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劉靈景一些好處后,鄭南霄果然發現他的情緒舒緩了不少。
鄭南霄笑了笑,繼而說起了救劉興的法子。
“靈景兄,老夫打聽過,陳墨并不是一個孤兒,他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改嫁給了一名殺豬匠,且不在京師,老夫已經派人去請了,到時拿他的母親換回賢侄就可?!编嵞舷龅馈?br/>
聞言,劉靈景面露喜色,這確實是個好法子。
但很快,劉靈景便皺起了眉,道:“他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就改嫁了,如今過去這么久了,他還認這個母親嗎?”
“這……到時一試不就知道了。”鄭南霄也不能保證。
劉靈景滿意的離開了書房。
劉靈景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從書架密室后走了出來:“看起來,你的計劃像是失敗了?!?br/>
鄭南霄搖了搖頭:“雖然出了點岔子,但并不算失敗,倒是你之前說的可是真的?這次青山派可是得罪死了朝廷,若是你說的事沒發生,青山派可就大難臨頭了?!睒肺男≌f網
駐守在西南的二十萬黑騎軍,快馬三日就能抵達青山派。
“放心吧,不出十日,西界必有大事發生。有我南周軍隊在,西南的黑騎軍,不敢輕舉妄動。”
……
暮色時分。
北鎮撫司。
杜天緊緊的盯著陳墨那張俊美的臉龐,目光一刻都沒有移開。
陳墨被他看得后門一緊,古怪道:“你怎么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嗯?”
“你對小姑做了什么?”杜天質問道。
聞言,陳墨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睡了子衿姐的事被他知道了,還是子衿姐告訴他了。
就在陳墨打算坦白的時候。
杜天繼續道:“自從三天前小姑從你府上回來后,心情都好了不少,這兩天,甚至給伱繡起了香囊,你這次從豐州回來,是不是送了什么好東西給小姑了?”
杜天知道豐州靠海,而他和小姑,至今還未見過海是什么樣子。
這次陳墨從豐州回來,肯定給小姑帶了許多海上才有的東西。
陳墨:“……”
“是……是啊,子衿姐沒跟你說嗎?”陳墨有些心虛道。
“沒有,我時??吹剿敌?,一看就知道你送她東西了,好啊你,有好東西居然不送我?!?br/>
“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東西,你也用?”
“當然不…也不是不可以?!?br/>
“嗯?”
兩人拉拉扯扯的出了北鎮撫司。
杜天說:“小姑做好了晚膳,讓我一定叫你一起回去。前面你拒絕好幾次了,這次可不能拒絕了。”
“我去?!?br/>
“對了,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個人拿著你的畫像來找你,你當時不在,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把他打發了?!?br/>
“是男是女?”陳墨一愣。
“男的。”
“長什么樣?”
“說不出來,平平無奇,硬要說的話,清秀。”杜天回想了一下,說道。
陳墨:“……”
……
晚上。
陳墨喝了許多。
大多是杜子衿在勸。
一場晚膳,硬生生吃的月亮都看不到了。
最后,杜子衿道:“小墨喝醉了,來人,給小墨收拾一下客房。今晚他就在府上住了。”
陳墨立馬就懂了。
暗道子衿姐膽子真大。
還是說那天食髓知味了。
陳墨直接裝醉,被侍女扶去了客房。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杜子衿過來。
“難道子衿姐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她?”陳墨思索了一番,覺得很有可能,子衿姐臉皮薄,不好意思親自過來。
陳墨悄咪咪的溜出了房間,靈識一掃,得知杜子衿房間所在位置后,當即就摸索了過去。
果然,來到杜子衿的房間外,見房間還亮著燈,一看就知道為自己留的。
陳墨有些心癢癢。
在別人的府上做這事,可比在自己的府上做這事要刺激的多。
陳墨沒有去敲門,還是推房門,卻發現門被栓住了。
陳墨一愣。
他看了看窗戶,窗戶是可以打開的。
“調皮。”陳墨以為這是杜子衿故意為止。
陳墨翻窗而進。
直接繞到屏風后。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杜子衿。
杜子衿身著黑色睡裙,側躺著背對著自己,睡裙將臀線完全的勾勒了出來,格外的挺翹,如墨長發垂灑在床上。
“還裝睡?”
陳墨故意沒有露出動靜,悄咪咪的走了過去。
邊走,一邊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
來到床邊的時候,一腳踢掉腳上的鞋子,直接就上了床,從身后抱住了杜子衿,善解人意了起來。
而這個過程,杜子衿都是一動不動的。
“還裝……”
陳墨也樂意和杜子衿玩,親吻她的脖子,采起了蓮蓬,玩起了魚兒……
見水災起了后,陳墨沒有遲疑,進了門。
……
杜子衿今晚確實喝的有些多,主要是陳墨一直看著她。
每次他看自己,為了不讓杜天發現,杜子衿都會喝酒來掩飾。
喝到最后,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過她的意識還是清楚的,見天色這么晚了,就留陳墨下來休息。
回到房間,杜子衿感覺到一股沉重的睡意襲來。
燈都沒關,杜子衿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并且沒過多久,她就做起了夢。
在夢中,她被人脫光了衣服,一陣欺負。
最主要的是,她還看不到那人的臉。
直到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來。
杜子衿反應了過來,忙問那人是誰。
聽到是陳墨的聲音后,杜子衿終于看到了他的臉。
她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便配合了起來。
“果然是裝的?!币娝绱伺浜?,卻不睜眼,陳墨捏了捏她的臉,隨后直接……
一夜而過。
……
旭日東升。
郡主府的侍女們忙碌了起來。
侍女們見郡主沒醒,便知道郡主又要睡懶覺了,這不是第一次,因此早膳就得她們來準備了。
后院的主屋內。
屋外的蟬鳴聲喚醒了睡夢中的杜子衿。
她的眼神慢慢清明,背后暖暖的,就是被一個暖爐抱著一樣。
她抬手動了動,但很快便感覺身體酸酸的,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樣。
一股奇怪的感覺傳遍全身。
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睜開雙眼,隨后就發現一只手正抓著她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