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觀作為楚國京師的第一大道觀,一年四季來此處游玩、請愿的游客都特別的多。
和清觀上也種了各個季節盛開的花朵,對于想要打發無聊時間的貴婦人、小姐來說,和清觀絕對是個值得一去的地方。
和清觀每年朝廷都會給它撥錢用來修繕、增加建筑,所以一直未顯破敗。
此刻正值春季,正是和清觀風景最美的時候。
人多的人擠人。
陳墨他們是突然想著前去的,并沒有提前通報什么的,因此不可能把山上的人都給趕下來,只能頂著人山人海上去了和清觀。
好在陳墨提前叫上了錦衣衛。
有錦衣衛在面前開道,沒有人敢膽大妄為的前來沖撞,紛紛讓開了道。
和清觀有好幾處大殿,供奉著多尊天尊神像。
而要求子的話,則是去拜碧霞元君或者九天衛房圣母。
而在道教中,顯然九天衛房圣母更靈,因為祂專司女子懷胎受孕,護佑平安出生的上界尊神。
和清觀后面正好供奉著一尊九天衛房圣母神像。
等殿內求子的婦人都出來了,林箖兒她們進去后,陳墨就讓錦衣衛將周圍戒嚴了起來,不允許他人進去了,等林箖兒她們出來后,別人再進去。
雖然這種行為非常霸道,引起許多人不滿,但看著錦衣衛手中的官刀,也沒人敢說什么,只能先去其他的殿看看,希望等他們再過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走了。
說實話,陳墨以前也不滿這種行為。Xιèωèи.CoM
但現在卻很享受這種行為。
不得不說,這種權利地位帶來的特權,十分的方便。
他最終還是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沒有民眾在一旁打擾,陳墨也是在外面閑逛了起來。
此時,外面來了一隊人馬。
一名貴婦人從轎子上下來,看到陳墨,驚訝道:“墨北侯,你怎么也在這?”
“太后。”當著眾人的面,陳墨不可能給她臉色看的,躬身行了一禮。
“墨北侯客氣了。”張太后抬起手,一旁的宮女當即走上前來,扶著張太后的手走到陳墨的面前。
張太后穿著一身朱紅長裙,儀態端莊華艷,可身上用來裝飾的首飾卻沒幾件,嘴唇上的胭脂也是淺色的,透著橙子果肉的潤澤,一雙眸光盈盈如水的看著陳墨,心底帶著一抹欣然。
“太后也是來求子的?”
不得不說,陳墨看到她確實眼前一亮,心中暗道她挺會打扮的。
穿著艷麗,那么臉上的妝容就淡雅一些,這種兩種裝扮在一起就不沖突,反而襯托的肌膚更加潔白。
“墨北侯說笑了,太上皇都在神龍宮,而哀家一直在永安宮,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
她在強調自己已經沒被楚瑨南碰過了,隨后笑道:“墨北侯是來求子的?”
陳墨點了點頭:“帶夫人她們來的。”
“哦…”張太后頷首,她瞧見了殿內的幾道倩影。
張太后唇瓣一潤,帶著幾分幽怨道:“前段時間哀家召墨北侯幾次進宮,墨北侯怎么都相拒了。”
“前段時間忙著婚事,走不開,最近忙著出兵越國,實在沒時間,還望太后勿怪。”
“墨北侯為國為民,是個大忙人,哀家怎會怪你,不過哀家也確實找墨北侯有事,今日既然湊巧遇見了,可否請墨北侯移步單獨相商。”張太后嘟了嘟嘴,道。
陳墨微微蹙眉,正要拒絕,只見張太后松開宮女,又上前一步,離他只要一尺左右的距離。
看上去十分的曖昧,陳墨能清晰的聞上張太后身上那股獨特的香味。
周圍的人多,陳墨生怕張太后像上次那樣亂來,而且清雅也在殿中,若是讓張太后認出來了,又亂喊亂叫的,影響也不好。
只能點了點頭。
兩人前往的后山的梅園,此次是供游客休息的地方。
當然這里的游客,是特指那些高官權貴的。
“你們都先下去吧。”張太后揮了揮雪白的藕臂,對跟隨的宮女、太監們說道。
“諾。”
……
一進入房間,張太后便一把抱住了陳墨。
反正上次都跪在陳墨的面前等待獻身了,也就不差這個的。
突如起來的一幕,嚇得陳墨趕緊關上房門,生怕被外面的宮女、太監們看到,然后轉身推開張太后,冷著臉道:“太后,請自重。”
張太后嬌軀輕輕顫栗,心頭有些不快,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心動。
不過她既然來這和清觀了,自然帶著必成的信念,她再次撲進陳墨的懷中,抬起玉手解著陳墨的衣裳,道:“墨北侯,哀家知道你對哀家的身子是動心的,能欺負...當朝太后,光想想便覺得……,外面都是哀家信任的人,不會多嘴多舌,你可以放心,哀家不要你負責,也不會顫著伱…”
話沒說完,陳墨再次一把推開了她。
這次用了這些力,張太后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
“太后,請自重。”陳墨道。
“為什么?”張太后雙眼泛紅,眼眶濕潤,死死的盯著陳墨。
“什么為什么?”陳墨聽不懂她在講什么。
“為什么你要拒絕我,哀家有哪點比不上喬太后和蕭皇后?同是皇帝的女人,你都能納她們為妾,我都不要你負責,只要你關照下陛下,為何要偏偏拒絕我?”
張太后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委屈,對著陳墨哭訴了起來。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么。”陳墨眉頭緊皺,她果然知道了。
“還裝,你以為我不知道,蕭婉就是蕭蕓汐,你納她進們的那天,我都認出來了,還不承認。”張太后銀牙緊咬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不認識什么蕭蕓汐。若是太后沒有別的事的話,臣就先走了。”陳墨道。
“別走。”
見陳墨要走,張太后直接爬上來抱住了陳墨的大腿。
她上次在陳墨的面前就已經丟掉了顏面和尊嚴,若是這次還失敗的話,那她真不知怎么活下去了。
她把陳墨的雙腿當成了樹一樣,雙手不斷的往上爬,最后抓住他的腰帶……