,抄錄給曹前輩,到時曹前輩一看便知了?!编崗V白知道要給曹洪良一點甜頭嘗嘗了。
……
陳墨沒心沒肺。
說來,木罡的生死若不是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他才不會去管木罡死不死的。
現在援兵還沒來,陳墨自然不可能把心放在木罡身上,得做點別的。
看著廂房里的葉伊人,陳墨招了招手。
“少主,怎么了?”葉伊人走了過去。
陳墨仔細打量著葉伊人那仙子般的面容,李晚秋雖然被憑為天下第一美人,但和葉伊人比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
不僅如此,李晚秋胸懷太小,只是小籠包。
葉伊人起碼到了C。
“沒什么,我就看看,伊人你真的是怎么看都看不膩。”陳墨說道。
葉伊人已經被陳墨調教的在情感方面,也是個正常女人了,稍微一怔,旋即大大方方的揚起臉頰:
“少主喜歡便好,只要少主喜歡,我也高興?!?br/>
說完,還低頭朝著陳墨湊近了幾分:“少主,你要親嗎?”
“……”
雖然那方面調教的和個正常女人差不多了,但她的話語,還是有些過于直接。
不過陳墨就喜歡她這點,起身后,俯身用手穿過葉伊人的腿彎,把她抱起來放在膝蓋上坐下,在淺色的薄唇上啄了一口,說了一句調戲的話:“讓我嘗嘗……”
葉伊人被陳墨抱住,再聽到他這話,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盡力保持鎮定自若之色,乖乖的把自己的粉嫩小舍伸了出來,湊在陳墨的面前。
陳墨低頭品嘗了起來,如嘗果凍一樣。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之前沒和李晚秋那個,無非就是天氣太熱的,環境不好,雙方身上都有汗,沒心思。
到了晚上,李晚秋的毒都解了,并且醒過來了,陳墨就更加不會去想那個了。
這點底線,他還是有的。
之所以幫李晚秋,是因為同情她。
加上有肌膚之親了。
能順手幫一把的,陳墨就順手幫一把。
和李晚秋待了一段時間,陳墨心里是憋了一團火氣的。
親著親著,陳墨的手就順著到了后腰,慢慢的滑到了腰后的臀兒上,在似有似無的揉捏,隨后分開葉伊人的紅唇,道:“后面等援兵到了,上島的時候,你就不用跟著我了,人太多,不好在隱藏行蹤了?!?br/>
“不行,我發誓不會再與少主分開了,之前少主你讓我去跟蹤洪動,說是最后一次了?!?br/>
“那到時人多,你怎么隱藏行蹤?”陳墨抬手把裙子的外衣解開,露出里面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女扮男裝,我也會,到時我就假扮成少主伱身邊的手下就成了?!比~伊人主動將身前纏的白布解下。
“也行,不過你得扮丑一些,你太好看的,若是不扮丑,即便是扮成男子,也會引人心動的。”
陳墨埋頭當起了嬰兒。
葉伊人的呼吸重了幾分,臉有點紅,但還是微微挺起了些,然后緊緊抱著陳墨的腦袋。
陳墨的定力不錯,但又上限,見伊人這么溫柔體貼,本就不算多的克制,漸漸就克制不住了,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穩住表情,看向葉伊人的眼睛:
“伊人,我上次教你的曲子,再給我演奏一遍好嗎?”
聞言,葉伊人的眼中閃過一縷嬌羞,那曲子,只有蕭才能演奏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